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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逾的脸与自己的脸这般相像,难道只是巧合么?他想起李逾箱子里的那本,又想起自己的这本,不知不觉心里便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一时之间,他想不通,也有些难以置信。“牧秋,水要凉了。”赵清明道。“哦。”覃牧秋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这才开始洗脸。他沉浸在自己的发现的秘密中,丝毫没有留意赵清明的情绪变化。而赵清明亦沉浸在自己发现的秘密中,丝毫没有留意对方的震惊与迷惑。他心中暗暗的笑自己,如此活生生的覃牧秋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会被对方三言两语便诳到了。什么亲卫,什么吴风,自己竟然会相信。身份可以冒充,故事可以编造,可是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是时间无法抹去,也是旁人无法替代的。他自对方出生之时便已相识,怎会认不出?赵清明太过在意对方,唯恐失而复得后又得而复失,是以才会失去判断能力。但是当他回过神来,不再去寻找对方是覃牧秋的证据,只是凭着感觉判断的时候,便能轻易的得出结论。这个人是覃牧秋,每一个眼神、动作,便是做了噩梦之后的表现,都与对方一模一样。覃牧秋洗罢了脸,接过赵清明递过的帕子擦干净水,又将帕子还给对方道:“说了今日要去万里寺的,趁着天色还早,这便去吧。”“好。”赵清明道。万里寺。无云与李谨相对而坐,中间隔着棋盘。“王爷总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倒是叫贫僧不得不为当今陛下捏一把汗呐。”无云言罢落了一枚黑子。“无云师父既是出家人,应当少为红尘之事所扰才对。”李谨微微一笑,落下一枚白字。“贫僧不去招惹红尘,架不住红尘来招惹贫僧。”无云将手中捏着的棋子放下,道:“或许要劳驾王爷先避一避,贫僧要先会一会躲不掉的红尘。”覃牧秋与无云见面从来都不避讳赵清明,不过此番赵清明却待覃牧秋进门后留在了外头,只是抱着胳膊倚在廊柱上,听着门内两人的动静。“无云师父也爱下棋?”覃牧秋坐到李谨方才做过的位子上,瞥了一眼棋盘道:“白子看似横行霸道,实则危及重重,看来无云师父的棋艺倒是值得切磋一番。”无云笑了笑,道:“陛下谬赞,贫僧此局并无必胜的把握。”覃牧秋捻起一枚黑子落到棋局上,用手在棋局上比划了一下,道:“无云师父如今可有把握了?”无云看着棋局,最初颇为惊讶,但随即便面色了然,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倒是贫僧浅薄了。”“你倒是谦虚。”覃牧秋只当对方在说棋局,却不知无云说的是自己对覃牧秋的看法。都说棋品见人品。无云想过覃牧秋能担起江山,却不知覃牧秋胸中有多少丘壑。如今一见,无云不由赞叹,恐怕覃牧秋一向被自己的懒散和洒脱蒙蔽,到头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心怀大才之人。外头的赵清明眉头微皱,屋子里头明明有三个人,为何迟迟不见另一人出声,难道对方躲在暗处?无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赵清明犹豫片刻,提气跃到了房顶,然后悄无声息的揭了一片瓦,透过狭小的缝隙看着屋内的状况。“陛下今日怎会想到来此?”无云问道。覃牧秋闻言敛了笑意,突然沉下了脸色,道:“我近日为一事颇为烦恼,心中有些猜测,不知是真是假。”“陛下希望此事是真是假?”无云问道。“我也不知道。”覃牧秋皱眉道:“佛家都讲因果,可是我所经历之事,究竟是何因所致,我当真是不解的很。我自出生起,所做之事都是旁人帮我做的决定,我从未与人结怨,从未想过要害旁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无云道:“陛下何不换个角度想。既然不能为今日的果寻到当日的因,说不定是今日的因,为了造就将来的果。”“将来的果。”覃牧秋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良久开口道:“我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果?”见无云微笑不语,覃牧秋又问:“若我明知这个答案是自己不想要的,是否还应当去找。”“陛下已有决断,何苦再来问贫僧。”无云道。覃牧秋闻言不由苦笑道:“明知道前面是苦海,往里跳之前,总想抓住点什么,生怕一不小心就此淹死在里头。”无云道:“前头是苦海还是岸,尚未可说,陛下言之过早。”屋顶上的赵清明将目光在覃牧秋身上和无云背后的屏风上来回转移,他知道屏风后头躲了人,只过以他如今的位置,看不到那人。覃牧秋低头在棋盘上摘走了几颗白子,又与无云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向无云告辞。“陛下。”无云开口道:“有一人,不知是因是果,还请陛下与之见一面。想必,能解彼此心中疑惑。”无云说罢便自行出去了,留下覃牧秋不解的望着屏风。李谨犹豫了半晌,才从屏风后走出来,然后立在原地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静静的望着覃牧秋。覃牧秋望着对方,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早已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他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眼中几乎要溢出泪来,表情中夹杂着惊喜和难以置信,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谨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人,对方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眉目间尽是掩不住的温柔。“许久不见。”李谨开口道。覃牧秋抓着对方的手,贴到自己的心口,道:“我很记挂你。”李谨双目微眯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下巴,开口道:“真的么?”覃牧秋闻言一滴眼泪瞬间落到了李谨的手背上,刚欲开口说话却觉得下巴一痛。“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是日日想你,夜夜想你。”李谨手上加了两分力道,捏得覃牧秋下巴生疼。覃牧秋闻言脑子一片混乱,此时李谨将对方的身子往前一带,随即便吻上了对方的唇。覃牧秋整个人都懵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得被动的任由对方亲吻。直到覃牧秋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了,李谨也没放开对方,反倒一手揽住对方的腰,让对方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覃牧秋被李谨吻得有些忘情,一只手已经不觉间缠上了对方的脖子。赵清明在房顶上将屋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他脸色铁青的一跃而下,行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