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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小榕练武?”王妃的眼睛亮亮的:“没错。嫂子小户人家出身,没见识,阿白兄弟可别笑话我。”“哪能啊?”这位自称小户人家出身的王妃,实际上也是个官家小姐,只是父亲只有六品,还是一个清贵的文官,虽然身在京城,但是声名不显,非常懂得保身之道。“嫂子还是在家当姑娘的时候,就经常听说京城的贵女们骑马打猎的事情,非常羡慕。南蝶郡主嫁入上将军府后,不说京中尚武的姑娘多了,但是个个都能一起骑马出行。不像我,哪怕有母亲带着,出门也得坐小轿。对了,说起来南蝶郡主是你jiejie吧?”“嗯,正是家姐。”原来王妃还是季南蝶的脑残粉?要不要在京城和西京的蝶恋花店铺内,搞个活动——一次性购物满一百两银子,赠送季南蝶郡主兼上将军夫人签名海报一张?“真好啊……”王妃眼睛扑闪扑闪地感慨着。楚昊走过来,忍住了吐槽:“可以吃饭了。”有季南蝶当jiejie哪里好了?他从小到大要不就是被她揍,要不就是被她男人揍,偶尔才被自己的娘亲揍。阮白拍了拍他:“辛苦了。”满满一桌子菜,盘子叠了三层高。一群人刚坐下开吃没多久,大门就被撞开,滚进一只老三。这时候的老三一点都没有平时爱装的样子,叫声都不对了。“喔呜!汪呜!”三只胖子感觉到不对,放下面前的食物要走过来,结果被老三呲着牙吓退。阮白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老四生了?”“呼呼~嗯嗯~”老三拿脑门去顶阮白的后腰。卧槽,别是难产了啊!阮白当下一甩筷子就跑,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个马趴。两个小孩儿想跟,被楚昊一手一个抓住了,丢给他们爹娘:“母狗生崽子可凶了,别乱跑。我去前面看看。”人还没走出门呢,就高声叫道:“汤信厚!快来!”大过年的,下人也得一样过年。今天一早,他们就领了红包,然后聚在前院吃年夜饭,热闹得不行,一时间还听不到楚昊的叫声。好在老四的产房就在一个院子内。自从知道老四怀孕了之后,阮白就把狗屋隔壁的房子给了老三老四,各种条件堪称星级宾馆。楚昊一脚往前面冲,一脚又要过去看一眼,矛盾地整个人都差点摔了个马趴:“怎么样了?”阮白蹲在地上不动。楚昊急了,勉强冷静下来,冲到前面把还在吃饭的汤信厚一把揪起来,眨眼间就送进了产房,结果汤信厚人根本就进不去。金毛狮王一样的大狗,呲牙掀唇皱着鼻子,面目无比狰狞地冲着汤信厚发出威胁的低狺。汤信厚敢肯定,要不是他身边站着的是楚昊,这会儿老三绝对不是冲他威胁这么简单,一定早就扑上来了,至于是咬大腿还是咬脖子……听说老三在草原上杀死的匈人,人头够它升一个百户。面对这种场景,楚昊也是无奈。现在就连他都进不去。老三对他虽然不会呲牙咧嘴,但是那么大一坨,死死杵在门口,就是不让。他只能一边安抚地抱着老三摸摸被毛,一边问里面的阮白:“二弟,到底怎么样了?还没生么?”阮白轻手轻脚地挪了两步出来,小声道:“开始生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宝宝好像有点大。”都怪他补过头了。明明小猫小狗生崽崽都很容易的,现在……不会难产吧?其实在汤信厚看来,根本就没多长时间。但是阮白和楚昊却是感到度日如年。结果老四那么大的肚子就生了一只狗崽,细心地把胎毛舔干。新出生的小狗崽有大胖小胖小时候加起来那么大,胖得腿都快看不到了,圆滚滚的全是肥rou。老三听到小狗叫的声音,立刻就回转进屋,舔了舔崽崽,又舔了舔老婆,推了推水盆和食盆……哦,这是推给阮白看的。阮白赶紧接过,飞快地准备好温水和rou粥给老四。老三看着老婆孩子,突然感到饿了,大头一顶阮白:“汪!”还有我的呢?楚昊进去瞅了一眼小胖狗,大胖小胖雪雪也跟着进去瞅了一眼:好胖!一家人纷纷瞅小狗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越泽王的实验室也被人进去瞅了一眼,瞅了一眼不算,还跌跌撞撞地把东西都撞乱了,最后一头倒在地上:“有、有什么了不起!鸡、鸡毛……呵呵呵!”撞进来的正是一个大师,喝醉了酒,咕哝了两句,直接就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 大胖╰(*°▽°*)╯:胖砸!小胖╰(*°▽°*)╯:胖砸!雪雪╰(*°▽°*)╯:胖砸!二狗·小白-_-|||:说的泥萌好像就很苗条似的。大胖&小胖o(* ̄︶ ̄*)o:大伯说窝萌小时候还是很瘦哒~大狗·柿子(﹁﹁)~→:那是泥萌小时候,不是现在。第一百四十四章闯祸实验室里的一团乱,是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举报人还是闯祸的罪魁祸首。只是任他自己急得团团转也没用,昨天过年守夜,这会儿全都还卧倒呢。就连楚昊今天早上的晨练就是在院子里打了一趟拳,喂了一趟狗,连汗都没出,就继续去钻被窝了。那会儿天都还没亮。“奴婢有罪啊!奴婢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哇——”罪魁祸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管家感到无比糟心。你说这要是个妹子,哪怕是个半老徐娘,那哭起来……好吧,就算是个美人也架不住这么个哭法,太毁形象。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这么哭起来,简直没法见人。“贺管事也别着急。王爷的脾气是个什么样,想必你也清楚。这事情你也不是故意的,只要好好分说,想必王爷不会怪罪。”管家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先见之明,把人安排在了花厅里,还不得不端茶递水,给闯祸的太监补充水分,好让他哭得尽兴,真是……幸亏针线局出身的,身上自备的帕子足够。贺管事拈着兰花指,把满脸鼻涕眼泪往帕子上一抹:“真哒?”管事:卧槽!宫里面出来的人精,他一个朴实的西京汉子完全不是对手!临近中午,主人家陆陆续续起来了。贺管事也被提溜到了越泽王跟前,抽抽搭搭地讲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心里面的小心思自然没说,但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哪里有不明白的?越泽王听过后,挑了挑眉:“嗯。”然后他就站起身,“去看看。”贺管事和管家两人心里面同时咯噔一声。尤其是贺管事,一张脸本就白皙的脸,现在更是没有一丝血色。三分真七分假的抽泣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