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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错乱的人拖到跟前,“你到底在怕什么?难道为了那点狗屁倒灶的事你要躲一辈子啊?你记住,我碰你这种事你得慢慢适应,因为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多!”花锦浩睁着通红的双眼怒瞪着王达厉,积蓄眼底的泪珠再也滞留不住,悉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王达厉,你够了,真的够了!”那泪水如有温度,一颗颗guntang地砸进王达厉心底,甫一落下,仿佛能听到烫破皮rou的滋啦声响。王达厉彻底懵了,他没想到这人的反应会这么大,纠结恼怒,哪样也比不过被眼泪灼伤的刺痛。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残酷太不近人情了,这么做真的好吗?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人拉过来紧紧按进怀里。怀中的人狂躁无比,两人一人抱着人不放,一人拼命想要挣脱,在屋子里无声对峙。但无论花锦浩如何挣扎,王达厉也没有放手的打算。他明白他是真的刺伤这人了,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放手。挣扎无果,肩膀被人狠狠咬住,尖利的牙齿刺破皮rou,传来撕扯的疼痛。“咬吧,如果这能让你好受点。是老子混蛋。”怀里传来愤懑而压抑的哽咽,花锦浩嘴上下了死力气,仿佛恨不得将他咬个对穿。泪水混合着血气很快沾湿肩头。王达厉既不吭声也不躲避,盖在对方后颈上的手坚定而又温热,指腹抚慰般地不停地揉着那处凹陷的颈窝。痛感逐渐麻木,混乱的心绪缠缠绕绕,全数化成绕指之柔,柔软得既酸又涩,一点点溶在这个不算拥抱的拥抱里。总要有这个过程的,这个伤疤他不来揭,就会烂在那里,永远好不了。原谅他不能感同身受也无法循序渐进,就像所有的日子都只有切身过过的那个人才能明白一样。“这么在意我知道?这是不是说明我跟随便哪只阿猫阿狗还是有点不一样?”良久,王达厉的嗓子终于磨砺出几分沙哑,末了还不忘苦涩地打趣,“没洗澡的,你不嫌脏啊?”啃在肩膀上的力道终于松懈了一点,但人并没有抬起头来,仿佛余怒未消。王达厉也不勉强,他珍惜这人窝在怀里的感觉的,即便只是宣泄愤怒,即便只是简单地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的眼泪,他也不想撒手。“今天这事儿我是办得挺混蛋的,但没办法,谁让我指望不上你呢?你可以生气,可以打我骂我讨厌我,老子都认。但你别折腾自己。真的,别再折腾自己了。有什么过不去的,老子陪你一起。”这个时候什么言语都显得苍白,王达厉头一回恨自己嘴拙,他怕自己安慰不了这个人,怕自己表达不了一半的真心,更怕花锦浩就这么一头钻进死胡同里再不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有这么多怕。这人的几滴眼泪,就一次性全给激发了。原来在乎一个人就是这样,真能让一个人低到尘埃里。王达厉的话花锦浩一字不落地都有听进去。愤怒宣泄得差不多,丢脸至极的难堪就跟着蜂拥而上,越是痛恨这个遮掩脆弱的怀抱,就越是无法强令自己从中脱离。酒意借着这点劲头往头上窜,让他意识逐渐迷糊,脚下如踩云端,身体软绵绵提不上什么力气,意志力也薄弱得犹如纸糊。他一边觉得自己应该要恨得牙痒痒,一边又自暴自弃地深深依附在这人怀里。心里后怕着,过往那些伪装的愤怒和骄傲,可能从今往后再也对这个人不起作用了,他可能也再没有底气理直气壮地重新伪装出新的面孔,虚虚实实地来应对这个人。他该怎么办?就此妥协,还是尝试着相信一回?为什么这个人要把他逼到这个地步?惶惑不安的情绪搅得他无处安身,便愈发只能逃也似的躲在这人怀里,昏沉地抬不起头来。就这么抱着抱着,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动静。王达厉稍稍松开腕子,只看见一圈弯弯翘翘的睫毛跟压出印痕的半张脸。睡着了?王达厉又仔细看了两眼,花锦浩的脸上透着一层酒后的绯红。原来这人醉后这么安静乖巧,让人心疼都心疼不来。王达厉伸出大拇指揩了一把对方还带着湿意的睫毛,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进了卧室。沉睡的人一被放平,便自然而然地蜷起身体,睡着了似乎也是一副防备而小心的姿势。如果自己突然弄出点声响,这人是不是马上就会惊悚地醒来,露出脆弱而又惊惧的表情。又或者武装出尖牙利齿,毫不留情地反击回来?王达厉蹲在床边,下巴搁在床沿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沉睡的人。“对不起,不过下次不会了。”40.故事说来其实并不复杂。说起来无非就是一个弃卒保車、弃車保帅的故事。只不过那个时候,花锦浩还不姓花,花是他母亲的家姓。他是来到龙哥身边的时候,才改成现在这个名字。二十多年前,花锦浩的父亲林正湉正式开始在国外拓展业务。不过三五年时间,成绩斐然。不单只自己业务顺风顺水地越做越大,在当地华人商会中也渐渐崭露头角。随后的几年,林正湉的公司几乎没有悬念地进入了全盛时期,一时风光无两,着实令多数同行羡慕眼红。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林正湉除了明面上的业务,还有一条不为人知的收入来源。那就是替年轻时结交的好友傅玄在境外管理离岸账户,帮助转移灰色收入,小心翼翼地从事着非法的商务活动。不得不说,林正湉有这方面的天赋,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被任何一方的相关机构查到过。两人合作紧密,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为了避免引起任何怀疑或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即便在商务上来往再怎么密切,在各自的家人和朋友面前都一致装作全无交集的样子。只除了双方家庭的一对后辈,竟然好巧不巧念了同一所学校,成了最好的朋友。然而,成年人们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友谊从来就不稳固。林正湉可能到死也没想到,最后害得他一家家破人亡的,正是自己赖以发展事业的好友----傅玄。当年,傅玄在当时的L省乃至整个东南区都可以算得上是第一号的风云人物。这个人野心极大,手段也相当了得。传言傅氏黑白两面皆有涉足,当时尤其跟东南区的头号黑道人物孙阁来往甚密,手底下多是见不得光的生意。而风险的背后,则是巨大的利益回报。然而好景不长。傅玄在L省风光了十多年,树大招风不说,又因为涉足不少非法生意,总有人盯他盯得很紧。而事实也证明,跟孙阁那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十年前,在各方利益的扯皮下,傅玄的生意遭遇危机。傅玄满心以为这个时候能依赖一下孙阁,却发现这个平时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