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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垂泪湖不久红鹫就告诉楚桓,垂泪湖与百丈泓是越人栽培草药的秘境圣地,一向不许人轻易来往。她因被他一片深情感动才悄悄带了他们进来,但他们凡事都需谨慎,若是被其他越人发现就糟糕了。红鹫说得郑重,楚桓又对越人事迹早有耳闻,听她这么一说当即配合地也钻了下来。可才钻到榻下,楚桓就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眼。\"世子,你好。\"侍琴结结巴巴,明显在没话找话:\"你怎么也躲到床下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春节快乐~\(≧▽≦)/~由于个人工作生活原因,近来不太有时间写东西,断更很久了。发现还是有亲收藏了本文,并且正剧那边也没掉,真是很惭愧啊汗哒哒,感觉再不更新自己都过意不去袅~~~~嗯,此文绝对不坑,妥妥地一定会完结,对手指~~~~~逐章网审小小过渡章,本来想把下面一个比较重要的桥段写出来的,但挺晚了勉强写出来太累也不想草草。就酱吧。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马上万事如意就酱~~~~☆、第十七章海市内个蜃楼虽然侍琴已整理好自己的贴身小衣,但外衣毕竟已被温良玉褪去了。楚桓看他这副姿态,再想起温良玉那躲躲闪闪的神情,顿时勃然大怒。种种十八禁的画面瞬间跳入脑海,世子摁住这居然敢把食儿吃到自己地盘上的胆大仆从就要打。可侍琴的反应比他想的还要快。一把攥住楚桓手腕,侍琴嘴唇翕动,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世子若不想有什么闪失的话,还是莫要出声的好。\"与这声音同时到来的的,是他悄无声息反扣过来的手指。楚桓只觉腕上像是被什么小虫叮了一下,麻木之感顿时弥漫全身,他很快就连舌头都动不了了。被侍琴压着趴在地上,楚桓看到了一双从楼梯上慢慢走上来的脚。那当然是一双男人的脚,穿着草鞋,一柄很长的弯刀挎在腰上。随着那人的步履,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住响着,很快楚桓就看到一条花蛇从弯刀上滑下来,蜿蜿蜒蜒地朝床底游来。鲜红的蛇信让楚桓毛骨悚然,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侍琴会那么如临大敌了。全身酥麻无法动弹,楚桓眼看着那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甚至可以看清那蛇乌豆似的瞳仁。一滴冷汗从楚桓额上滑下来,他身边的侍琴却格外镇定。侍琴合起左手的食指和拇指,食指轻轻往外一弹。并看不见有什么东西弹出来,那蛇的脖颈却朝后一仰,随即转了个圈儿就滴溜溜地回去了。这副景象让楚桓大惊失色。床榻之外,进来的人已经和红鹫对起话来了,用的是越人土语,楚桓并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但他此时也顾不得探究这个,眯着一双眼,他上下打量着侍琴。直到现在,楚桓才想起很多事情太过巧合:玉公子中了桃花陨后自请进入后/庭花,没几天就找到了这个仆从并对他格外信任;而出发后温良玉数次病发危急,也是侍琴给予解救,甚至比精通医术的南海派阿箐还要高明。综合以上种种,他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侍童呢?是自己太过大意,被这孩子纯良天真的外表蒙蔽了--如果,他果然如表面呈现那样是个孩子的话……一个闪电般的念头跳入楚桓脑中,那是左康之前对他提起过的越人旧俗。眼见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灼,侍琴微微冷笑,那神情绝不像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世子贵人今天受了惊吓,还是稍稍安歇为好。不该记住的事情,还是忘记了吧。\"又一次扣起食指,淡淡花香从侍琴指端散发出来。只是嗅到了一星半点,楚桓立时昏睡过去。而榻上的温良玉此时也在昏睡,只不过,是伪装的。才把楚桓塞到竹榻底下,红鹫就简单地告诉他从桃花坞来了个厉害的人,如果他不想现在就见阎王,那最好就老实点儿。说着红鹫往他额上一拍,温良玉顿觉身上一麻,这种感觉与榻下的楚桓毫无二致。但与楚桓不同的是,玉公子有着远比楚桓更高的武学修为,因此温良玉并没像世子那样毫无抵抗能力地趴下。但米虫何等精明,知道能让红鹫这样紧张的绝不会是一般人物,立即顺水推舟地往后一倒做昏厥状--反正如果真有必要,这个姿态也挺能迷惑敌人方便他暴起偷袭是不是?来的是个越人,年纪很轻,发上插着羽饰,臂上纹着纹身。一柄很长的弯刀挎在腰上,温良玉从眯缝的眼帘中看到,他有双和红鹫一般慧黠的眼。才刚进屋,一条花蛇就从那越人身上滑下来,朝榻底下游去。那蛇的架势如同嗅到了猎物,想到床下躲着的楚桓和侍琴,温良玉捏了一把汗。他的手臂顿时绷直,若是那蛇再往下一分,他就立即出手捏断它的七寸--但好在花蛇很快就回转了。温良玉在心底默默舒了一口气,这也免得他暴露了自己。蛇儿沙沙爬回了主人身上。看来在越人地区,这类爬虫就像猫儿狗儿一般,是人手一条的必备宠物。年轻越人收了蛇儿,开始和红鹫说话。他的口气带着责备,红鹫很快就与他吵了起来。他们用的越语,因此温良玉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争些什么。但他知道这两人的谈话无疑与自己有关,因为他们一边吵着,年轻越人一边将目光扫过来。最后红鹫猛然掏出一把匕首,夺的一声正插在温良玉枕畔。这一下惊得温良玉几乎跳起来,但仍不得不阖眸做睡美人状。红鹫说了几句什么,那越人的神情变得尴尬。随即红鹫朝温良玉一指,那越人犹豫了片刻,便朝竹榻走来。不会吧,难道这越女和族人起了火并,居然要把自己卖掉?那越人走过来,解开温良玉的衣襟。温良玉一口气直冲脑门,几乎就要跳起来揍他一拳--勉强被楚桓侍琴不时抱抱亲亲也就算了,这样一个纹着刺青、毒虫花蛇满身爬的家伙,也想来占他的便宜?可在那越人身后的红鹫立时朝他摇了摇手,显然在制止他的行为。米虫长长的睫羽颤了颤,嘤的把头一偏,像是睡得更香了。唔,识时务者为俊杰……越人的大手伸来,慢慢在温良玉的胸膛上摸索,那动作仿佛在抚弄一只长毛动物。最后移到心脏位置时,猛地向下一按。这一下如锤重击,温良玉手指一个痉挛,全身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他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蠕蠕跳动,仿佛要咬破他的胸腔蹦出来。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他被阿箐咬了一口的时候,乍见左康的真面目太过惊讶的时候,都触发了这种濒死一般的痛感。很显然有什么东西藏在他的心里,如不□□一般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