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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时都……”芮睿突然住了嘴,司佑似笑非笑的道:“都怎麽?”“没什麽。”司佑也没有追问,芮睿的事他太清楚了,十二岁的司佑已经悄悄的谈起了恋爱,他还记得芮睿的形容,“女人的身材可棒了”。那是一种孩子发现了新玩具的语气,只可惜,如今,对他,或者说他们来说,性已经是一种鸡肋。芮睿非常期待著他们再次同床共枕的那一天,他却没有太大的信心。司佑第二天再看见芮睿时,不由得有些发怔。两家人虽然分隔著两幢房子,但早中晚饭都是在一起吃。分别开火太烦人,尤其两个大人都忙的情况下,所有的饭都是芮然带著司立做的,从一开始的糊锅到现在的色香味俱全,芮然下了大功夫,司立的舌头吃得刁了一圈。西装笔挺的男人总是有著格外的魅力,尤其是这个男人本身长得样貌俊美,仪表堂堂。芮睿出现在餐桌上时,司佑正喝令司立不准吃太多,当他抬起头来,一下子就拔不开眼睛了。芮睿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麽,拎著公文包,绕过餐桌,倾过身非常自然的轻吻了下他的嘴角,柔声道:“早上好。”司佑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这场面他经历过太多次,芮睿是有早安吻习惯的,以前的十多年间,只要他们在一起吃早饭,芮睿总会给他一个早安吻。“同居”的这段时间里,芮睿每天也会有早安吻,以一种“老公来香一口”的姿态,他从来没有介意过,只觉得神烦或者好笑。司佑一直以为他能够淡定的面对过去,然而,仅仅只是一个小变化,就足以勾起他心底的阴霾。更何况,注意到这一点不是他,而是芮睿。重要的是,那一瞬间,他察觉到一丝渴望。番外:论撒娇的正确方式(下)这种渴望非常微小,却那麽尖锐,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令人无法忽视。司佑不太能肯定那是欲望的信号,还是某种暗示。在他弄明白前,他注意到另一件事。芮睿在紧张,他的瞳孔有些收缩,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平静,漂亮的杏仁眼每隔五秒就眨一下,大部分时间都保持著热切的凝视。司佑熟悉这个表情,每当芮睿有什麽事拿不准时,就会这样。不熟悉的人会以为他在热切的期盼著什麽,只有他清楚,芮睿在热切的等待那“不受控制令我不高兴的时刻”快点儿过去。司佑呆滞了一会儿,突然放松了下来。不过是以前的那个芮睿又出现了,而且仅仅是表面,他完全没必要为此而紧张。尽管感情是不可控制的,但他是个有理智的成年人,所以,他微微倾过身,在芮睿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湿润温暖的亲吻。“早上好。”芮睿笑了起来,灿烂得像一万瓦聚光灯,就连芮然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尽管他是芮睿的基因遗传,却少了那份惹眼的魅力,有时候,他甚至连司立都比不上,朴素无比,毫不惹眼。这一天的早饭吃得相当和谐,所有人都笑意盈盈,就连司佑也时不时翘起嘴角──他现在并不是个随时把微笑挂在脸上的人了,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他想避免做一个好人,因为他深知自己心软的弱点,如果表现得像一个老好人,难免会惹上各种各样的求助,直白的拒绝与他从小受到的教育相反,这样做的後果就是他有时候不得不完成一些不想做的事。有了司立後,司佑发觉他的心变得坚硬了。对於这个改变,芮睿举双手双脚赞成,他恨不得把司佑整个人包起来,一圈一圈的缠上绷带,谁也不给看才好。不过,这种妄想显然是不可能成功的,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司佑不向别人笑就好。然而,这样的“低要求”也无法被满足。心情愉悦的结束了一天工作後,芮睿刚回到家,还在等待车库门开启时,他就看见司佑那边的门开了,一个打扮妖豔的女人走了出来。女人?从司佑家里出来?芮睿的脑中一瞬间就出现司佑和那女人赤裸裸在床上滚作一堆的场面。他的脑袋就像是炸弹般爆炸,脑浆化作硫酸,爆得到处都是──这个血腥的场面很快被他当作了那妖豔女人的下场。芮睿死死盯著女人越走越近的身影,当女人路过他时,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和鲜血混合的味道──当然,还是妄想,女人摇摆著腰肢走掉了,芮睿安安分分的坐在车里,一边启动车往车库驶去,一边咕哝了句:“小佑的品味不可能这麽低,这个女人的胸太大!”比起担心男人,芮睿更担心女人。男人会占有,调情以及破坏,这些都是司佑已经有了强大免疫力的东西,芮睿在他的人生中一遍遍玩过同样的把戏,精巧而且高明。可是,女人不一样。女人会建设,安抚以及爱护,更重要的,女人可以生儿育女。司佑有了司立,这没错,可是,那种等待血脉诞生的感觉非常微妙。芮睿并未从司佑嘴里听过任何一句关於这方面渴望的话,但是,从司佑凝视司立的眼神中,他能够感觉到司佑现在已经并不介意多个孩子了。会有女人愿意为司佑生个孩子吗?如果光凭外在条件,拖著一个五岁孩子,还在读书,没有收入,仅有一幢别墅的司佑绝对不是好丈夫的人选,可是,只要和他相处一段时间,芮睿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爱上他。因为司佑能够给别人一种安全感,就像是冬夜的棉被,廉价而实用,并且令人离不开。至少,芮睿是这样想的,他绝对不介意变个性,生个娃,只要司佑高兴。可是,司佑对他的变性没有兴趣,就连床事都兴趣缺缺。哪怕他脱成一块猪rou,躺在床上搔首弄姿,司佑的眼神都会像在看一块真正的猪rou。芮睿一直在慎重考虑,小心推动,却毫无进展。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换作以前,停好了车的芮睿就会直接杀进屋,先暴怒的和司佑打一架,再把人拖上床玩“强暴游戏”,等司佑筋疲力尽的睡著後,事情差不多就了结了,睡过一觉再起来的司佑绝不会再记得什麽女人。不过,这个方法现在不能再用了。况且,司佑没有痛觉,芮睿无法通过他的反应来确定下手轻重,所以,他不会用。当然,芮睿是爱著司佑的,这一点无需置疑,但是,他的思考方式仍旧是以最效率,以及最小的代价来进行。他改不了,不过,他认为思维方式不用改,只需要改心就行了。在进入家中後,芮睿一直在思考该怎麽解决眼下的困境,他想了好几个方法,又自己否决了。他有时候会惊讶的发现,以前,他几乎是在司佑身上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