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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那么不显眼,可唯独那一双眼睛,非常的黑亮,他抬头望向连清所在的地方。连清的手慢慢放下,匆忙的按下挂断,直接向楼下奔去,他气喘吁吁的站在谢亭歌面前,双眼直直的看着他,两个人对视着。“你怎么来了?”连清问。谢亭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我怕找不到你。”连清鼻尖不酸,用力的抱住谢亭歌,抿了抿嘴唇,“别这样,我已经很努力了。”“我知道,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吧,我明天晚上来接你。”谢亭歌说着,在他的额头上用力吻了几下,将他抱紧。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靠的待了一会儿,谢亭歌才说,“我还要回去准备,你上去吧。”连清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等他再次站在卧室向花园看时,谢亭歌已经不在了,那处如常的陷入黑暗,连清躺在床上,想着父母想着谢亭歌,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谢亭歌,他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选,可他舍不得让谢亭歌一个人再这样孤单了,至少父母还能互相依靠,有相互的肩膀。带着对父母的愧疚,连清睡着了,一晚上都是无数的梦,一个串着另一个,每一个都让他心惊胆战,第二天是被惊醒的,全身被汗水浸透,他拿着毛巾直接进了浴室,整个人还没有清醒过来。早饭也是在家里吃的,谢亭歌说过晚上来接他,他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想要去看看宁远和程文川,他的朋友实在是屈指可数,这个时候,他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们了。本来他先到的程文川家里,却发现没有人在,再一想,估计是去找周礼了,毕竟周礼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想着,他又转道去了宁远那里。宁远跟程文川不同,他还住在自己家,跟父母一起,连清已经很久没有去宁远家做客了,想着灵华,他是怎么隐藏的那么好的。买了些水果到宁远家,他父母都去上班了,家里只有他在,宁远看见连清眼睛就是一亮,有些激动的把他拉进来,“总算有点良心,知道来看我了。”连清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宁远家非常素净,到处都很光亮,等宁远坐下,他才问,“你的伤怎么样了?”宁远捶了捶胸口,乐呵呵的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了,皮外伤都是小意思。”“那就好,以后做事可不能那么不小心了,如果我知道那么危险,我……”“得了吧。”宁远打断他,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如果当时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你怎么可能不去,你这种性格,劝我之前先劝劝你自己吧。”连清被他堵着说不出话来,可想想也是事实,他这种性格确实是要不得,不上心还好,一旦上心就停不下来,死心眼。想着,他自己不禁也笑了,宁远看着他也笑了,说,“如果没有经历这些事多好,我们还是最好的兄弟,每天上学下学,永远走在一起。”“我们现在也是最好的兄弟。”连清坚定的回答他,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下去。不管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他始终跟宁远都是最好的朋友,兄弟,二十年的感情是不可能摧毁的,宁远听着点了点头。之后连清感兴趣的问灵华在做什么,宁远没好气指了指屋顶,连清纳闷的表示不懂,宁远带着他上楼,宁远是个独立的小别墅,顶台有个天棚,而灵华就坐在天棚里,顶端开了一个天窗,外面的太阳不会直接照在他身上,而有阳光进入。宁远靠在墙边,“每天都在吸取什么日月精华,都成仙了还吸。”连清被他逗笑,灵华确实有着神仙独有的味道,整个人都非常的寡淡,有一种梳离感。天色渐渐暗下来,连清看了眼外面,站起身跟宁远告辞,从宁远家出来,走在大街上,身边吹过一道道冷风,他双手叉着口袋,平静着看着脚下的路。这时,半空中突然响起一道惊雷,连清被吓的停下脚步,赶紧看向天空,那一闪实在是太亮,他错愕的站在原地,耳边满是嗡嗡声,那雷很不平常,跟平时下雨时打的雷不同,那种雷不会在半空中炸起,这种倒是像要劈人的!跟那天那个男人引来的雷很像,却要强上百倍!他不敢再外面继续逗留,匆匆向家里跑去,雷声一个接着一个,直到他跑回家里,才渐渐停歇下来,站在卧室里,连清不安的望着外面,心乱如麻。第41章连清很少有这种没来由的心慌,在卧室里来回走动一会儿之后,他望向窗外,在那一阵紧锣密布的雷声后,此时已经趋于平静。门外响起脚步声,连母端着水果站在外面,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就直接推门进来了,她笑着走到连清身边,“刚才听说你回来了,怎么神神秘秘的,来吃水果。”连清这才把紧张的手放下,有些僵硬的坐下,而脑袋里却满是谢亭歌的影子,他开始有些担心,不知为什么。连母见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柔声问,“你难得回来一次,还这么突然,我也没有跟你好好谈过,开始还担心那大师的话准不准,不过看你情况很不错,应该就是没问题了,只是你这孩子怎么变的更加沉默寡言了。”放下手中的东西,连清握住母亲的手,那双手上已经能够不再那么细腻,是再多护肤品都拯救不回来的岁月痕迹,“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也不用事事再为我cao心,等到爸爸有空,你们就到处去走走吧,赚那么多的钱有什么用呢,这个东西够用就可以了。”连母被他说的一愣,脸色有些欣慰,又有些好笑的说,“当然是留着给你娶媳妇了,你这孩子,我们这一辈子不都是为了你么。”“不要再这样了。”连清靠在母亲身上,鼻息间都是母亲身上的味道,安稳的能让他立刻睡过去,他微微叹息,“我不是个好孩子,我……”他抿了抿嘴唇,始终没法告诉母亲他即将离开的事实,即使之后他的尸体以各种方式被家人看见,他都不想亲眼看见双亲难过,原谅他最后一点自私吧。母子二人靠在一起,小声着说着悄悄话,偶尔还能听说连母清脆的笑声,是从内心发出的愉快。时间过的很快,送连母出去吃饭,他再一次独自一人站在卧室,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他望着窗外,一切都风平浪静,而当他再次转过身时,发现床上放着一个锦箱。连清愣了一下,接着走过去,手指慢慢抚上去,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套绣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