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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陈欢喃喃地:“这个办法好,万一,不是呢?”宋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是不是的?真假谁说了都不算,验过才知道。”陈欢点点头:“对啊,谁说了都不算,验过才知道!”低头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的宋晓,陈欢似有顿悟:“宋晓,你真是德才兼备啊……对,dna鉴定,不用几刀,一刀就够了。”望着脸上闪动着异样光芒的陈欢,宋晓有种陈欢已经把谁砍了无数刀的感觉。与此同时,酒吧里的两个人也一脸诡异地看着对方。薛恒咬着后槽牙问:“你真叫我去做?”顾颜眼皮都不眨一下:“我想不出更合适的人选。”薛恒压低嗓音,虽然不会有什么人听见:“你知不知道这是很有难度的?”顾颜喝了口酒:“说难也不难,身上任何组织都可以,毛发,皮脂、粘膜组织、体液……”“我总不能见着他上去就揪他头发?撕他一块皮?还是干脆给他一刀?”顾颜好整以暇地望着喋喋不休的薛恒,笑了笑:“办法有的是。”薛恒催促着:“你快说。”顾颜淡淡道:“你还可以跟他上床!”“卧槽!”真想一口啐死顾颜。薛恒忽然一脸邪祟地对微笑的顾颜说:“要那样这事你自己干更适合,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比看我有爱啊,哦,不行,万一你是他哥哥,就luanlun了。”听到这两个字,顾颜的脸色还是一沉,看着老板不爽的样子,薛恒痛快地喝了一大口酒。不过话又说回来,取点陈欢身上的组织去做dna检测也真是难,那小子本来对自己就天生敌意,别说薅毛放血了,就是老远打个招呼,还经常视而不见呢。可是顾颜一定要弄明白陈欢到底是不是顾思明的儿子,检测dna也是目前唯一的最有效的办法了。“我看这事啊,悬,你俩都是ab型血,这个血型本来就不是大众型,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干脆直接跟他挑明说算了,顾老当他爹也不是啥丢脸的事。”薛恒试图先说服顾颜。顾颜果断道:“不行,他要想明白了早就验了,这孩子死心眼。”说到这里,闷闷地吐了口气。薛恒使劲点了点头,陈欢死心眼这个评价还是很亮的。“再说,这事我不能叫我爸知道,他瞒着这事一直到现在,肯定不想更多的人知道,如果陈欢闹到他那里去,我该怎么说。”薛恒又点点头,的确如此,越是像顾思明那样的大人物,越爱惜自己的羽毛。这毕竟和名正言顺的娶媳妇生孩子不一样,你可以离一百次婚,但架不住一个偷字更有杀伤力,何况对方还是个名角,带绿帽子那主也是医学界的泰斗。唉,真是父母作孽,儿女埋单。“这事你自己想办法,抓紧办。”“我说顾颜……”薛恒欲言又止。顾颜低声道:“说。”“我就是想知道,我拿到陈欢身上的东西了,你怎么拿你爸的?”顾颜面无表情地看着薛恒:“我拿我的啊。”一拍脑袋,真是被这父子三人搞得晕头转向,薛恒陷入一番苦楚,被人信任不见得都是福啊。陈欢没有砍到陈牧怀,陈大夫又去澳洲讲学了,一个月之后才回国,杀向老陈的别墅,望着被菊花打扫得纤尘不染的房间,地上连根头发丝都没有,一头大汗的陈欢懊恼地问菊花:“你说他也不在家,你这么勤快干啥啊?”菊花委屈地说:“陈欢你在找什么啊?垃圾桶都是空的,别翻啦……”砍不中老陈,只好砍……一个月太久,陈欢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薛恒也快要疯掉了,每周一明华的主管都要开例会,顾颜一大早就下了指令,今天务必拿到想要的东西。通常例会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各主管汇报一下上周的工作进展情况,再碰碰下周的各项安排。陈欢不在总部办公,平时开完会就颠,比兔子还快。先困住他再说。于是,陈欢开完会没跑成,被留下来跟财务部核对几笔账。对就对吧,陈欢被安排在小会议室里,不一会,薛恒抱着几摞账簿走了进来。陈欢瞪大眼睛:“这么多?”薛恒赔笑:“景观设计现在效益与日俱增啊,去年的好几笔都没对上,耽误不少事呢。”“那你干嘛不早说?”“你一直忙,后来又是生病又是年假的……”陈欢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立马点了颗烟,天生数盲,最烦的就是对账。按着薛恒说的方法,陈欢老老实实一笔一笔勾对着。不一会,薛恒走了过来,笑吟吟地说:“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说完,两手搭在陈欢肩膀上,手法娴熟的捏起来,平时没少泡按摩院,这会还真派上用场了。呃……陈欢身上一僵,薛恒今天吃错药了吧,贱的人这么爽,愿意捏就捏吧。“哎哟,你都有白头发了,我给你拔了吧。”薛恒的爪子还没开始拔呢,陈欢立刻躲闪开:“别动我头发,我最不喜欢别人碰我头了,再说我前天刚染过发,哪来的白头发?”“呵呵,可能是看错了,反光……”薛恒笑着坐回原位,人家都躲开了,再扑上去也不合适,薅毛不遂,放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终于,陈主管不满地举着薛恒提供的秃铅笔头说:“您这财务部门连个会削铅笔的人都没有啊?”薛恒抬起头,笑得和蔼可亲:“对不起,疏忽了。”说完立马掏出一把小刻刀递了过去。陈欢瞟了眼薛恒手中的刻刀,哼了一声:“早就预备好了啊,就等着我给你削呢吧?”薛恒舔了舔嘴唇,暗问苍天:丫是猴王转世的吧?“这年头谁还用这个削铅笔啊,拿转笔刀来。”薛恒咬了咬牙,挤出笑来:“哎呀,您凑合点用吧。”“你给我削吧,正好我歇会。”陈欢掏出手机,准备斗会地主。“我这笨手笨脚的,听说你们搞设计的,铅笔都削的好着呢。”陈欢点头:“那倒是,画画之前,先练削铅笔。”“今个叫我也见识见识?”薛恒又将刻刀递过去,无比期待地望着陈欢。无奈地接过刻刀,陈欢开始削起来,手法也很娴熟,不愧是专业出身的。薛恒目不错珠地盯着陈欢手里一下一下的刻刀,然后站起身走向饮水机:“渴了吧,倒杯水给你。”“谢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