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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苏鑫做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皇上这个样子。苏鑫在心里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对整个朝廷来讲,都不是一件好事。他当然不会请求太上皇出来主持事情,毕竟有些内幕,他还是了解一些的。“大人,我们请先皇出来。”一位大臣建议道。他们对苏鑫保持怀疑的态度,都已经那么长多时间,皇上到底有什么事情,才会这样子不闻不问。皇上的笔迹,也只有苏鑫说了算。他们都怀疑这位左相大人,是不是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他们。听到这句话之后,苏鑫转头,眼神像是利剑一样地望着那位说话的大臣,“怎么?你对皇上的决策有什么看法?”一旦先皇出来的话,对现任的皇上,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那位大臣只是摇摇头,“我们……”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被苏鑫打断了。“皇上什么时候会俩,自然有他的主张,身为臣子的我们,只是需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他的声音里面,特别强调了分内两个字。有些大臣蠢蠢欲动他是知道的很清楚的。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应该敲打一下,让他们知道什么事情是不可以乱作的,否则的话,就不是稍微的惩罚简单。朝廷上的大臣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会听不出他话里面的弦外之音,于是每个人的脸色多少都有一些难看。大臣不敢如何,主要是玉玺的缘故,而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皇上的狠戾,他们这些流下来的大臣,可是明白的一清二楚。他们的脑袋是因为皇上太久没有回来,才会产生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等人散去之后,苏鑫决定要看看先皇,是不是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又或者说……有些东西,还是以防万一比较好。那些人没有人怂恿的话,怎么敢做出这样子的事情。齐严寒躲在屋子里面,这里很暖和,而且齐忻为了他,特别让人建造了地龙。身为先皇的他,对目前的生活,还是比较满意的。苏鑫的到来,让他非常的吃惊。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他见过的大臣几乎没有。齐严寒不懂苏鑫在这个时候来见自己,是齐忻的授意,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参见太上皇。”苏鑫跪了下来,现在他身上的寒气,因为屋子暖和的缘故,倒也没有如何。齐严寒望着跪在自己下面的人,淡淡地讲道,“起来吧。”他不过是有名无实而已的人,而且也不想继续管其他事情。“多谢太上皇。”苏鑫站了起来,宫人很快就上茶。苏鑫一直都没有说话,应该说,他目前还没有想到要从哪里开始说明白。齐严寒也没有出声,现在是什么样子,对他来讲的,都没有任何区别。当初巽雅失踪的事情,是从欧阳翌那边传来的。同样的,他也从自己儿子的信件里面知道巽雅确实是失踪了。也就是说,欧阳翌说的话是真实的,不过现在的他,可是没有一点能力,所以呢……有些东西还是有待商榷。“你来找我什么事情?”齐严寒思考了好久之后,才缓缓地询问道。对他来就来讲,也就是齐忻和巽雅的事情,才可以引起他感情上的波动。于是苏鑫把朝廷上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给眼前的人知道,想要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等他讲完之后,齐严寒已经明白他的来意,他嘲讽地看着以前的大臣,“你以为这些达成扇动,是我做的?”“你觉得有可能吗?”毕竟曾经是皇上,纵然以前处理很多事情都不太好,不过也不是笨蛋。“请回吧。”此时他的语气非常的冷,任何人都不喜欢其他人怀疑自己,何况还是一位臣子。苏鑫有些懊恼,“太上皇对不起,微臣知罪。”他跪了下来,直接道歉。他不后悔自己来到这里证实,毕竟他忠心的是当今皇上。只是他用的方法不对,应该是从侧面旁听,而不是直接说明白。齐严寒嘴角微微地翘起,“你出去吧。”纵然心里面明白苏鑫是为了齐忻,可还是有些不舒服。苏鑫没有办法,只是告退了。“啧啧……连一个臣子都可以任意欺压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欧阳翌从一个角落里面走了出来。他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长的时间,眼睛里面都是讽刺的味道。当初他提出巽雅事情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引起来。他的日子还是像是以前一样,而齐严寒在第二天的时候,表现的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说他不重视巽雅,也觉得不可能。难道是有什么消息是自己不知道的,又或者是……齐严寒眯着自己的眼睛,犀利地看着欧阳翌,“除了挑拨离间,你还会做什么?”假如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会被人挑拨,可惜……他的权势心已经失去了,对皇位一点都不眷恋。“是不会做什么,不过我说的是事实,比如巽雅找到了他的幸福。”欧阳翌得意洋洋地讲道,果然看到齐严寒脸色越来越难看。第三百二十五章养好身体……(十九)如果这人不刺激一下他的话,不会行动。他也明白,目前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其他人的监视下。既然他们都没有来动自己,就证明有些事情和自己想的一样。无论自己做了什么时候,因为有了哥儿的缘故,齐严寒都不会动自己,或者说,他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没有阿么。“他是江湖中人,是他掳走了巽雅皇后。”欧阳翌也明白,自己必须透露更多,才可以令眼前的人相信自己。只要是有机会,他都不会轻易地放过。齐严寒在心里面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欧阳翌,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和巽雅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以后会有什么生活,自己应该用平静的心面对才对。只是每次欧阳翌用一些话来刺激自己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非常的不舒服。“不过是想要自由而已。”欧阳翌笑嘻嘻地讲道,不过他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