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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别别别!虞厄你刚刚说过不碰我的!堂堂魔尊哪能出尔反尔?!”虞厄在他锁骨上啃咬几下,抬头勾着唇角邪魅一笑,反问道:“身为魔尊,言出必行才是反常吧?”他这一笑有让沈知离一阵心动,然而此时打开他膝盖的两只手手上力道虽然温柔但十分坚决,沈知离心里再怎么喜欢这时候的魔尊也不敢造次了,急忙求饶:“我用手!用手帮你好不好?我这第一回,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虞厄身子已经靠了上去,硬热就抵在他腿根。沈知离此时欲哭无泪,喊道:“你变了!你一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爱我的,你是不是变心了!”“……”——————和谐净网,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这才听见虞厄呼了一口气,俯身下来抱住他,在他耳边低沉着声音道:“现在也很爱你。”沈知离脸上一阵发热,抬手在他背后捶了一下,咕哝道:“我身上刚刚才擦干净……”虞厄低头笑着看他,眸子里柔情万般仿佛能温山软水,沈知离哼哼了一声,自觉仰脸与他吻到一起去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点黄色废料,停车场:微薄@-墨白涅-加上这一张的黄色废料,这几天一共开了三辆车,不要漏掉~[捂脸跑开]第53章第五十三章马车里空间狭小,两人胡闹完之后车厢里已然是一片狼藉,穿戴妥帖之后沈知离看着都脸热,抬手便用了一道净火咒,将里头各种乱七八糟的印记都烧了干净,一颗突突乱跳的心这才平静些许。不过就是因为这道净火咒,沈知离忽然发现自己下腹那一股郁结凝滞现在已经消散不见,行气畅通无阻,一道火咒用得十分标志,甚至比从前的场面还要红火些。不是说要三天?他扭头去看一旁正理着衣襟的魔尊,清了清嗓子,道:“我丹田里面的凝滞……好像没了?”这话说完,耳朵又热了。虞厄勾着唇角邪邪一笑,挑眉道:“不然怎么说是双.修?嗯?”“……”沈知离觉得自己怕是没脸继续跟他在车里待下去了……虞厄看他这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揉了揉他的耳尖,又递给他一只软垫坐在身下,抬头看着他淡声道:“抱你的时候用了一点真气将郁结冲开了。”沈知离脸上烧得更厉害了……从冥城到楚家,加上两个人在石阡胡闹的大半天,一共晃晃悠悠走了三天。三天里沈知离身子好了许多,下身的不适也早就消失干净,除此之外,他与虞厄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是发生了一种十分微妙的转变,具体是什么说不清楚但感觉却是十分明显的,总之就是更近了一步。两人到的时候是黄昏,本来就是有意要避开,什么消息也没放出去,再加上路上还耽搁了那半天,楚家就是有意要掐点也是掐不准的。本以为能安安静静进门,结果马车尚未停稳,沈知离就听见外头有人喊“师哥”,一听就知道是崔绥那小子。沈知离无力扶额,拿手指挑开帘子看了一眼,就见外头一帮小辈全在门外兴高采烈排着队,崔绥程南两个人站在最前头,阵势之浩大,就差手里摇上几只拉拉花了。“……”马车很快就被上前来的几个青年牵走安置在别处了,两人跟着进了山门,几个锦袍青年在前引路。江南山浅,楚家依山而建,青砖黛瓦的围墙一圈就是几座浅山,家门之中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武场静室分布其间,自成一个封闭的世界。曲径通幽,两侧汀兰葱郁,四处修篁翠竹。楚家门人本来就少,地广人稀就导致随眼可见的树比房子多得多,入眼就是一片郁郁青青。走在小径上要许久才能看见一道粉墙,这种清幽的感觉与走在山中并无二差。沈知离看来是新奇,但崔绥和程南显然已经对这里十分了解,小狗一样兴致勃勃跟着走了一小段路,然后便神秘兮兮说要去准备家宴,脚底一滑就不知去向。不得不说楚家考虑十分周全,两人被分开安置,但却是在一座院落里头两间相连的静室里。沈知离在心里啧了一声方才迈步进去: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楚家知道多少……静室内陈设简洁,卓几床榻都是竹制的,一眼看上去颜色浅淡,干净整齐十分舒心。带他进来的锦袍青年道:“少掌门特意安排将这里二位做临时住处,顺着门前这条路往西走不远就是少掌门静室,公子若是闲闷直接过去便是。晚上掌门还亲自安排了一顿家宴,一会崔绥程南两人就会过来。”那青年说完,微微一笑:“若是没什么其他事情,我便先行告辞了。”“有劳了。”沈知离略微拱手道谢,送他出门,然后回身翻了两只茶盏在桌上。果不其然,带他们前来的几人前脚才消失在树林掩映里,虞厄后脚便站在了沈知离眼前,往外瞟了一眼,悠悠评价道:“阵法精巧,心思缜密。”的确,方才他们来的那一路,路上安设的阵法明处暗处足有百处之多,楚家人或者有楚家人带路的客人自然可以放心大胆地走,但一旦有外敌,就是这些阵法也能将他们锐气杀得够呛。更不用说是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沈知离挑了挑眉,无可厚非:“小心驶得万年船。”两人喝了几盏茶之后崔绥程南两个便来带他们去家宴了。说是家宴,但崔绥程南把他们带到就跑了,屋里只有楚承朝一个人守着一桌的菜。事实上从头到尾坐在饭桌旁边的也就是他们三个大老爷们。菜色精良口味也很是不错,沈知离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看见这一桌自然十分欢喜,但是饭桌上气氛却十分诡异。楚承朝一改往日手握重要消息的大佬形象,一顿饭吃得十分拘谨,这叫沈知离也很不好意思放开吃,只吃了六七分饱就收住了筷子。一时间,屋里饭菜飘香静默非常,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咳,”沈知离深吸一口气,轻咳一声,率先打破了平静,他道:“承朝兄弟,你可是有话要说?”楚承朝听他这样说竟然有些手忙脚乱,急忙放下筷子,支吾了半天,方才开口道:“我跟安棠……在一起了。”说完居然脸上透出薄薄的绯色来。沈知离十分震惊:“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楚承朝:“……”他愣了一阵神,半晌才缓过来,慌乱解释道:“之前都没有……是最近、最近才……”也对,虽然原著世界观没有严苛道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地步,但“男女授受不亲”这一世纪信条总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