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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后面还传来机械的鼓掌声。“……!!!”于砚且不说,因为陆子清知道他对自己只是朋友之情。可是祁凤凰就不一样了,反常的疏远了他一段时日过后,现在差点就将对他的不轨之心写在了脸上。特别在知道祁凤凰跟元凯是一个人之后,陆子清就越发觉得他邪里邪气的,就算是笑着说话,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沉沉的冷厉,让人心里发寒。但是就像祁凤凰说的,他知道他们一行人的目的地,就算不同意他跟着,他自己也会往那儿走。沈长歌不表态,陆子清也不想做无用功,索性就由着他。陆子清看出祁凤凰的异常,更何况是周异瞳呢。周异瞳本来就对祁凤凰的存在忌讳的不行,之后又听陆子清说他是个男人,更是异常的恼怒。除了对自己在乎的人,周异瞳一向对别人没什么耐性,所以在祁凤凰跟着上路后的第一天晚上,趁着陆子清睡了,他便起来直接将祁凤凰给引了出去,两人在空无一人的街头打了起来。祁凤凰身上有毒,经脉有损,纵使有天分但受到身体状况的限制,武力是完全比不上周异瞳的。上次比试,是周异瞳手下留情他才能全身而退,这回周异瞳是明摆着的想将他重伤撂下,便丝毫没有收敛,没过一会儿祁凤凰就跌落在了地面,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来。祁凤凰秀长妩媚的黑眸望着周异瞳笑起来了,唇边沾着血迹,银白月光下,几分妖娆之色。他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粗鲁。”周异瞳面无表情的瞥他一眼,不欲和他多言,握紧手里的云霜剑,转身就要走,却听祁凤凰又笑着喊他:“喂,沈乔的滋味很爽吧?”周异瞳停下步子,转过身来,脸沉似水。祁凤凰舔了舔唇,缓慢的撑起身来,眸光明亮闪烁,神色有着浓烈的寻衅的味道,他道:“总有一天,我也要尝尝他的味道,你要小心看好他哦,否则说不准哪天就到我床上去了。”片刻后,祁凤凰再次被周异瞳打倒在了地上,他脸色难看极了,眉头皱起哇的再次吐了口血,也没了刚才的力气。周异瞳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金色的眼瞳里满是冰寒,“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活下去再说吧。”周异瞳离开之后,立马就有几个黑衣人窜出来,祁凤凰不耐烦的挥开他们伸过来要扶的手,脸色发白的轻咳两下,眸中暗色流转,阴沉可怖。片刻后,他才开口吩咐:“去,查一查这个周异瞳之前都得罪过哪些人。”“是。”一名下属领命而去了,祁凤凰又冷笑一下,对另外两个说:“你们去告诉左使,就说我怀疑密室里的那封信跟他的好徒儿周异瞳有关系,而去他好像知道了我的身份,如果周异瞳有命从月别山回来的话,就让左使想办法将他处置了。”“教主,这里离凌云派一来一回怎么也有些路程,密室的信真的是那个周异瞳放的吗?还有,他真的……发现你的身份了吗?他刚才丝毫不留情,教主你这么继续呆下去会不会太危……”祁凤凰狠狠一瞪开口说话的那人,“我说是他就是他,他就不能有同伙吗?还有他要是没有怀疑我的身份,会这样对付我吗?总之一给我一字不漏的的告诉左使,之后周异瞳如果回到凌云派,随便找个由头将他给处理了。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听见没有?!”“是。”祁凤凰说完就挣扎着起来,那两人迭声唤着教主教主的,问道:“你身上的伤……还要回去吗?”“当然回去!”“可是……”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大胆的问祁凤凰:“右使听说教主对一个男人……很担心。”毕竟,他们做下属的都知道,这位教主已经厌恶男人到宁愿自己变身当女人的地步了。现在怎么会对一个男人……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祁凤凰拍了拍身上的灰,哪里不知道他们支支吾吾的想表达什么,勾起失了血色的唇角冷哼一声,才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要是吃不到这块rou导致心情不佳,你们就为自己的脑袋担心吧。”“呃,是。”祁凤凰附送那两人一个白眼,捂着胸口,面色发白身形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开。“教主,我们送你过去吧。”祁凤凰暴躁的将他们吼回去,“滚滚滚,长得没他那么可爱,就不要来烦我。碍眼。”两名下属担忧又汗颜的立在了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的离开,叹息不已。周异瞳回到房间发现里面亮着烛火的时候心里咯噔一跳,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抬眸望去,陆子清身上披着件外杉,抱着双臂正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听到动静猛地回眸看他一下,随即长长的吐气。陆子清半夜醒来发现周异瞳不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原剧中的元凯武功中等偏上,可是现在跟祁凤凰这个人物二合一之后陆子清就不清楚了。但他记得上次周异瞳跟祁凤凰在屋顶上对打好像并没有占上风,他看不懂武功路数所以并不知道那其实是因为周异瞳让了祁凤凰的,只当祁凤凰跟他武功相当。所以猜到他晚上干什么去了之后,陆子清提起的一颗心就没放下过,生怕他受伤。此时见他安全无虞的回来了,棍子一样僵硬的杵在那里,抿着唇动都不敢动,怕被他骂似的,陆子清放下了担忧之后心里不由暗暗好笑。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回到床上躺着去了,脸朝着床内。周异瞳很快的也上到床上,从背后搂住他。陆子清头也不回的道:“难不成其实你是捉鬼天师,半夜出去捉鬼去了?”周异瞳老实的交代:“不是,我去教训了祁凤凰一顿。”“就是因为他总是看我,你去教训他?”周异瞳又想起祁凤凰方才那些故意挑衅的话,一阵心乱如麻,喉间滚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告诉这人自己心里深深的顾虑和浓烈的危机才好。他低沉闷声说:“我将他打伤了,他应该没法子跟着我们了。”陆子清沉吟了好一会,才无奈的开口道:“我上次不是还跟你强调过,我对他的真实身份有所怀疑,让你不要轻易跟他对上的吗?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周异瞳所谓的回说:“管他什么身份,总之,我不想看到他再出现在面前。”“那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这个办法最直接,他伤的走不动路,自然不会跟着我们。”“……你啊,果然跟大哥说的一样,做事情不留余地。”周异瞳闻言一怔,倏地哼道:“那时候的事情,你果然是都记得的。”陆子清听明白他说什么之后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