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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严峻两个孩子的昏迷,让齐忻和苏云寒两人对张家的恨意更加的浓烈。如果不是他们的话,那孩子就不会如此。如果孩子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他们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张家。张宇也可以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先不要紧张,让大夫诊断一下。”张宇有苦说不出,他的阿夫,已经失踪了。这件事情,也汇报给大长老知道。他们都清楚地明白,那就是张家曾经一些祖籍上记载的东西,真的会成为现实。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是真的,一直以为是编出来的。一旦如此的话,不要说他们面临危机,就算是燕国,也会……当然,他们都不知道此事是否真的发生。张宇看到云哥儿脸上莲花印记的时候,脸色苍白。那里曾经指出:莲花出,妖魔化……简单的几个字,却让他们浑身胆寒。张家族长的怪异行为,彻底地往那个方面猜测而去。苏云寒什么都没有说,现在孩子才是最重要的。等待的时候是最难熬的,齐忻轻轻地握着自己爱人的手,给予无言的鼓励。“孩子没什么事情,只是放松下来,还有他们的肚子饿了,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什么问题。”大夫在齐忻和苏云寒两人的压力下,缓缓地解释道。听到他那么说之后,张宇的一颗心总算是放松了下来。苏云寒和齐忻两人听到他们的孩子饿肚子,目光一致看向张宇,质问的意味非常的明显。“我们是不可能虐待孩子的,而且对他们很好。”停顿了一会儿,张宇才继续讲道:“你们先梳洗一下,有什么事情等一下再说。”见自己属下的态度,就知道怎么一回事。看来和玉佩有很大的关系,而莲花,玉佩,以及张家的妖魔,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原来他们张家可以如此,也不是无条件的。当初他看到飞天猪的时候,也觉得非常的怪异,毕竟飞天猪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了。齐忻和爱人互相对视一眼,前者点点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他们心中都有疑问,也不急于一时。等他们醒过来吃完饭之后,两个孩子也睡醒了,他们“哇哇哇……”大叫,呼叫他们的双亲。听到声音之后,他们快速地抱着两个孩子。这时候奶也准备好了,喂给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张大自己的嘴巴,一副舒服的样子。两个孩子显然很满意,小手也紧紧地抓着他们的衣服,生怕他们消失不见似的。直到打饱嗝了,苏云寒他们就不给他们吃。张宇看到大宝和小宝喝了那么多奶,心里面感叹,也许他喂的时候,他们不过是维持了基本的体力而已。没有吃饱就不吃了,不然怎么会如此的虚弱。苏云寒轻轻地摸了一下儿子的脸蛋,眼睛里面都是心疼的意味。他的两个宝贝,才几天没有见,就消瘦的厉害。小宝已经睡着了,可他的手还是抓着齐忻的衣服。齐忻也不忍心放着自己的孩子,于是和云哥儿互相对视一眼,于是微微地点头。“说吧。”苏云寒淡淡地询问道,从他的眼睛里面,看不出丝毫的感情波动。他的双手轻轻地拍着大宝的背部,后者也是舒服地想要休息。他们两人都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张宇深深的呼吸一口气,然后一五一十地把自己阿父的情况,以及他擅作主张,还有失踪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他们张家的人并没有派人出去寻找,万一那人已经并不是他的阿父,也没有任何用。何况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备战。如果猜测是真的话,那他们张家恐怕会第一时间遭受到“它”的报复。“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齐忻挑挑自己的眉毛,对于张宇的一些话,还是觉得有些怪异。这样子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会如此?!魔化?!封印?!这对于他们来讲,都有一些荒谬的感觉。可齐忻自己也明白,云哥儿额头上的莲花印记,可不是假的。现在他的额头上没有鲜血那么红,却还是很明显,一看就不是镶嵌上去的。张宇对于齐忻,心里面有些不满,毕竟这是他们张家的事情,却因为云哥儿的关系,才容忍他如此的放肆。“云哥儿身上的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们的人可是一直都在那边,而你们却是凭空出现。”这样子的情况,他的属下已经全部都告诉给他知道。苏云寒没有出声,“也就是说,张龙的行为,和你们张家没有任何关系?”他觉得这人推卸责任挺厉害的,心中冷哼一声。这件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张宇摇摇头,“即使不是我们做的,但也是我们的疏忽造成的。”“云哥儿,无论你是否承认,但玉佩里面的一些秘密都已经被你开启了,就证明你是张家的族长。”本来以为可以慢慢地给他们时间,可现在事情非常的紧急。苏云寒没有说话,只是提出了,“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去?”张家的阵法,无论如何,对他们都会造成一定的影响。也许真的像是他说的那样子,目前他对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懂。张宇也知道,他们可以困住齐忻他们,可对他们张家没有一点好处。“明天就放你们走。”张宇深深地看了一眼齐忻,然后讲道,“不要以为我危言耸听,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第一个受害的绝对是燕国的百姓。”那人具体会怎么做,他完全不清楚。说完这句话之后,张宇就直接出去了。应该说的他都说完了,至于他们会怎么做,也不可能勉强。张宇原来以为他们张家可以慢慢地出世,让其他人接受他们,此时的情况有变,不得不提前做准备。等张宇走出他们的房间之后,齐忻和云哥儿两人的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他们和张宇接触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这人即使性格非常的冷淡,但也不会无中生有。“我们什么事情都不理解,而他们也不太清楚。”这是齐忻最后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