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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曲宁红着眼睛,扭头看了他一眼,“我……”翟江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便咬住他红得要滴血的耳尖,解释道:“别怕,怕你第一次难受,灌肠的药水里加了一些催情的东西,这是正常的。”曲宁这才释然了一些,心下感激。翟江牢牢箍住他,身下挺动,直到完完全全进入。里面高热,紧致,肠道甚至自发地蠕动吞吮,想要把他咬紧更深的地方。他握住曲宁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一下一下地砸入,规律得像打桩机一般。情欲上,曲宁顶多也就偶尔自渎,何曾尝试过这么激烈的情事,饶是不需要这么猛烈的进攻,曲宁也有些受不住了。呻吟声开始响起来,断断续续,毫无章法,“翟总……不要了……求你……”翟江把人转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把双腿掰开到最大,恶劣笑道:“这才到哪,你就不行了?”曲宁双目泛红,眼角缓缓淌下泪来。又有些于心不忍了,这种情绪在床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指示曲宁自己抱住一条腿抬起来,露出下身被cao干得通红的roudong,又狠狠顶撞了数十下,每一下都擦过敏感点,曲宁浑身发颤,不多时,便射在了翟江的小腹处。高潮过后,rouxue激烈地蠕动不停,绞得翟江也射到了最深处。这时候,才俯下身,去吻他眼角泪痕。曲宁任他抱着,乖顺又满脸无助,像一只冬天里找不到家的小动物。翟江一贯温柔,这时候想说两句情话抚慰一下小可怜,张了张口,居然问的是,“你叫什么?”名字还是很久之前看的,根本不记得,问问王宋就是了,这时候简直不合时宜。曲宁搭在自己背上的手僵了僵,还是乖乖回答:“曲宁。”翟江亲了亲他鼻尖,“好了,宝贝,我记住了。”曲宁这才抬眼看了看他,双目通红通红的,似乎蕴藏着无限的脆弱委屈。这一眼,又勾起了翟江的兴致,就着拥抱的姿势,慢慢顶了进去。曲宁乖乖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曲起,缠到他的腰上。任他侵略,任他占有,任他将自己狠狠贯穿。这次很持久,曲宁哭着射了两次,他才交代出来。曲宁双腿发抖,站起来要去洗澡,正要把衣服穿上,被翟江按住了,“宝贝,不用穿了。”他便咬着唇,慢慢站起来,扶着墙走了两步。然后脚步一顿。yin靡的白液从合不上的洞口流出,沿着白皙的腿根,蜿蜒而下。翟江一直盯着他赤裸的背影,怎么可能没看到。当即眼神发暗,跳下了床,打横把人抱了起来,“宝贝,我来帮你洗吧。”这一个澡,洗得自然是火热缠绵。曲宁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被他压在墙上挺动cao弄,只能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花洒的水流顺着头顶留下,已经分不清他脸庞上哪里是泪水了。曲宁抬头怔怔看他,连眼神也是湿漉漉的。被他这样一看,翟江觉得心脏缩了一下。其实他是不愿意和各式情人接吻的,解决欲望外加寻开心,弄得这么缠绵悱恻也没必要,况且谁知道这张嘴巴为谁做过什么。但是突然就想到曲宁说他从来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想到他在床上生涩却尽力笨拙配合的样子,想到他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神。俯身贴上他软软的唇,伸出舌尖用力戳刺,曲宁还是迷蒙的,却也乖乖地张开嘴,任他汲取了所有的甜美津液。翟江退开,却又像上瘾了一般,又挨过去缠着他的软舌。第一个吻,好像感觉还不错,对象也不错。第26章番外二裴亦当初接受包养确实是迫不得已。才二十多的年纪,以为出名了就可以光鲜亮丽挥金如土,进圈了才发现,规则永远都不是由自己掌握。他查了查这个月的进账,一半是片酬,一半是罗豫给的。下个月就要进组,吃喝都是剧组负责,又不用交房贷,想了想,全部打回家了,只留下小几千应急。不久前母亲才打电话过来,委婉地说弟弟大学毕业了,要在上海买婚房女朋友家才同意结婚。他点头答应了,想着再拍两部戏应该可以凑起来,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当初靠着罗豫,奶奶的住院费才能缴上,还被转进了高级病房,接受专业教授的会诊医治。也是靠着罗豫,他的演艺事业也逐渐回春,逐渐频繁在电视上露脸。过惯了贫苦的日子,家里人都觉得自己这就是成功了,可以呼风唤雨一掷千金。却不知道自己也不过是高不成低不就,出卖自己摇尾乞怜。不,也许他们是知道的,只是没有人体谅罢了。自己不过比弟弟大了四岁,一家人却残忍地把所有希望都压在自己身上。他只是默默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一个精致的盒子在自己面前缓缓展开,里面是一只精致的手表,罗豫把它取出来,给他戴上。亲了他一口,“特地给你带的,喜欢吗?”这只表裴亦在杂志上见过,是某奢侈品牌的新品,价值不菲。裴亦摆出万份欣喜的表情,“真好看!”心里想的却是,还不如折成现钱给自己呢。罗豫便走到他面前,笑道:“出了这么久差,想我吗?”裴亦只是淡淡笑了笑,并不回应,手已经撩开衣服,摸到胸口重重捏他的乳尖。罗豫眼神有些湿润,从喉咙里漏出一声低吟。裴亦心烦意乱,索性把人捞过来,深深吻住。他其实并不是这种冷酷寡言的性格,只是对着金主,要说什么违心的情话,还是心下难受。不过rou体上的温存,裴亦已经很是习惯了,甚至自己也能从中获得快感。刚开始的时候,罗豫太过严肃,裴亦又有求于他,其实是有些怕他的,没少曲意逢迎,甜言蜜语表白的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但近年来,罗豫的性格好像变温和了不少,几乎算得上对他言听计从了。裴亦试探了几次,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大概是有些恃宠生娇吧,他在心里嗤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