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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但现在北凌军队咄咄逼人气势汹汹,自己应付锝十分吃力,这一连串的战阵下来,兵士们死伤惨重,现在抓住凤倾城,断无释放之理,必须善加利用,自己纵然不忍心,也绝不能手软,只要保住他一条命就可以了。于是木然飞道:“海潮,这个主意不错,反正即使不能奏效,我们也没什么损失,明天便派人到北凌下书,让他们退兵,看他们如何反应。对了,那凤倾城现在何处?”“元帅,我将他押在我军帐旁边的一个小帐中,让亲兵严加看守,定不会让他逃脱。元帅,你军务繁忙,这凤倾城就交给我看管吧。”华海潮礼貌地说。木然飞看着华海潮那仿佛洞察了一些什么的眼睛,无法再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青弦和明正匆忙赶回大营,一进大帐见到义律霄就跪下了。青弦头都不敢抬,沉声道:“陛下,我二人一时大意,让华海沙以毒针伤了凤公子,现在公子被她掳走了。我们罪该万死,请陛下重罚。”义律霄一听,心脏就重重抽了一下,如果不是青弦一向沉稳老练,他几乎要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居然在两个高手眼皮子底下让手无寸铁的华海沙将身有武功的凤倾城掳走。义律霄定了定神,将前后经过仔细问了一遍,最后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掉在了地上,义律霄冰冷地说:“华海沙这个女人当初就该直接杀了!”青弦明正齐声道:“请陛下责罚!”义律霄冷冷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命一个侍卫立刻去找义律轸,拓跋山海和义律彦。三人一进金顶大帐,就发现里面的气氛十分低沉,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心中奇怪,最近北凌军的攻势一直很顺利,纵然月军全力抵抗,但北凌仍然不断前进,不知什么事让陛下生这么大的气。义律轸沉稳地问:“陛下,发生什么事了?”义律霄看了他们一眼,道:“城儿被月国抓去了。”这句话一说出来,几个人顿时大吃一惊,义律轸首先想到的是这事要怎么跟凤然交待,拓跋山海虽不完全知道凤倾城为北凌做过些什么,因为很多都是严格保密的,但是凤倾城所作,他可是知道的,凤倾城一肚子奇谋妙计,落到月国手中可是个大麻烦,义律彦则担心凤倾城在敌营中会受到羞辱,他从小没受过委屈,不知会弄成什么样子。义律轸问:“城儿每天待在营中,又有侍卫贴身保护,怎么会被掳走呢?”义律霄恨恨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听得三人大怒,尤其是义律彦,他又恨又悔,咬牙切齿地说:“这丫头竟如此恩将仇报,如果不是城儿救她,她早就受尽折磨而死,城儿像待客人一样待她,又放她回去,她却将城儿置于这样的境地,当初真该在战场上一枪挑了,省得她作乱!”拓跋山海捻着胡子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还是想办法救凤公子回来吧。”义律霄道:“对,我们先礼后兵,先派人去月营交涉,以金玉珠宝交换城儿,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就只好派死士去把他劫回来,绝不能让他被押回月国。青弦明正,这事就要用到你们了,所以这次的处罚先记着,等城儿回来之后再算。”青弦明正知道自己暂时躲过了责罚,连忙谢恩。义律轸则担忧地说:“陛下,拓跋将军,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驸马。我怕他受不了。”几个人都点头答应了。拓跋山海问:“可是义律元帅,你这样又能瞒得了多久呢?驸马多日不见儿子,一定会怀疑的。”义律轸叹了口气,道:“瞒得一时是一时吧,只盼快点把城儿救回来。”第四十七章华海潮回到自己营中,没有进大帐,在帐外犹豫了一下,转身进了关押凤倾城的小帐。一进帐就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坐在床上,见他进来了,凤倾城冷冷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再理睬。华海潮见他这孩子气的样子,心中好笑,这真是个没经过风雨的人呢,很是任性。见凤倾城双臂仍被反剪在后面,不舒服地轻轻挣扎着,华海潮来到他旁边,平淡地说:“不舒服吧,我帮你解开吧。”说着伸手便去解绳子。凤倾城此时心中恨死了蔚族人,见了华海潮就想到她meimei华海沙,心中更加恼恨,便将身子一扭,闪开了他的手。“嗯?”华海潮挑了挑眉毛,“好大的脾气啊,不过你不要忘了,这是我月国的大营,不是你北凌军营,你这性子最好给我收敛起来,免得自讨苦吃。”凤倾城心中一阵气苦,恼怒地盯着他,华海潮也不和他斗气,扳过他的身子,自顾解开了绳子。绳子勒得很紧,凤倾城的双臂血流不畅,早已麻木,十分难受,只是一直忍着不肯示弱而已,现在双手得脱,但活动起来却很不灵活,而且酸麻难当,凤倾城皱了皱眉,用拳头轻轻捶着胳膊,一句话也不说。华海潮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了句:“好好休息。”便出了帐子。第二天,还没等木然飞将给北凌的书信写好,兵士便通报说北凌的使者来了。华海潮冷笑两声,道:“来得好快啊。”木然飞没有说话,笔端刷刷点点地写着,很快将信写好,这才搁下笔,传令开帐。很快,众位将领就齐集帅帐,木然飞将事情大概向他们一说,将领们顿时喧闹起来,这下总算是可以出一口气了,纷纷说:“若是北凌再攻来,咱们就将那凤倾城杀了祭旗,让那离光夫妻断了子孙!”“北凌一日不退兵,咱们就每天将那小子吊起来打二十鞭子,让他们心疼心疼。”木然飞微微皱了皱眉,道:“凤倾城虽然没有军职,但他身份特殊,所以我们千万不能意气用事,留着此人还有大用。现在北凌使者已在外面,先让他们进来听听他们怎么说吧。”“是!”众将齐声答应,整齐地站在两边。很快,两名页丹使者便被带了进来,他们按页丹的礼节右手按在左胸上施了一礼,前面的那人朗声说:“页丹使者赫连城见过元帅。”后面的人紧接着说:“副使元荆有礼。”木然飞细看这两个使者,见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