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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门内其他人对他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古怪,端茶送水就不说了,简直把他当主子似得伺候,沈默实在是不习惯,但是也不好问。随着日子,亲密度一天天的上涨,到了某个临界点的时候,突然就停了。果然还是需要那个‘门主夫人’的虚名。但是这几天除了晚上,他很难和傅峥说上话,而一到晚上,他一般是更说不出话,一般是嗷嗷的叫。于是实在憋不住了,他这日主动出击,门内没有限制他的行动,他特地让系统给他挑了一件长袍,以防自己的审美出什么问题。玄色长袍加之白色腰带,特地将领子稍稍往下拉,露出漂亮的锁骨以及一小片胸膛,他背上的伤疤已经慢慢的再淡化,脖子上的一点点小伤疤以及完全看不清了,那玉露膏和凝脂露真的是相当给力,因为功效里还有养护皮肤的作用,每次洗完澡,傅峥恨不得身上一点死角都不留,全给他涂上。这几日下来昼衍这具身子肌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滑溜白嫩,自己都忍不住多摸几下。于是,他和傅峥的X生活更是和谐。最近沈默觉得傅峥的两个人格越来越接近,无缝连接的时候,他甚至察觉不出来,因为那个时候通常他迷迷糊糊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靠对方的动作或者说是力度来判断,然而这几天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人格,或者是到底换没换。系统:现在去正好,各个地区的人都到齐,很容易就可以把你‘门主夫人’的名头传到外面去。沈默:……系统:你还不知道?这里几乎所有人都在私下说你已经是门主夫人。原来,上次系统说只需要顺其自然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任务,那是因为沈默那天发的醋劲儿已经早就传到总部,而且偏偏傅峥还宠着他,对他的大吃飞醋的行为完全的认可,以至于一传十十传百,已然是传得神乎其神。加上回来之后,傅峥对他是百依百顺,这可不是一个暖床的贴身侍卫能够有的待遇,傅峥的表现,让他们更是肯定了这件事。毕竟傅峥那么生冷的人,能这么宠着一位那自然是门主夫人了。于是死门的门众自然又把他推向了一个高度。昼衍的内力不深厚,即使是有了功法也不能长期维持,顶多一次性保暖半天,接着就需要回气一段时间。但是易嫣可是整日都穿着她那个高开叉的长裙,只是看着都觉着冷,差距实在太大。沈默从长廊穿过,这里倒是种着一些冬天可生长的一些植物,不过沈默从来都没见过,据说在阳光直射下才能一睹真容。前方就是大厅,他那天刚到这里时,发现殿内的池塘居然没有冻住,里面还有些许的小动物在活动,不免有些神奇,蹲下去伸手探了一探,居然是暖泉。殿内传来一点点声音,死门的各个地方分布的山庄,农园,铺子,在这个年尾的时候要讲收益以及部分款项明细上交,一般来说傅峥也就这个时候最忙。沈默悄悄的从大厅门内的缝隙溜进去,傅峥坐在正中央,前面是排排队手上拿着账本的两队人,对面对傅峥这时候都很紧张,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人溜了进来,只是傅峥,看着账本正翻页的手指停了下来,站在前面的那人顿时僵住了,还以为自家的账本出了问题。这时候才发现边上的走道多了一个人。脸生,但是相貌出众,又身着贵重布料而制的长袍,又是让傅峥停下来注意的人,应该不会错了,就是前段时间传闻是门主夫人的那位。想到这里,他们不免多打量两眼。少年见自己被发现,也不窘,大大方方的给了一抹笑,他和傅峥的亲密度已经非常高,足够他可以放肆好几回,况且他知道傅峥不讨厌他这样,甚至有些纵容与喜欢。傅峥放下手中的账本,招手。“过来。”两步上到台前,被傅峥单手将他搂腰,先是将他的领子拉好,而后又开始把玩起他腰带上的玉佩。“怎么?”“主子,昼衍有些无趣,随便走走。”少年身着的衣服像是特意挑选,傅峥只是稍一思索便能懂得其来意。他当然不会拒绝,很自然的将他放到自己的腿上,面对面,桌前的几人立刻垂下眼,不敢乱看,但傅峥仅仅只是在沈默的脸颊上留下一吻。没有放过他钟爱的耳尖,一手轻轻揉捏,一只手伸到他的腰间。傅峥淡淡道:“无趣?来找主子,想做点什么?”沈默摇头,又点头,脸上开始发红,他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强装镇定,但总是容易被傅峥随意的撩起。“只是有些…想主子…”“哦?想我哪里?”沈默更是涨红脸,他这时候背对着众人,众人也低着头,所以他这时候胆大了起来,伸手一摸。“这里。”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在傅峥耳边轻说。傅峥挑眉,动了动嘴角,随之想到了什么,然后伸手进到少年的怀里的内袋,一阵摸索。果然,触到了一个物件,而后从里面掏了出来,正是那个白玉长条状的物件。“随身带着此物?”沈默被抓了个现行,只能点了点头。他带这个玩意还不是为了讨好冰淇淋,于是他更不要脸的极其小声补了一句:“昼衍想要了。”傅峥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眯起眼睛,嗓音有些暗哑。“小妖精。”接着,王总管轻咳一声,将众人都找了个借口支出大厅,众人也是巴不得走,害怕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刚出门外,一女子把王总管叫到了一边。这女子管辖富庶之地的多家商铺以及农园,算是死门内身份不低的一位管事。“王总管,这…难道就是门主夫人?”“咳,莫要瞎说。”“也不是苑儿瞎说,咱们何时见过门主如此?”她继续说:“最近门内都在讨论,什么时候门主才会举办婚礼。”“瞎说,男子同男子举办什么婚宴。”“王总管,您是多年不出门,这男子与男子的婚宴早就不稀奇了,就是那王孙贵胄也有过先例。”“这…我也不好说。”王总管想到这几天的种种,原本一言否定的事儿居然有些开始怀疑,不过想到这里,他觉着昼衍也不错,至少不是之前传闻的蛮狠古怪,虽然不知道是如何传的消息,但是少年心性纯良,清雅恬静,就是那脸皮薄,如果门主夫人这件事是真的,那也不是件坏事。“我哪儿的桑蝉丝和玉石质量最好,我看我呐,要早做准备,以防到时手忙脚乱。”说完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开。她万万没想到,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