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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视为吉祥的象征。容徽曾在大辰界有缘见过谛听神兽的魂魄,感知它度化亡灵的经历。自此后,谛听神兽魂飞魄散,世间再无此神兽。谛听天克鬼修驯养的怪物,容徽上一世寻找很多年也才找到它的魂魄。光是谛听的魂魄都能吞噬百万凶煞厉鬼。若能活捉,与其签订契约,容徽对付蓬莱阁的砝码又多了一个。经容徽解释,众弟子感慨惊叹不已。“掌门出关可能伴随天地异象,你们先离开通天秘境,这儿有我。”容徽感知到沈书简现在的修为至少是出窍境巅峰,他的气息影响到了地底深处的谛听。容徽担心可能引来其它难以想象的意外。弟子们对容徽的话深信不疑,两人匆匆忙忙下山,带着容徽的警告,让所有弟子在紫宸殿等候。他们刚离开,通天秘境便狂风大作。暴躁的风雪折断一片梅林,落红残血,触目惊心。天不知何时黑了。流云剑成为唯一的光。容徽感应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她猛地昂首仰望,星辰陈列,像颗颗绚烂夺目的明珠挂在漆黑的夜空。一股熟悉的灵力从通天秘境冲出,直达九天银河,化为桥梁沟通天地。“九天星辰图!”容徽呆呆的望着闪闪发光的星辰,浩瀚无垠的星空随灵力催动极有规律的旋转排列。每一次阵型的变化都让容徽胸中气象万千。恍惚间,容徽觉得自己置身于满天星海,无穷无尽的力量感令她心潮澎湃。“剑灵派一次一次给我惊喜。”容徽只觉得热血沸腾,她看到了传说中能引动天地的九天星辰图,其强悍的力量能瞬间挤爆一万个小辰界。九天星辰图是上古秘术。因其苛刻的修炼功法和条件,从古至今,修炼之人寥寥无几。大辰界最强的掌控星辰之力的修士最多能引动九十九颗。沈书简却能引动九千多颗!其成就前无古人!容徽想不明白卧虎藏龙的剑灵派怎么会消亡。山河鉴里面的星图虽然有预示。但剑灵派实力如此强横,又碰上灵气复苏,天才井喷的黄金时代,稍微努力,与青云宗一决雌雄也不是不可能。小辰界陨落只留下几个庞大的宗门。第一读书网思索间,一抹白色身影从通天峰秘境飞出。让容徽讶异的是,沈书简没有御剑,也没有脚踏虚空,而是踩着璀璨的星辰,扶摇直上。沈书简站在满天星光中,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空中点了点,重新排布星图。刹那间,光芒暗淡的星辰瞬间明亮。与此同时,启明星旁边的辅星光芒比之前暗淡不少。见状,容徽心有灵犀的查探山河鉴中的星图。象征剑灵派的紫微星光芒亮了很多。象征青云宗的辅星比之前暗淡不少,而且位置也有所移动。容徽眼睛一亮,她昂首。四目相对。容徽在沈书简眼底看到一片浩渺无穷的宇宙星空。旋转的星河,瑰丽神秘。那星河有种神奇的魔力,看一眼便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在无知无尽的星空中,忘却前世今生,仿佛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嗡!”流云仙剑发出尖锐的嗡鸣。汹涌澎湃的杀意灌进容徽识海,将她从星海中“拔出来”。容徽忙收回眼神,暗道:好险!幸好沈书简是自己的小师弟。换做其他高手,容徽不知死了多少次。高手之间的对决,成败在一线之间。容徽在沈书简眼底看到浩渺星河。沈书简则在容徽眼底看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灵魂颤栗的尸山血海。无穷无尽的戾气和杀意,凝造出一个比人间炼狱还要凶恶千万倍的血色世界,里面散布无穷无尽的恶,势要将万事万物撕成碎片。沈书简只看了一眼,灵魂仿佛被撕裂,忙收回目光。容徽和沈书简两人皆是一惊。沈书简袖手一佛,麻布织就的广袖铺洒开,瞬间放大千万倍,遮天蔽日!待沈书简收时,满天星辰好似被他收入袖中,缀满璀璨名族的星空空荡荡的,不见半点星光。容徽细细查探,惊讶道:“袖里乾坤!”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袖里乾坤修炼到极致,能将日月星辰全数收入囊中,为己所用。一天之内,惊讶三次。容徽越来越看不透剑灵派。倘若给剑灵派足够的时间,能成为第二个缥缈幻府未可知。惊讶间,天光大亮。沈书简御风从天而降。靠近了,容徽才看清沈书简的模样。沈书简俊美的脸有些苍白,带着几分病气,称得他的唇色鲜艳入血,浓烈夺目,缀满星辰的双眼笑吟吟的映出容徽惊愕的容颜。普普通通的麻布长袍裹在他消瘦的身上,墨色长发用一根起毛边的束带绑着,衣带当风,好似被贬下界的谪仙,龙章凤姿,独一无二。容徽直勾勾的看着沈书简的脸,脑袋嗡嗡作响,“阿……阿遇!”这张脸,和沈遇一模一样!却有千差万别。沈遇气质冰冷,不苟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缥缈幻府之主的凌人盛气,叫人不敢直视。沈书简眉宇带笑,面容是长期被病魔折磨的苍白,纤弱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能把他吹散了,可无人怀疑眼前这位病美人的实力。尤其沈书简御风而行,排星布阵,再是袖里乾坤!通天秘境不知何时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洒落。沈书简撑开干元伞飞到容徽身边,如星的黑眸映出容徽的声影,浓烈如血的唇上扬,“师姐。”满含期待声音将飞出去的神识拉回来。容徽回过神时,忽然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她抬头,聚灵的干元伞不知何时撑在她头顶,风雪不侵。伞的主人头顶却无半点遮风挡雨之物。“刚出来就吹风,小心病回去。”容徽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对陌生人警惕万分的她,对沈书简自然而然的关心。“师姐一言九鼎。”沈书简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他不由自主伸手将人拥入怀中,“师姐真的来接我了。”容徽当场就僵了。她和男子亲密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除十年前她看到沈遇情不自禁,想找师弟说清道明之外。便是这一次。僵硬之时一瞬。下一刻,沈书简便松开了。“师姐,抱歉。”沈书简淡淡道:“我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