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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惨案。不到半年前,A大的一个女学生在校内遭虐杀,现场的情况这个这个女孩也不很清楚,只听说尸体看起来非常凄惨,致命伤是被刀洞穿了脖子。而作案者的残忍之处更多地体现在,那女学生似乎是被从A栋办公楼的顶层拖走,经过BC两栋楼,出来后又经过男女宿舍楼,一路被拖进食堂,才用食堂里的刀子刺穿喉咙。女学生死亡的那个食堂,应该就是温煜冉之前看到的被封掉的那一个。之所以对凶手的行动路线如此清楚,是因为沿途留下断断续续的血迹,想必那学生的尸体上也肯定会留有在粗糙的地上摩擦出的伤痕。这件案子被曝出后整个H市都闹得纷纷扬扬,但是警方却根本无从解决。犯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就连监控录像也像是被动过手脚,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任何可疑的镜头,在某个时间段毫无预兆地出现了地上的那些血迹。而被杀的女学生与人也并没有过深仇大恨,那是个靠歌唱特长加分考入A大的学生,脾气据说是有些泼辣,所以有那么几个关系不好的人是很正常的,但是要说仇恨到做出这种事的却是没有。这件事或多或少也影响到了A大的招生,所以校方才迫切希望对学校好的一面进行宣传。在听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怀疑这是不是鬼怪所为,但是随即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如果是被鬼杀掉的话就不可能立案,因为那样死掉的人根本不会被记得,连尸体都找不到。小剧场: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在心上人面前被揭穿黑历史被心上人发现自己耍流氓被心上人发现自己干坏事当这三件事同时发生的时候,就连千琅也扛不住黑历史、耍流氓、做坏事同时被心上人发现,怎么办?急,跪着等第26章傻白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温煜冉安慰了一下提起这件事颇为不安的女生,忽然就觉得背后发凉,这感觉还有点熟悉。温煜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四下张望着寻找某个可疑的身影,但是并没有找到。怀着以防万一的心态,温煜冉还是赶紧把女孩打发走了,同时也放弃浑水摸鱼转而认真学习工作。“行了,先到这,我们先去吃个午饭,都饿了吧。”到了中午,这次工作的领头人总算是发话休息。温煜冉正想去找人搭伙一起吃饭,冷不丁就听见后面幽幽地传来一句话:“您的东西忘带了。午饭我已经做好了,要不要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一起吃?”木然地转身,温煜冉看见千琅微笑着站在面前,一手拿着本应被他放在家里的万象环佩,一手拎着饭盒。他已经不想问明明被放在家里的玉佩怎么会在千琅手上,毕竟连他的衣服都被翻出来了,这个更没什么奇怪。只不过温煜冉没忘记现在同事还没散开,也就是说在场的人基本上都能猜到了,他一直以来的爱心便当出自千琅之手。这事太悲伤,温煜冉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哭一会儿。在吃午饭的时候千琅又跟他严肃强调了这块不怎么靠谱的玉佩有多重要,尤其外出一定要尽量随身带着,就算不使用至少辟辟邪还是可以的。同时还再三叮嘱下次遇见早上那样被威胁的事情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千桐安怎么说也是千家出来的,诡谲的手段自然不少。这次被温煜冉成功,不过是因为对方也没想到温煜冉胆子这么大,没有预料罢了。这讲座专业性质太强,温煜冉其实基本没听懂什么东西,加上本来就一晚没睡,饭还没吃完就已经困了。“那他跑什么,不应该直接追过来弄死我么?”温煜冉提起精神无辜地问。“因为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他。”非常简单粗暴的理由。他提起一点点的精神又有重新落下去的趋势。话说起来,忘记问同事一下有没有看见千桐安了。温煜冉眼神放空地想着。人一走神起来,思想飘到哪去都是不一定的,温煜冉就想起早上千琅交代的“原主人”关系,不知怎么的就和千桐安随口扯的前男友关系联系起来,恍然大悟:“所以千桐安说他是你前男友也不算是纯瞎话?”随着话音落下,千琅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被捏断,连笑容都有点扭曲了:“看来您误会了些什么,我跟那个优柔寡断又无能的人除客观上的联系以外,没有任何交集。”言谈之间的厌烦之意简直快要溢出来了。干咳几声,温煜冉机智地转移到其他话题:“你的行李都放哪了?这几天你是和我们一样住宿舍还是住别的地方?”“出来得太急,没来得及带行李。我当然是和您住在同一间房。”这是头一次听千琅说要同居,温煜冉发自内心地感到欣慰,至少他不用担心今晚继续通宵蹲墙角了。“您看起来很累,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这破学校闹鬼,昨晚基本没睡。”不得不承认千琅的这个提议颇有诱惑力,但是他们目前是在类似于花卉园的地方,周围似乎没什么地方可供他睡觉。显然对于这个问题早有思量,千琅微笑着指指自己的腿:“枕着我的腿吧,只是小睡一会儿,不要紧的。”在舍弃睡眠与被人当成基佬两者之间徘徊了片刻,温煜冉最终决定抛弃节cao。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温煜冉身上,千琅轻声道:“这个学校建造的地点比较容易滋养鬼物,最初不会有大碍,但日积月累之下,总会让事情变得愈发严重……”并不吵人的言语声成了良好的催眠曲,温煜冉一边听着千琅的解释,一边任由意识渐渐变得昏沉。千琅仔细地倾听着温煜冉平缓的呼吸声,感受着大腿上沉甸甸的温暖,手指控制不住地在温煜冉的五官上流连,指尖上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真实,令人沉迷。视线一寸寸地扫过温煜冉睡得安详的面容,手臂,身躯,双腿,再到双腿之间的某个部位,千琅觉得自己的心脏也随着目光的游移而变得愈发炙热。‘……你要对主人献上完全的忠诚,主人将会是你的世界,你全部的幸福都来自于你的主人……’儿时类似于这样的话曾被接近洗脑地反复强调,千琅回忆着,那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应该是怀着极端的厌恶与反感,却不得不虚伪地点头,并在心里憎恨着仅仅因为自己的天赋且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