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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如画,身上散发着一种秀雅干净的气息,在这样的地方还能保持这种气韵真是不易。这人的手脚都没有被绑缚,但却并不乱跑,只在原地微微挪动,躲避着客人靠近的观看与抚摸。凤倾城奇怪他怎么这样顺从,姬瑶风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指了指那男子的胯下,凤倾城向那处一看才恍然大悟,只见一条细细的链子从那人裤子的裆部穿出,系在旁边的柱子上,原来那人竟被束住了男根,难怪他手脚虽然自由却也反抗不得。凤倾城看到那他那秀雅的脸上显露出的凄楚与屈辱,心中十分难过,这人本是一块洁白的玉璧,却落到这样的泥污之中,今后的日子真不知会怎样。姬瑶光看他盯着那男子看,便问:“想要这个人吗?那便买回去让他服侍你好不好?”凤倾城感激地看了看她,点点头。姬瑶光见凤倾城难得地表现得友好,心中高兴,当即便买下那男子,并让人解开他私处的束缚,带在了身后。至此凤倾城再也无心继续看下去,便对姬瑶光说要回府。姬瑶光看出他不高兴,也不愿太磨折凤倾城,便同姬瑶风打了个招呼,说要先回去。姬瑶风买了那对兄弟,心中已经满足,便跟她们一起离开了艳市。第七十七章回到王府,凤倾城换回月国男装,便让人将买回的男子带了进来。那男子进来后见到一身男装的凤倾城,顿时一愣,然后脸上的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洛儿见他站着不动,便严厉地说:“既然公子买了你回来,你便是公子的奴隶,还不快拜见公子?这么没规矩!”男子听了低垂下头,顺从地跪了下去。凤倾城忙把他拉了起来,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别听洛儿瞎说,我在这里也是阶下囚呢,我这儿向来没什么规矩的,你只管放心住在这里吧。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流落到这里来了?”看着凤倾城那清澈的眼睛,男子的心莫名安稳了,自从家里出事后,他一直都强撑着不让自己流露出软弱的样子,现在突然放松下来,便再也控制不住感情,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凤倾城见他哭了,忙不迭地用帕子给他擦眼泪,安慰道:“别哭了,都怪我不好,不该问这些的。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好不好?”边说边示意洛儿去拿吃的东西。洛儿见凤倾城对一个新买的男奴这么好,一肚子不高兴,撅着嘴出去拿点心了。男子哭了好一会儿,像是把心中的痛苦都哭出来了,这才抽泣着说:“我叫傅敏华,父亲原本是知府,但因他过于耿介,所以受人陷害,被囚于狱中。父亲瘐死牢中,我们全家都被卖为奴,当时买下我的人原说是给大户人家买个贴身仆人,哪知到了船上一切都不对了,竟是被带到南威。刚到这里的那段日子,我们都被关在一个大院子里,每天倒是好饭好菜的,还有几个南威的男子来安慰我们,让我们不要怕,只是不许我们出去。当时许多人都以为没事了,我却觉得不对劲,果然今天所有人都被捆绑了,带到那个地方像货物一样任人挑选。幸亏公子买了我回来,否则落到别人手上,还不知会如何呢。”凤倾城看着他,心想就算今天救了你,你也终究不能跟我一辈子,将来总是要同女子成亲的,那时仍然要温顺地侍奉女子,以你这副性子怕还是有得苦头吃。两人谈谈说说,傅敏华知道了自己的主人竟是凤倾城,也是惊诧不已,北凌和大月打得那么激烈,可不正是为了此人?从此傅敏华便在海琴轩住了下来,他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平时常陪凤倾城聊天,两人倒是都不寂寞了。日子本来过的很平静,但突然间宝林王府又开始张灯结彩,大事装饰了。凤倾城心中奇怪,难道又要过节了?问洛儿和萍儿,两人却是笑而不答,只说是有大喜事了。凤倾城看他们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子,心中更加奇怪,于是当姬瑶光又来看他时,他就问姬瑶光是怎么回事。姬瑶光笑着看了他一会儿,直把他看得有些发毛,这才说:“因为我要立你为院君,从此你就是我的正室,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好好cao办,你这几天定定心性,乖乖等着作我的院君吧。”凤倾城听了头皮发麻,跳了起来叫道:“不要!我要回北凌去!我才不要做别人的内眷,我是男的!”姬瑶光眼神一厉,伸腿一勾便将凤倾城绊倒,但并没有让他倒在地上,而是将他压倒在床上,并且把他的右臂拧到背后,让他不能反抗。姬瑶光压在他身上,向他耳朵里吹着气,轻笑道:“做内眷有什么不好?有人疼着宠着,你只管开开心心过日子就好。你父亲不也是离光公主和义律轸的内眷吗?他当年还是将军呢,现在还不是服服帖帖待在内宅里?”“你别乱比,额娘和轸伯伯对我阿玛很好的,才不像你这么欺负人!”凤倾城气得脸都红了。“他现在这么听话,自然不会有人再为难他,但他刚到北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驯服的,义律轸强逼着要了他,他反抗不了,这才屈服了。这些事你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凤倾城呆了一呆,从前的这些事他只约略听额娘提过,由于自他懂事以来便只看到母亲和义律轸对父亲百般关心呵护,凡事都尽量顺着他,从不勉强他做什么,因此对从前的事便也没往心里去,现在自己也陷入这种境地,才知道父亲当年是多么可怜。还没等凤倾城缓过神来,姬瑶光又说:“可怜了木家二公子,虽然贵为驸马,竟连本来的名姓都不能用,更名改姓过了这么多年,还要眼睁睁看着北凌与大月开战,自己的男夫与弟弟对战沙场,他心里有一定苦不堪言。”凤倾城听了她这句话,脑子里“轰”的一声,一幕幕过去的画面出现在了眼前,父亲与木然飞相见时那奇怪的气氛,二夫人对自己的关照,木家对自己的庇护,难怪丹波神庙中没有木二将军的坟墓,原来他竟是自己的父亲。凤倾城颤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我阿玛是木家的人?”“这还有假?其实许多人都知道的,就只瞒着你。”姬瑶光见凤倾城不动了,便放开了他的手臂,任他在那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