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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阁下?”巴尔面不改色道:“只要拥有地狱宝石,你们也能拥有这样强大的结界。”“所以让他们无止尽地跑了两天两夜,只是为了让我的臣民感受到结界的威力?”女王气得双颊一抖。尽管对她来说,天堂地狱的高层是令她都哟仰望的存在,但是作为泰坦族的女王,她有责任守护自己的臣民!王小明纠正道:“无止尽就是没有尽头,两天两夜还是有尽头的。所以这两个词不能放在一起用。”女王两只大眼珠朝他一斜。王小明背脊顿时僵住。巴尔淡淡道:“或者我可以卖给自由泰坦?”女王沉默了。她很清楚,比起自由泰坦,光明泰坦无论是在人力还是物力上都要输上一截。她手中的这些力量当初还是靠矮人族帮她夺回来的。正因为如此,所以光明泰坦的武器都是从矮人族进口,她绝对不可能再花大钱去买地狱的宝石。就算想,也没有足够的钱。但是她又不愿意得罪地狱,或者让他们站到自由泰坦那边。他们的恐怖实力她光是想就觉得头皮发紧。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拉斐尔开口了,“什么时候你当了地狱的推销员?我还以为你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地狱。”巴尔道:“错。我最讨厌的是天堂。”拉斐尔皮笑rou不笑道:“我的荣幸。”巴尔瞄了女王一眼,“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重新架起地狱和泰坦族的进出口桥梁而已。”……重新架起地狱和泰坦族的进出口桥梁?拉斐尔觉得他这句话话里有话。女王也这样觉得。她怔怔地看着巴尔,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纠结的眉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展开了,嘴角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地狱。玛门斜坐在沙发里,意兴阑珊地看着舞台上一群打扮艳丽身材火爆的魔女充满激情地跳着艳舞。一个小恶魔急匆匆地出现在门口,“玛门大人,有泰坦的消息。”“哦?进来。”玛门拿起紫色的酒,轻轻地晃了晃。小恶魔进来后,匍匐在地道:“光明泰坦女王已经决定重新和我们建立生意往来。”玛门眸光一闪,总算提起几分精神,“看来巴尔比我想象中要有用得多。替我接通女王,我可以亲自和她谈谈交易的内容。”“呃。”小恶魔迟疑了下。“有问题?”“女王说,进口一颗红宝石,时间地点都由玛门大人定。”玛门的笑容冻结了,“进口一颗红宝石是什么意思?”小恶魔很自然地回答道:“进口一颗红宝石就是进口一颗红宝石的意思。”玛门眼睑微垂,“还有其他消息么?”小恶魔想了想道:“听说泰坦女王向天堂订购了一批药水。”“……”玛门面色越来越沉。“是拉斐尔亲自去谈的。”“拉斐尔?”玛门挑眉,“他又做了什么,得罪了米迦勒?还是打赌又打输了?”“这个不知道。不过他回天堂的时候,脸上是带着伤的,听说是巴尔大人打的。”玛门对巴尔和阿巴顿之间的协议一清二楚,闻言冷笑道:“他倒是挺省事。”小恶魔见他不高兴,缩在地上不敢说话。“他们现在还在泰坦族?”“不。他们已经离开了。似乎是回人界去了。”小恶魔想了想道,“好像巴尔大人说要隐居。”“隐居?”玛门面露怪异。那个以破坏为乐的家伙居然要隐居?他低喃道:“爱情的力量真是怪异。”“什么?”小恶魔以为他在跟他说话。“没什么。”玛门猛地站起来,将被子放在一边,摸着手指上的戒指道,“去联络自由泰坦的达克。”小恶魔吃惊地看着他。难道玛门大人决定要踏平自由泰坦,彻底解决逆九会?“我很想知道,面对地狱的宝石,矮人族的武器、天堂的药水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玛门嘴角在笑,但是瞳孔冰冷如霜。小恶魔浑身一抖,满心的疑问都被吞咽了回去。或许在地狱和天堂的眼中,什么逆九会、矮人族、泰坦族都不是问题,因为他们的对手从来只有彼此。法国。王小明的布莱特城堡。普里普利渐渐开始适应当管家的日子,每天起床,指挥着刚入门的小血族们将每个房间都打扫得一尘不染,煮饭做菜,去花园除草,带主人的宠物——来自幻灭森林的魔虎去花园溜圈……总之,他的表现越来越称职。这是特地从埃德温那里借过来培训他的马里奥说的。如果说还有什么不满,那就是城堡里每天充斥着的巴尔怒吼声。对于血族,尤其是刚接受初拥的小血族来说,堕天使大人的怒吼实在是比威胁更加恐怖的存在。就像现在——“王小明!你给我出来!”巴尔扇着两片翅膀,在城堡里横冲直撞。普里普利站在大厅里,暗暗为自己之前收起所有花瓶等易碎物品的举动叫好!砰、砰、砰、砰、砰……楼上想起一连串有节奏的坠地声。普里普利检讨:明天应该把墙上的挂画也收起来。“王小明,你放心,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巴尔用诱哄的口气。……依然久久没有回音。巴尔不耐烦了,邪恶的面目又暴露出来了,“你自己出来的话,会比被我抓出来的下场好很多!”王小明蜷缩在壁橱里,耷拉着眼皮。困倦已经让他的脑神经无法反应巴尔的威胁。事实上,他很郁闷。巴尔明明说回城堡隐居的,但事实上,从他们到城堡的那刻起,巴尔就压着他不断地运动……虽然他是血族,是不死之身,但是睡眠还是需要的。他决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管了,睡觉最重要!“你mama来电话了。”巴尔突然冒出一句。王小明一个激灵坐起,在脑神经还没有做出正常反应的时候,运动神经已经让他拉开橱门走了出去。橱外,巴尔正背着那双巨大的黑翅,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痴悔情缠(一)“今天天气很好。我来的时候,看到路边草地上有人在放风筝。我很久没有放风筝了,最后那一次,是小学。我们在手工课上做好风筝,老师在活动课时带我们去公园里放。我还记得,那天人很多,到处都是人……”徐一鸣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我很想再放一次风筝……”他身边的窗户半开着,风吹进来,撩起半透明的白窗帘,遮住他的视线。让视线里陶乐的身影变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