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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行。”“诶,那个……你们那边没什么事吧?”瞟了眼开车的顾颜,陈欢低声问狼头。狼头哈哈一笑:“没事,抢女人嘛。”什么?抢女人?陈欢呆了几秒,忽觉得刚才的逃跑又滑稽又可笑。原来江城某位高官今晚也在紫金宫快活,却不见十二金钗,高官点名要怡姐亲自过来伺候。碍于高官的面子,怡姐不得已跑去露了个面,仗着是松哥的人,坐了片刻就走了。有人通风报信十二金钗都在另一个包房里……高官怒了,派人到松哥这边来抢人,动了手才惊觉原来是松哥的人……黑白两道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真斗起狠来,明的斗不过暗的,高官选择了息事宁人,跟松哥碰了几杯酒,算是赔礼,松哥也不愿与官结梁子,打发怡姐带着十二金钗亲自到高官的包房里道歉,一场风波这才化解于无形。既然是抢女人,顾颜也不至于跑啊?听狼头的口气,简直稀松平常,当着顾颜的面陈欢也不便再问,挂上电话,又看看一脸阴鸷的顾颜,陈欢也闷闷地望向窗外,夜晚的江城想不到比帝都更加的斑斓辉煌,不肯安然入睡。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陈欢还没看清怎么回事,整个人失控地冲向了挡风玻璃,又生生地被安全带拽了回来,定睛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了路口,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惊恐地望着原本冲向自己却又突然停在眼前的suv,傻傻地没敢动,待回过神来,惊魂未定地冲着车子骂了几句,抱着孩子急忙跑了。顾颜的脸色煞白,陈欢也好不到哪里去。车子重新发动,陈欢一把按在方向盘上:“我来开车。”顾颜没搭理,拨开陈欢的手,一踩油门suv又恍惚地开了出去。酒店房间的门几乎是被人一掌轰开的,砰,又被一脚踹上……以酒精为燃料的火气从腹部腾腾地窜上了脑门,空气里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陈欢冷眼看着顾颜在收拾行李。“你什么意思?”“我换个房间。”“你什么意思?”“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顾颜,你抽什么风?”顾颜只顾匆忙收拾着行李,看都不看陈欢一眼。“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们只是抢女人,关你什么事?”懊恼升温,眼前的这个人向来我行我素,蛮横不讲理!一把拽住顾颜的胳膊,陈欢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说换房间就换房间,连个理由都不给,你当我什么?真是你的小跟班?把话说清楚,随便你滚到哪里,至少叫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粗鲁地推开陈欢的手,顾颜面无表情地:“既然不关你的事,麻烦你让开,我只想自己安静地待会。”“顾颜,你讲不讲道理?把话说清楚。”“你特么烦不烦,我没什么可说的。”“你做事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吗?”“你要我考虑什么?”“其实你说的对,今晚我就不该去。”一想起那两个婊子坐在顾颜的腿上乱抓乱摸的情景,陈欢止不住地犯恶心。顾颜秒懂:“对啊,早叫你别去了。”气血翻涌,陈欢脑门一热,嘴巴也利落起来:“那怎么行,不去就看不到你顾总胸球大战的风采了?那多可惜!”顾颜脸上一红,嘴上却不甘示弱:“对,shuangsi了,有本事你也玩啊。”明知道顾颜有点借题发挥的架势,但完美地诠释了两个字:无耻!陈欢轻蔑地说:“我发现你有时候挺不要脸的。”顾颜抬起脸来,一丝愠怒:“你特么骂谁呢?”“谁爽骂谁!”顾颜的眼里两簇熊熊燃烧的小火苗倒映着陈欢的影子,陈欢感觉自己就要被这两簇火苗烤化了。“陈欢,你是老鸹站在猪身上啊?别特么在这装清高,你要是有点脑子,我也不至于这样!一天到晚叫我考虑你的感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一整晚都用那种我和这个男人有一腿的眼神盯着我,想叫全世界都知道咱俩的关系吗?知道我有多难堪吗?”陈欢气怔,胸口就像被人重重地砸了一个大坑,凹陷在那里,半天没缓过劲,慢悠悠地蹦出一句话来:“知道又怎么了?”顾颜的脸已经分不出是什么颜色,什么表情了,看着陈欢就像看着一个外太空人,好久才把断开的思路找回来,声音也没了力气:“陈欢,知不知道你最叫人受不了地方在哪儿吗?”陈欢不知道,虽然他们之间总是磕磕碰碰,可哪一次磕碰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可哪一次又是自己挑起来的?“你想法太多,问题也太多,什么到了你那一定要追出个所以然来,就不能不吵不闹地待几天吗?”“一个人能吵得起来吗?你霸道惯了吧?我比你小那么多还得处处让着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在指责别人的同时请先自检!小就可以任性胡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你跳海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这疮疤不揭还好,一揭里边都是浓。陈欢涨红了脸,刚要张嘴,顾颜又继续开炮:“就算我是你哥又怎么了?至于要死要活的还在公司那帮人面前?从认识你那天起就知道你智商、情商都不高,没想到居然一路掉线到现在。”内心呲牙裂目,陈欢誓死也要保卫最后一点尊严:“你被顾晓晟扒裤子的时候,智商情商都喂狗了?”顾颜怒极而笑,插着腰在原地转了两圈,一脚踹翻了陈欢面前的椅子:“那是我乐意的,不关你事。”陈欢的小脸顿时铁青,浑身气得发抖:“你可真不要脸。”顾颜点点头:“知道就好,那你还不放我走?死缠烂打的干什么?”陈欢也一脚踹在早已翻在地上的椅子:“你就是个混蛋,我特么也是贱!”架吵得毫没道理,可又停不下来,陈欢觉得顾颜比自己还幼稚!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顾颜好像并不介意吵什么,而只是想和谁吵一架,而自己,是枪口下唯一的小鸟。“你究竟怎么了?真的是因为我才这么生气的吗?”陈欢的声音柔和了许多。顾颜充耳不闻,继续将最后几件衣服丢进行李,索性混蛋到底了。“顾颜!你做人为什么就不能坦白一点,尤其是在我面前!”陈欢陡然提高了音量,喊得顾颜停住了手。顾颜阴沉着脸,目光打向陈欢,一字一顿道:“我没什么可坦白的”。说完不再理会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