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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性…冷淡吗,怎么会知道这些?陆棋被她一噎,“有什么好片子推荐一下。”“我怎么知道,你问你老公去,他都没勾搭过女人,肯定存货不少。”陆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下班以后真的去租了一套碟,日本的映像服务遍及全球,看着熟悉的亚洲面孔陆棋捡了一堆边角被磨出痕的光碟,这是给他婆婆挑婆媳剧挑出来的经验,租的人越多,越是货真价实。买回来以后他打开来翻了下,抽了两张出来播,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哥几个都号称上帝之手,一条被单最后能浆的比砖硬,后来工作以后他也会下部片子当存货,只是备用的一直没用上,现在对着播放中的如花美眷,不知道是不是学生时代太久远了,他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下手…撸。傅子恒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陆棋对着电视里的日本美女们两手开…撸,白嫩嫩的脸上飘着红,鼻尖急促喘息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交叠着陆棋闷声抿唇忍下来的呻…吟,让他在进门的一刻愣住了。空气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然而陆棋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自己动手过了,在哪儿涨的难受但就是弄不出来。他泪眼朦胧的看见子恒,昏暗的灯光底下,傅子恒面色沉郁的站着,不知道看了他多久,他脸上一臊,红上加红,忙拿枕头盖住小兄弟,大咧咧的朝他笑:“那啥,最近太压抑,纾…解一下。”傅子恒也坐到了沙发上,他解开两粒扣子,让自己呼吸不再那么急促,两眼深沉的看着陆棋,又扭头看了电视里的画面,问他:“你喜欢这样的?”陆棋也不认识电视里的是谁,敷衍的一点头,尴尬起身去打理自己。动作片还在播,那个女星被压在餐桌上,被人揪着头发来回颠簸,子恒安静的看,脸都不红一下,让陆棋觉得李思说得对,他肯定还有一堆比这个更劲爆的存货。“不难受吗?”子恒意有所指的看着他,“我帮你?”虽然是问他,但是他直接就上了手,学着电视里的姿势,把陆棋压在餐桌上,陆棋看他现学现卖,上手的倒快,就问他:“你在外面有女人吧?”他们之前说过不对对方的私情探底,所以子恒可以不答,陆棋就当他是默认了。他极快的解开陆棋的裤带,单手把他双手抵在餐桌上,以一种绝对压制不容打断的态度将他裤子一扯到底。陆棋的腿修长笔直,白的皮儿透着微微红,此刻有些抗拒的拿膝盖抵他:“……快点弄,我涨的难受。”他的手法很熟练,把陆棋伺候到后来意犹未尽的,然后他就上了口。相比于手,他用嘴就生疏多了,磕磕蹭蹭的把陆棋弄疼了,他揪着子恒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擦了擦他唇角的白浊:“你别这样,怪脏的。”从他嘴里说出脏这个这个字儿的时候子恒盯着他此刻艳红闪着水光的唇,他想吻上去,让他尝尝他说脏的味道。然而他忍住了,站起身时把陆棋的手强硬的按到自己已然guntang的物事上,笑得云淡风轻:“学长,我也难受,你帮帮我。”他很多年不曾叫过他学长了,那样显得自己低他一级,在他的臆想里,应该是他全面压倒陆棋才配完全拥有他。此时此刻陆棋心中无它,用心给他弄起来,子恒一接触到他的手浑身就像过电一样。他有一个很龌鹾的想法,他现在完全可以干了他,反正他们已经结婚了,婚内强…jian,他没地方说理。他又忍住了,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把这陆棋的手给自己揉,喘息声渐起,良久后陆棋掌心一热,不由调侃他:“存货真多。”几千条小生命没有了,子恒一点也不可惜,他笑着缠上陆棋,凑上去作势想吻他,陆棋把他推了开,哭笑不得的说:“亲什么亲,怪脏的。”他又说脏,连他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子恒在他诧异的目光下舔了下嘴角,耸了耸肩:“味道怪了点,也还好。”他们俩各自穿好裤子,然而各自回房间睡觉,陆棋白天累了一天,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子恒兴奋的睡不着,捂着被子滚来滚去,最后大睁着眼睛熬了一夜,第二天对着镜子一看,就跟夜里去偷人了一样。☆、第6章傅子恒刚勾搭上他,每天晚上都要和他互相帮助一下,陆棋完事以后会有短暂的失神,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嫣红的脸上汗液凝了,一滴滴滑入锁骨,让人有舔一舔的欲…望。他搂着陆棋的腰把他拉进怀里,趁这么功夫还是不放过他,又动手给他来了一回,陆棋紧咬着唇,半晌哽咽似的拽着子恒的手急促的说着:“不行……你松手……别……”子恒不放,加快了手上束缚,陆棋闷闷哼出声,蓦地仰起头,承受不住一样眼泪顺着眼眶往外涌。他被折腾的过了火,此刻在子恒怀里打着颤,子恒试探着要再来,一碰之下手就陆棋紧紧握着他的腕子,“你别……别动了,再这样,明天我不玩了。”他的脸像是熟透了桃子,洋溢着满满汁水,只要轻轻一捏,就有嫣红的果rou流淌出来。好一会儿的安静过后,陆棋才平缓了颤栗,子恒把他扶进房间,陆棋腿快站不稳了,又想起来刚才自己居然像大姑娘一样躺在子恒怀里,心里不舒服。子恒怕把他惹恼了,明天他就真不来这事儿了,就跟他讲:“你得给我…撸。”陆棋觉得报复的时刻到来了,立马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把子恒压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顺着他的腰一路往下,把这他的大腿猛地高抬上去。这一溜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把子恒挑逗的够呛,陆棋挑眉看着他,“撸…管我不如你,别的你跟我比还嫩着呢。”他们俩夜里折腾的太晚,第二天起床磨磨蹭蹭的,陆棋打了个呵欠,叼着牙刷去叫子恒起床。子恒伸了个懒腰,把他一把给带到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身底下,陆棋哭笑不得的推他两下没推开,然而子恒也不像是睡熟了的光景——他攥紧了陆棋的手,唇结结实实贴到了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陆棋捂着脖子把他一把推开,凑近镜子一看,白皮儿上面一个殷红的大草莓活灵活现着,且这个吻痕一看就不是女人咬的,谁家女孩子长那么大张嘴。他叼着牙刷绕着子恒来回盘桓,想想恶要以恶治,就蹲下来拽出他的膀子,凑上去先啐了口吐沫:“……装!你在装!”他“刷”的亮出两颗牙,张大了嘴要上去咬了,子恒突然睁了眼,嘿嘿笑着要把胳膊抽…回去。陆棋给他看脖子上的牙印,“…你属狗的?上来就咬,疼死了。”“我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