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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出局了。”“我爹不会扔下我不问的。”洛璟泓喘着粗气道。“你爹志不在此,不会帮你。你想要什么,得自己想办法拿。做生意不是数数钱就行。现在即便给你间铺子,没几年也会败光。”“你……那为什么还要练马步?!大伯又不习武。”“你大伯也不会被人揍的满地找牙。”“就算我多练几天也打不过那个乡巴佬,他明明就是个练家子!”洛云息抬眼瞧了他会,笑道:“不错。多少知道用用脑子了。你非要个理由,就当是我个人兴趣好了。”“……洛老四!你欺人太甚。我不练了!”洛云息枪杆一转,枪头贴在他脖子上拍了两下,激的洛璟泓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可以。如果腿被打断了,少不得多歇两天。”“你威胁我?你敢!我要……我要告诉大伯!”“你尽可试试我敢不敢。”洛云息咳嗽了几声,云淡风轻的回了句,不再理他,继续翻话本看。心思却没在上面。他在想慕北驰。想他和季南游来这的目的,想什么时候能再见,有很多疑惑,又觉得没必要知道太多。北驰做完了想做的,大概要回熙陆了吧,还能一起喝多少次酒呢?想起慕北驰说要带他一同回去,不由苦笑,北驰可真敢想啊。—~—-—~—-—~—-—~—-—~—-—~—-—~—-—~“北驰,你到底在想什么?说了来搅场子的,怎么还不动手。”季南游不满道。他觉得这两个多月难熬透了,像关在笼子里的鸟,每天就是吃吃食儿梳梳毛,屁点事没有。慕北驰倒了杯茶给他,劝慰道:“稍安勿躁。”季南游接过杯子喝了几口,“北驰,我不明白,你的人都齐了,还在等什么。”他们三人顺利到达容州后,很快和熙陆的暗线对上了头。这当然是皇帝哥哥的恩惠,给了不少能用上的人。当初从家里跟过来的侍卫各凭本事逃窜出京,慢慢地聚拢过来。分头暗查左明德的产业,摸清底细。“南游,你知不知道左老儿最厌恶什么?”“赌?”“不错。这些年大烨对赌博的处置较为严厉,没少了他的功劳。但有些人就是这样,越不该干就越想干。你说,他的儿子如果开赌坊,会不会告诉他。”慕北驰道。“呦,小畜生胆子不小嘛。地下赌坊来钱的确是最快的。你既然查到了,还不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嗯,时机差不多了,这两天就准备动手。”季南游听到“动手”两字,眼睛立马亮了,兴奋地说:“就是就是,动手动手,闲的脚心儿痒痒。”慕北驰好笑地瞅着他道:“我看你是手痒痒。”“随你怎么说,反正就是不得劲儿。”季南游得了准信,也不躁了,坐下来问:“你就是因为查这个才迟迟不下手的?”“不全是。下月二十五是左老儿亡妻赵氏的祭日,左明德欲想出京,就能借扫墓的幌子。赵氏葬在潞城,和容州很近,他肯定会偷偷过来。”季南游一下没想太多,诧异道:“他为什么非要出京?”“因为他的赌坊快要垮了,当然要急着过来瞧瞧情况。”慕北驰道。“明白了。啧,出了京都地盘儿,小爷看谁还护的了他!”慕北驰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远处,指节扣着案几想着,左明德一死,左老儿后继无人,要么从宗室子弟里挑个过继,要么就是更器重顾瑜瑾。若是后者更好,也算还了姓顾的人情。“还通知云息吗?”季南游忽问道。“不必。事成了再说。”“也行。”季南游把玩着茶盏,隔了好一会,状若无意道:“北驰,你是不是不太想回家啊。”皇帝卖了这么大的人情,不仅是影照处的人,连大烨隐藏的暗线都点出来不少给你用。你拿什么回报他?无非是继续给他卖命。“五哥想让我接管工部。”“哈?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慕北驰苦笑,“所以我是相当不愿意啊。”“你这咋越混越倒乎了。以前好歹还能在吏部和户部作威作福,给你整到工部去可有得受了。”“是啊。事多又杂,哪还有空想着逃跑呢。”慕北驰道。“不过你这次带来的那什么弹丸护甲的都是工部督办的吧。照这势头,说不定以后工部也会变得炙手可热呐。”季南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懒懒地甩甩手,回屋睡觉去了。第一百零一章代价惨重的劫杀左相府的下人度日如年。他们公子爷最近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拿他们“仗毙”来泻火。这个月抬出去的尸体一个手都数不过来。左少爷为什么会如此烦躁?那是因为他在容州的最大的地下赌坊让人给掀了。从管事的到打手一夜之间大多废了,钱财被席卷而空。桌上还留下“劫富济贫”四个大字。虽说他老子厌赌,但民间的赌博之风从没真正得到遏止。当地的官员得了他的知会,又收了不少好处,自然睁只眼闭只眼。还时不时的照拂下。左明德咬牙切齿地想,谁那么大的狗胆,敢乱整幺蛾子?!和他相反,季南游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每天就琢磨着怎么给左明德添堵。上次那活干得漂亮,影照处的人真不是盖的,救场和砸场都玩得心应手。半点尾巴都没留下,累得群草包“明察暗访”了个把月没点收获。想到马上又能再劫一票,季小爷心里那个爽快啊,甭提了。于是,数日后,左明德又闻噩耗。他其余的两家赌场也让人给端了。这次更离奇,稍微能管点事的人都被药成了痴傻,情况一片混乱,连个拿主意的都没。左明德坐不住了。那可是他的老本,费了多大心血才欺上瞒下的弄起来,要是毁了,想想就rou疼。他知道自己的能耐,根本不是当官的料。等老头子咽了气,家里连个挑梁的人都找不出来。宗室里多少人候候着这份家业呢,自己万一不慎落魄了,还指望着几个场子吃香的喝辣的呢!总得留个后路不是。再说,老头子抠门的狠,守财奴一个,啥都牢牢地攥手里,给的那点用度哪够他挥霍的。“左胜,把能打的都叫上,让他们准备准备,少爷要去容州。”“公子爷,属下怕对方另有所图,故意引您前去,对您不利。”“还图个屁!现在都快要了少爷的命了!再说又不是只我的场子遭殃。”左明德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妈的晦气,这群狗东西根本是群打家劫舍的土匪!不巧撞上老子的场子了!”“公子爷,对方不是泛泛之辈,请您三思。”“怕什么。亮明身份,地方官员自会照应。他们还敢劫官府?”“属下恐路上生变。”“别他妈废话!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又不是带个仪仗队,行事隐秘点,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