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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是苟梁,终究还是太晚了。“唔,好痛……我的孩子……”肚子被破开一道长长的裂缝,鲜血奔涌而出,苟梁一把扶住跌跪在地的蒋素昔,双手按在她肚子上。“救,救……”不过转瞬之间,蒋素昔就没了气息。【苟梁:小肆,兑换凝结剂,别让她和孩子的魂体离体。】【系统:是,主人!】“素昔!!!”司徒白和蒋老看在眼里,顿时心肝惧裂。“鲍九!我要杀了你!”司徒白提剑就向他冲了过去,蒋老几欲昏倒,也想为孙女报仇,但踉跄几步就跪落在地。随后赶到的岳谦扶住蒋老,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数据不稳定,正进行精确计算。】苟梁凝眉。蒋素昔除了这个rou眼可见的狰狞伤口之外,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击伤,分明是一招毙命。夏掌门却还要制造出剖腹的恐怖伤口,可见用心良苦!司徒白理智全无,混乱的剑气劈了过来,苟梁带着蒋素昔躲开,冷声道:“看在你大师兄的面子上,我不同你计较。”他看向念奴娇等人,又看了看岳谦,深吸一口气,喝道:“走!”“往哪里走!”“拦住他们!”“为师门报仇,杀啊!”“杀光魔教!让他们不得好死!”“少林僧何在,同我一起绞杀魔教,替天行道!”“梵音阁弟子何在!传我号令,魔教弟子一个都不要放过!”各大门派纷纷急追魔教而去,落在身后的合欢派和万毒门接连被击杀,苟梁停了下来,将蒋素昔递给念奴娇。“你带他们先走。”“那教主您呢?”“我随后就到。”“是,教主!”对于苟梁的每一个决定,她都不会质疑。苟梁手执红菱,几招之间就将正道人士挡在了南山剑派的山门之前。苟梁只身站在南山剑派的巍峨的大门之上,凤冠霞帔,仿若天地间最浓艳的色泽都凝聚在了他身上。红菱垂地,他淡淡地看向想进又不敢前进的正道子弟,轻笑着说:“别害怕,今日乃我大婚之喜,我不杀你们。”叶阁主越过打前锋的年轻子弟,道:“梵音阁,讨教魔教教主高招!”说罢,她将背上的琴取下,弹奏杀伐之音。见苟梁完全不为所动,唐楼主飞身而出,“鲍九,将还来!”但他如何是苟梁的对手?不过一招,就将苟梁打得摔落在地。夏掌门道:“此人武功着实厉害,蒋老前辈,司徒师兄,叶师妹,唐师弟,我等联手!今日绝不能放他离开,否则后患无穷!”蒋老、叶阁主和唐楼主全无犹豫,司徒长天面对四人或探究或犀利的目光,也只能硬着头皮加入。五人对战苟梁,一时战况胶着,凛冽杀伐的内劲和音攻让修为较低的弟子们不敢越雷池一步。“大师兄!”司徒白见他父亲五人竟也奈何不了苟梁,转向了岳谦,哀求道:“大师兄,我知道你能杀了他!快去助爹一臂之力啊!大师兄,你也看到了,是他杀了素昔,他亲手所杀……素昔还怀着身孕,再有几天,我们的孩子就要降世……他如此残忍,你难道还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吗!大师兄,杀了他,你帮我杀了他啊,我求你了!”岳谦看着崩溃的司徒白,脚步却若千斤重,不能移动一步。林秀娘和司徒霜都被蒋素昔之死惊了魂,虽然没有说出让岳谦手刃苟梁的话来,但满含泪水的眼睛却也看着岳谦,无声地催促着他。反而是曹庚午冷静道:“三师弟,别逼师兄。”司徒白恨声道:“好,好,我不逼他!我自己为素昔报仇!”说着,他就要冲入战圈,曹庚午一把抓住他,“三师弟,你别冲动,你这是送死不是报仇!”“那我该怎么办?素昔她就死在我面前,她的肚子全是血……师兄你别拦着我,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他,我要为素昔报仇,还有我的孩子……师兄,你放开我,放开我!”司徒白痛哭失声。岳谦终于动了。见他加入,苟梁心神大乱,一招杀招收回,被穷追猛打的夏掌门找到破绽,一剑劈下来——岳谦挡在了苟梁身前,硬生生受了这一剑。“岳谦!”血染喜袍,那颜色刺得苟梁目眦尽裂。他看向夏掌门,之前再多利用他的计划都被抛在脑后,他现在就要灭了这个搅事精!岳谦抬手挡住他,司徒长天同时拦住了要无差别攻击岳谦的其他人。“司徒师兄,你这是为何?!”“岳谦杀了他!否则你自甘堕落与魔教为伍,我正道第一个不容你!”“司徒师兄,你教的好徒儿啊!”岳谦对此充耳不闻,他脸色苍白地看着苟梁,握住他为自己施针止血的手……又推开。他说:“叶归,你走吧。”“岳谦……”“从这里离开,以后这世上就没有叶归,只有魔教的鲍九。我与你,从此……恩断义绝。”【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0!!】“我不答应!”苟梁眼中guntang,一时落下泪来。岳谦的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忍住了为他拭去眼泪的冲动,道:“你走,走啊!”苟梁被他推了一把,见他目光坚决,知道他已经把自己逼入一个绝境,不忍心再给他压力,只好站起身来。他看向夏掌门:“今日之仇,我必百倍奉还!”说罢,苟梁飞身离开,其他人要追,一道凌厉的剑气生生将他们逼退。岳谦横剑在侧,道:“放他走,谁都不许踏出此门一步。”唐楼主:“岳谦!你竟对鲍九如此维护,果真是要与我正道为敌吗!”夏掌门:“司徒师兄,你倒是说话啊!”蒋老失望地看着岳谦,“你当真是……死不悔改!”几息之间,苟梁早已经没了踪影。见先机已失,再难斩落魔教教主,几人再不甘愿也只能暂且罢休,落回地面,将矛头直指岳谦。司徒长天心惊道:“谦儿,你到底要做什么?”岳谦松手,长剑凌空掉落。他跪了下来,磕头道:“徒儿不孝,让师父失望了。”司徒长天满心不忍:“师父知你并非有心,只是被那鲍九一时迷惑。但你终究铸下大错,且去剑阵思过,待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太迟了,师父……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岳谦却摇了摇头。“我早知他是男子,娶他是因为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