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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让我带兵去西南,如此一来宁安王若是上位,至少不会过分忌讳赵家。”“陛下会与宁安王约定,在西南战事解决之前,无论是朝廷的兵马还是常宁军都不会擅动,所以宁安王暂且还坐不到那个位子上。”赵清明道:“而且……去西南之人是我,不是你。”赵朔闻言大惊,忙道:“陛下要你带着红枫营去西南?为何?无论是带兵之道还是作战经验,我都比你更合适,他为什么要派你出战?”赵清明心道,因为除了覃牧秋别人指挥不了红枫营,而知道覃牧秋身份的人又只有自己。所以没有人比自己更合适率红枫营出战。“因为陛下不能完全信任你。”赵清明道。赵朔闻言一时语塞。赵清明又道:“上次的解药,我还需要一枚。”“那解药只得一枚,已经给了你。”赵朔道。赵清明无奈道:“爹,事已至此,大家合该无分你我,此事你莫要再推脱了,给我一粒解药,下毒之事便就此揭过。”赵朔叹了口气,道:“上次的解药是我找九王爷要的,给的时候他便说过,解药只此一粒,并非我不愿给你。”赵清明双目一凛,心道,又是九王爷。第43章会面中都城外,一支大军浩荡而至。单从士兵们的装束便能判断出他们必定是长路奔波至此,不过纵使连日劳累赶路,人马均已疲惫不堪,这支队伍也丝毫没有散漫之状。城外早早便有一小队人马等候在此,远远的望见这支队伍便有人调转马头进了城,向着皇宫的方向奔去。凝和殿内,覃牧秋正拿着笔在书案上写写画画,一旁立着赵清明。“詹荀如今任副统帅之职,不过营中诸将都与他交情颇深,所以此次你虽是统帅,也莫要逆了他的面子。”覃牧秋道。赵清明点了点头,覃牧秋又道:“詹荀心思细密,有统帅全局的气魄,擅于奇袭。不过若是遇到硬仗,还是派他手下的这两位将军更稳妥一些。”覃牧秋说着在纸上的两个人名下划了一笔,“这位是当年跟我爹征讨过西南的,虽然有勇无谋,可是对当地的战事颇有些经验。”他说着又在一个名字底下点了一笔。“这已经是第三遍了。”赵清明道:“其实你说第一遍的时候我便都记下了。”覃牧秋闻言搁下笔,伸了个懒腰。赵清明悄悄的从后头环住覃牧秋,将下巴抵在对方肩膀上,道:“舍不得你,万一我在西南抽不开身,宁安王趁虚而入,那我岂不是很可怜。”覃牧秋闻言有些哭笑不得,道:“他远在沽州,你实在是多虑了。”赵清明闻言面色却不由一黯,道:“若是依我,此次便就势将皇位让给他,你与我带兵去西南,让他来中都当皇帝,那样岂不是更好。”“你便当做是我这个皇帝瘾没过够吧。”覃牧秋将对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转过身面对着对方,道:“我总是觉得不放心,除非确认你带着红枫营到了西南,只盼此事莫要出什么差池。”赵清明抬手抚了抚对方的额头,忍不住想要去吻对方,此时却闻外头有侍卫来报。“他们到了。”覃牧秋看着赵清明,目光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果然,侍卫进来后所说与覃牧秋猜测无异。“备马。”覃牧秋有些手忙脚乱的吩咐侍卫,随即又叫住对方道:“先将信送到城外。”说罢便四处找信。“信昨日便已给了玄麒,那边一落脚,玄麒便会安排妥当。”赵清明说罢示意那侍卫退下,随即道:“无云昨日已回了万里寺,那边打点妥当之后,玄麒便会来复命,你莫要着急。”覃牧秋闻言不禁笑了笑,道:“是我太心急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赵清明伸手拉住对方的手,用手指慢慢在对方掌心摩挲着,开口道:“我知道红枫营对你很重要,你放心,这次去西南我定会加倍小心,战事结束后,会将它完完整整的给你带回来。”覃牧秋闻言心中一暖,道:“你对我更重要,所以这一次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免得往后我们有后顾之忧。”赵清明只道对方说的是红枫营之事,心中未做多想,将对方抱在怀里,两人温存了片刻。万里寺外,詹荀长身而立,后头跟着两个随护。三人皆望着路的尽头,似乎在等着什么人。过了许久,渐渐有马蹄声响起,片刻后一匹深棕色的骏马一马当先,绝尘而来。坐在马上的人着一袭天青色外袍,面上却遮着一块面巾,似是不想给人看到他的容貌。这一人一马的身后,紧跟着另外一人一马,再后头还跟着两个人并骑紧随其后。詹荀远远望见那匹骏马,心跳都不由加快了节奏。那是红枫,纵使在千军万马中他也能一眼便认出来。“是他。”詹荀忍不住对身后的两人道:“除了他没人能驾驭得了红枫。真的是他。”说话间来人已到了寺外,蒙着面巾的人跃下马将马缰交给后头赶来的护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詹荀身前,伸出拳头作势打了对方的肩膀一下。原本还有些迟疑的詹荀,上前一把抱住对方,险些当众哭出声来,好在身后的一名随护轻咳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牧……”詹荀刚要说话,想起对方在信中叮嘱过的事,忙住了口,怔怔的看着对方。“先进去吧。”蒙面之人开口,却是覃牧秋的声音,后头跟着的人便是赵清明和两名侍卫。一行人进了寺院,两名侍卫远远的守着,詹荀的一名随护也留在了外头,其他人则进了房内。无云亲自为他们斟了茶,道:“詹施主是个性情中人,贫僧要他在屋里等,他却偏偏要到寺院外头等。”赵清明闻言瞥了詹荀一眼,只见对方冲着覃牧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说话。“贫僧不打扰了,诸位自便。”无云说罢便退出了房间,临出门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詹荀身后的那名随护。“将士们可安顿好了?”覃牧秋问道。“都已安顿好了,临时营地便在城外,随时可以开拔。”詹荀道。覃牧秋闻言点了点头,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意气,恨不得能不顾一切的跟着他们一起去西南。“你的脸……”詹荀看了看覃牧秋身后的赵清明,想问又不敢问。“无妨,不过是先前受了伤,如今有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