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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以后我要面对的工作么。”“……忘了它。”他面无表情。我没忍住“哧”地笑了出来。他的面无表情就挂不住了。当晚我们一起到家,司马大叔默默地坐在客厅打CS。见我们回来一下就关了手头的游戏说你们回来了?要吃东西吗。朗莲华说不吃,边往我屋走边脱衣服扔在地板上,最后一头扎到床上。我说我也不吃,一路跟着把衣服捡回屋里放桌子上,然后坐在电脑前面不知道干点什么。不一会儿,朗莲华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这代表他睡着了。我看了一眼,他还趴在那里,我就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他翻了过来。他虽然睡相不太好,我也从来没听过他说梦话。就看他张着嘴口水从嘴角一点一点流出来,我忍不住拿拇指把那点粘乎乎的口水擦去。他稀长的睫毛微微翕动,呼吸声还是很均匀,口水又一点一点从嘴角流出来。看着他胸口起伏睡得很努力的样子,我一刹那间鬼上身了,轻手轻脚地把手支在他头侧,凑过去伸出舌头把他挂在嘴边的口水舔掉。做了!!我手忙脚乱坐回电脑前,心脏疯狂鼓动着,一边想着我竟然真的做了……舌头放在嘴里细细品味,一边努力安慰自己说我不猥琐不猥琐不龌龊不龌龊。但这感觉实在太美好了,我仰在电脑椅上努力回味……我要快一点展开攻势,再这样下去我非疯了不可。我还不能把关系搞僵。活了这二十多年,我才遇到这样一个非他不可的人,不想失去,不能失去……于是伴着些微的紧张和激动,我仰在椅子上睡着了。因为睡得太不爽,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醒来,远远就听见小白在客厅里扑腾,我拖着慵懒的步子为小白打开了客厅的窗户,它瞅准空子飞了出去。冷风一吹我就清醒不少。打开热水器烧上水,司马大叔醒来走出副卧来到客厅的时候水就烧好了,他照例说家主早安,我莫名坦然也回早安。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备好。司马大叔说今天去看看小朗说的那套房子吧。我没吐槽那个小朗,直接说等他起了就去吧。今天他起得还算顺利。他吃饭的时候小白就飞回来了,司马大叔还提了出去看房子的事,他点点头说行。第45章乔迁新居朗莲华吃过了饭,司马大叔联系了房主,房主爽快地说随时来看。结果就决定了马上启程。我们一行三人打了个车直接到市一中门口。还不到中午休息时间,门口连半个学生都见不着。学校的门口早早就摆好了可以快速撤退的小吃车坐等学生放学。我们穿过学校的教学楼,从后门出去,一幢去年新盖的楼出现在眼前。“就是这了。”司马大叔指着这楼的一层说。我们走上前去,司马大叔看看门牌,又跟手机对了对,终于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把我们让进去,自称是这户的房主。朗莲华也没客气,这摸摸那看看,还问听说你这房子租了带个二楼?年轻人点点头,带他去墙边的扶梯上楼,我也跟着过去。年轻人介绍自己姓徐,然后又介绍了这房子的二楼也可以从单元门进入。地方比我租住的公寓稍微大点,还是二室一厅一厨一厕,朗莲华先是看了卫生间,然后满意地出来。显然是看到他爱的浴缸了。“就是这了,谈价钱吧。”朗莲华兴致勃勃。房子就在学校后面,还是门市,还带个二楼,也都装修过,想想都贵到流油。姓徐的年轻人拿出两份合同,司马大叔接过研究,我紧忙说这事都你们定,我不掺和,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下。连房子屋都没走全就这么草率决定要租这里,这主意简直太正了。徐房主提月租八千五,一次交齐一年。朗莲华讨价还价降到八千,徐房主说要不是我忙着回S市就不能这么个价了,钱到明天就交钥匙。这货拍得也太快了吧……想当年我找个租住的破公寓还活活磨了我一礼拜。朗莲华又添把柴:钱现在就能给你打到,马上签了合同吧,我们明天就搬过来。结果我们真的明天就搬过来了。回我的小破公寓住了最后一晚,第二天朗莲华又早早起来,催我把东西都带上,还问我东西多不多要不要叫搬家公司,我忙拒绝。我都懒得说我这房子还有租了。房子里的器具都是房子原来就有的,就台式电脑衣服裤子和做饭吃饭的家伙还有副卧神龛里的香炉是我自己的。随朗莲华跑了三趟以后,我的东西跟小白一起都扔在了新房二楼。我们又马不停蹄兵分两路去买生活必须的大件。实用性的东西例如冰箱电视洗衣机朗莲华统统都交给司马大叔去买,观赏性的东西像窗帘桌椅沙发就我们俩一起去。我也把存着这几年的积蓄的□□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可是一次也没有用到。真不晓得他到底有多少存款。我真的被养了?!于是这天晚上我坐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果断已经回想不起来今天一天到底跑了多少地方了。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朗莲华硬要给大屋买张地毯,到了卖地毯的地方挑了一块巨厚的墨绿色地毯,我俩吭哧吭哧给抬回二楼,发现正有俩人在卧室组装双人床。双人床唉……我心情雀跃极了。朗莲华在一边喃喃地说终于实现愿望了,我问实现什么愿望了?有浴缸么?他笑着说是,不过还有一个,就是小时候特别喜欢在地上滚,滚完了就一身泥,这回这个高难度终于在地毯上实现了。小鬼太可爱了……装床的走了,我们就使个大劲在屋里铺地毯,铺差不多的时候司马大叔张罗说该吃饭了,今天就别做了下去随便吃点吧。学校周围各种各样的小吃也多,我们随便就找了个盖饭炒面麻辣烫馆坐了下来。已经过了学校晚休的时间,学生大概都回学校上晚自习去了,也有零星两个人抽着小烟坐那吃面的。说起麻辣烫,我都好久没有吃过,便要了一碗。司马大叔说这东西对身体不好,我说也就偶尔吃一次。朗莲华艰难地看了墙上的菜单一遍又一遍,最后点了扬州炒饭。晚上一回到二楼屋里朗莲华便整个人滚到地毯上,说今晚要睡地毯。我急忙劝说地上凉,司马大叔打消我的积极乐观:“这屋子地热的,睡地上没事。”搬来第一晚就我独守空床,还尼玛是双人的。一早我就被一下突如其来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