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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让苏云寒浑身一震。齐忻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像是被控制了一样的感觉,但他还是凭着本能,知道自己不可以伤害眼前的人。苏云寒觉得非常的害羞,恨不得钻进地里面,都到了这时候了,还问这无聊的问题。他没有回答,直接把手伸进齐忻的衣服里面。他们两人都只是剩下里衣,幸好有暖炉的缘故,即使是脱光了,他们也不会感觉到寒冷。齐忻碰触到柔嫩的感觉,身体更加绷紧着。苏云寒的手摸到它胸膛的时候,硬邦邦的,一看就知道非常的有料。可惜他随后就没有什么思考的时间,身体像是漂浮在大海上一样,除了一块木板,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无边无际的大海,晃荡着一片木舟,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感觉晕乎乎的。身上的热度,不停地向下面涌去,亲吻在身上的嘴唇,却轻柔的像是羽毛一样,又充满了灼热感。云哥儿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丢在地上,赤裸的两人,肌肤相贴,都让彼此间颤动了一下,接着又涌进了无边的热浪。他们像是两只鸳鸯,不停地翻滚着,世间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无良小剧场:小攻兴奋:我吃了……云哥儿:很兴奋:小攻:嗯:云哥儿伸出脚挫折少年的腹部:现在呢?小攻:我们再来一次。云哥儿:滚。小攻:滚过来了,亲爱的。第一百六十四章软禁苏云寒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喝点粥?”齐忻充满宠溺的声音,在他的耳朵边响了起来。齐忻本来打算他们成亲之后再做这些事情,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决定等苏阿么他们到来之后,就让母后做主,跟云哥儿成亲。至于他的父皇,已经抛到大脑后面去了,他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苏云寒听到罪魁祸首的声音,再想起昨晚的翻云覆雨,刹那间觉得脸上发热。“害羞了?”齐忻见自家哥儿完全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刹那间就想到怎么一回事,“这事情,我们迟早都要做的。”他轻轻地伸出自己的手,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他很早就醒过来了,帮爱人清理的时候,也没有醒过来,大概是太累的关系。苏云寒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何况加上前世的年纪,可是比齐忻大很多。他们是相爱的人,做这些事情是正常的。纵然比他预想的要早很多,但看着自己的爱人遭罪,他也不愿意。一想到有人给少年下药,他心里面就有一把火。“我饿了……”苏云寒故作淡定地讲道。齐忻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来,然后温柔地喂粥。这样子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因而非常的熟练。外面的白矾他们,即使没有完全猜测到如何一回事,但少爷和云少爷在房间里面做什么,他们也知道。于是他们一直准备着热水,以及粥。对于他们两个修成了正果,下面的人都非常的高兴。等肚子填饱之后,苏云寒才有了力气,他想要下来,却被齐忻阻止了,甚至还有一碗药。“不喝……”苏云寒闻到这中药味的时候,就觉得很难闻。“大夫说你第一次,一定用药补一下。”齐忻深邃的眼眸,全部都是眼前的人。听到他那么说之后,苏云寒原本退下去的色彩,马上又涌了上来。他也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接过碗,直接“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齐忻把碗放到桌子边,然后爬上床,搂着苏云寒。苏云寒靠在他的怀里,询问道,“你不用回去吗?”也不说到皇宫里面是什么情况,但他绝对不喜欢齐忻受到其他人的陷害。“不回去,我在这里陪你。”想了一会儿,齐忻才继续讲道,“云哥儿,如果我变成一无所有的人,你还会喜欢我吗?”他的记忆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也许是脑子里面的血块没有了。苏云寒顿时就明白怎么一回事,“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吗?”他爱上的从来都是齐忻,而不是他的身家背景,那些东西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看来是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苏云寒反而握着齐忻的手讲道。少年的手修长,现在都可以把自己的手全部握起来,可见他已经长大了。齐忻没有说话,像是漆黑的眼眸里,温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外面非常的冷,但是他的心,却温暖了起来。相对于这边的温馨,皇宫则是暗潮汹涌,甚至天啸帝直接到皇后的寝宫,还带了兵过来。“他去了哪里?”天啸帝语气不善地质问道。除非是有命令,否则皇子不可以随便在皇宫外面过夜。这不仅仅是保护皇子们的安全,同样也不让他们胡作非为。巽雅看着薰香,喝了一口水之后,才淡淡地回答,“臣妾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眼前的人。“巽雅,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废除你!”天啸帝一直都知道,眼前的人喜欢忽视自己,可现在却……他是燕国的帝皇,他的正妻,还有嫡子,都不把身为帝皇的自己看在眼里。“你不是一早就想要废除我了吗?”巽雅的眼睛里,闪现着嘲讽的神情。以前他们没有抓到把柄,现在已经落入到他们的手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本来就是他的计划。“你真的和别人有染?”天啸帝觉得怒火中烧,不仅仅是齐忻的事情,甚至自己的皇后都给自己戴绿帽子。他们通信的信鸽,都被自己的人截到了。巽雅没有说话,眼前的帝皇,自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自己,他何必说那么多?!天啸帝直接上前两步,抓着巽雅的手腕,“朕问你!”本来他是听母后的话,先按兵不动,但一想到皇后和其他人有染的时候,他压抑不了自己的怒火。之前他还觉得巽雅很可爱,现在则是异常的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