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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的厮磨一处,彼此间的变化都清晰的传到对方身上:「啊……凌、凌霄……」鹤凌霄低低轻笑,指尖移动便朝着瑧无音的后庭处探入过去,那里的湿润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已经湿了……」「唔……」瑧无音面色绯红,呼吸错乱,未能说话,鹤凌霄的指尖便抵入进去,顿时就让瑧无音的身子猝然一绷:「呃不……啊哈……」指尖在瑧无音的后庭处仔细开阔着,鹤凌霄吻了吻他的嘴角:「无音,难受吗?嗯?」抬手抓着鹤凌霄的臂膀,瑧无音喘息着,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缩蜷成一团似的:「呃啊……」看他不说,鹤凌霄也没再问他,只是仔细得看着他脸上的反应,动了情欲的瑧无音,双眼透着水雾,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淡淡的绯色,双颊通红一片的模样,好似透着水渍一般,从嘴角溢出的细碎的呻吟,穿透耳膜,犹如那上好的春药,直让人血欲澎湃,想听更多……「无音……无音……无音……」动情的低唤着身下这人的名字,鹤凌霄抬起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腰上,才刚抓住瑧无音的双手,十指紧紧缠住便一个挺身,顶入进去……「啊……!」「嗯!……」那一瞬,两人都出了声音,鹤凌霄是舒服的低叹,而瑧无音却是扬声呻吟,两人的气息声响贴在一起,在这光线昏暗的床幔之内,连那原本只是有些朦胧的旖旎之气顿时溢满满室的各个角落。抬眼看着身下的人,鹤凌霄低声轻笑,贴在瑧无音的耳边轻道:「你这里……好热……好紧……」声未落,一个挺身便顶入进去。「啊……呃……!」僵着身子,瑧无音不敢乱动,大脑一片混沌的他,除了张口大口大口的喘息之外,五指酥软的他仿佛连身上之人也差点抓不住了。鹤凌霄低首吻上他的肩骨,五指摸上他胸前的茱萸,轻掐磋摩,直逼得瑧无音喉间呻吟时轻时重,同时于他体内缓慢的顶弄起来。「啊……啊……嗯……啊哈……」低腻软媚的呻吟从纱幔里面隐隐传来,格外撩人:「唔……凌啊……凌霄……呃!……」意乱情迷了,瑧无音便习惯得喊着身上之人的名字,连那双手也下意识的攀上鹤凌霄的颈背,张口咬向鹤凌霄的颈子上。难得遇上瑧无音这般失控主动的时候,鹤凌霄心里一阵猛然的躁动,将人压在被褥里面猝然快了频率加重力道,但听瑧无音失控得一声高叫,整个呻吟完全乱了规律……月色凝重,夜色春宵,床榻上那纠缠的人影倒影在罗帐上的映象若隐若现,摇晃的纱幔之中伸出的手布满汗渍,那修长细致的五指才刚抓在纱幔之上,却被另一只大手抓住,五指缠握……「唔……凌霄……不……不行……」伸出的手才刚被人握住,纱幔里,就听得那低腻沙哑的声音满是柔媚的突然响起。「乖,吻我……无音,吻我……」另一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纱幔上的那两人映象齿唇都缠到了一起。那人一个挺身顶入,但听得床幔里传来的声响,仿佛让人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一般:「真好听……」男人夸奖着,挞伐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越显激烈……雨云巫山扁舟同浪……☆、第五十二章:子母骨汤“身体不是还没好全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穆府的厨房门外,穆颜貘伸手推开房门,就看见那原本应该躺在榻上休息的人影,此时正站在炉灶前忙碌着,才刚错步上前,鼻尖就嗅到了诱人的香味:“在做什么?什么东西这么香?”瑧怀应扭头看他,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子母汤”穆颜貘错步来到他的身后:“想喝汤,让下人来做就好,怎么自己跑这里来了?你这身体这个时候要是在受凉惹了病症,那就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医治得好得”“没事”瑧怀应笑道:“我自己会仔细着的,只不过便是在床上躺了这么些日子闷得慌,就起来活动活动,刚好想喝子母汤,所以就自己动手了”拿过汤碗盛汤,瑧怀应转身递给穆颜貘的手上:“尝尝看?”穆颜貘抬眼看他一眼,又瞧了瞧被递到眼前的汤碗,这才伸手接过汤碗,递到唇边喝了一口,咂咂嘴赞道:“味道不错,跟大酒楼的师傅有的一比”瑧怀应笑道:“那是自然,怎么说当年我还是水榭里的掌厨师傅……”说起来,其实瑧怀应的手艺也算是很不错的,以前香居水榭才刚刚开业的时候,瑧怀应还在水榭香居的厨房里当过师傅,后来香居水榭上了正轨,又另外找到了师傅,瑧怀应这才没再插手,而是做起了他一直都想做的事——读书。想到以前的事,瑧怀应的眸色暗了几分:“不过现在看来……都跟我没关系了……”穆颜貘将碗里的汤喝了干净又递了过去:“再来一碗”看瑧怀应接过碗给自己盛汤,穆颜貘突然道:“你想回去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不”瑧怀应拒绝得十分干脆:“在身上的蛊解了之前我都不会回去,回去的话将来若又发生了什么事,岂不是在伤他们一次……”“汤”指了指瑧怀应手里的东西,穆颜貘微微蹩眉。瑧怀应一愣,这才回神,将手里的汤递去:“抱歉”一个栗子弹在瑧怀应的头上,穆颜貘端过汤碗就喝,门外却于此时转来敲门声响,瑧怀应扭头一看,就瞧见穆府的下人站在门外:“少爷,瑧公子”穆颜貘头也不回,一口气喝完了汤才问道:“什么事?”“门外有人想见瑧公子”一听这话,瑧怀应脸色顿时一沉:“什么人?”“来人说是瑧公子的弟弟”“无音?”说道弟弟,瑧怀应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幺弟,可音才落,又觉得不对。穆颜貘将碗递给瑧怀应:“我去看看是你哪个弟弟,你回房去休息”不等瑧怀应答应,穆颜貘转身朝门边走去,同时对门外的下人吩咐道:“给瑧公子将吃食rou汤送他房间里去,小心照看着”“是”瑧怀应站在原地不动,拧紧了眉的样子眸色都沉了很多,错步返回房间的路上,瑧怀应的眉头一直皱着,想着那个所谓的弟弟,瑧怀应的心就有些烦躁不安,来到房门口,伸手才刚推开房门,腰腹里面就传来一阵翻搅得疼痛,让他猝然苍白了脸色,两手抱住小腹微微缩卷起了身子。“公子,你怎么了?”跟在瑧怀应身后的下人,看他神色微恙又双手抱住小腹,怕他出事忙开口问他。瑧怀应却站在门边,拧紧了眉,待几个鼻息之后,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