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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于五日以后在a市举行洽谈会,凡世资产达到十亿a金以上的企业,都有资格参加。按说这是一个大好消息,谢靖安等这个消息已经等了很久了,但是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洽谈会在a市举行,他人就在a市,却没有提前得到半点消息。而且从y国得到的消息,已经有好几位实力雄厚的商家得到了风语的特别邀请函,邀请他们在洽谈会之后,再进行一次小型会面。按实力来说,梵仕不比任何人差,可他别说接到邀请函,甚至连听都没听过。他的得力手下,在语气中甚至带了几分对他能力的怀疑。谢靖安挂断电话,骂了一声娘。早知道风语会在这个时候举行洽谈会,他就不该和齐氏斗一场,现在倒好,齐家没斗垮不说还损失惨重,资金也陷在股市里,强行抽出来的话起码损失三分之二。而且为了和齐氏斗,梵仕早就在银行进行了最大额度的贷款,现在再想贷款,就只能走偏门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闲散的太久了,自从灭了杜家,他似乎真的有些自负了,不再全心全意的经营产业,竟然有闲心玩起了“隐名埋姓、微服私访”的把戏,结果被那个蠢货耍个彻底……他忽然心中一凛:如果那个女人是蠢货,那被她足足耍了四年的自己,又算什么?谢靖安脚步一顿,刚刚升起的万丈雄心也跟着一顿——谢靖安,你真的像你自己认为的那样出色吗?当然是的!他如果平庸,凭什么夺得梵仕?他若平庸,又凭什么将梵仕打理的蒸蒸日上?难道真的凭所谓的气运不成?真是可笑!这次洽谈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风语的合作机会,他会让梵仕更上一层楼,让那些看他的笑话的人闭上嘴,让那个人,知道他谢靖安的能量和能力!风语召开洽谈会的消息于同一时间在世界各国媒体公布,安宁因此对齐倩然颇有些“歉意”,他从那天给谢靖安打完电话之后就在安排此事,但是要和现有的代理商取得共识,还要联络各国媒体,很是花了一段时间。等正式公布的时候,正好赶上齐倩然的订婚宴,倒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得。洽谈会的消息一出,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大佬一起抓狂——搞什么啊,这么大的事儿,就只提前五天通知,资料都没时间整理,预案更来不及做好吧?这也太随便了!做生意哪有这么任性的!一面抱怨着,一面推掉这段时间的所有安排,直接买飞机票直飞a市——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在洽谈会前和风语老板见上一面呢!怎么都不能输在起点上不是?留下的人则迅速动起来,除了准备资料做预案,最重要的是把钱准备好,听说要拍卖呢!比他们更抓狂的是a市政府——妈蛋,a市有一个任性帝就够了,要不要再来一个啊!全球电子业大佬聚集a市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你能不能提前通知啊!别的峰会什么的,提前半年准备都算紧张的,你就给五天时间,五天来得及干什么?这边还在紧急开会,那边收到通知,已经有数位世界超级富豪上了飞机了,顿时欲哭无泪:哪有什么五天时间,这会儿人家就来了!别的先不管,赶紧调特警组织安保,再写报告将特种部队调一批来……——当整个a市乱成一团,所有人痛并快乐着的时候,齐正阳闲闲的坐到安宁沙发扶手上:“看什么呢?”反正a市政府主动接过了招待来宾的职责,他乐得做甩手掌柜。这些天,他以“安抚孤苦伶仃留守老人一颗孤独的心”为由,将安宁揪回了齐家,感觉整个齐家的气氛都不一样了——想来也是,安宁打生下来就是齐家的管家保姆们集体带大的,加上他性格开朗嘴巴又甜,家里这些人对他的感情比对齐正阳还深,安宁一回来,他们连干活都是带着笑的,气氛能不好吗?连带着齐正阳自己也是心情大好,宁愿在家待着也懒得出去应酬。安宁用下巴点点电脑,道:“谢靖安和齐倩然在开记者招待会呢,网络直播。”屏幕上是紧紧握着手的两人,谢靖安一脸深情和歉意,齐倩然泪流满面,脸上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哽咽道:“这是我和爸爸mama的dna鉴定书,我当然是爸爸mama的女儿,我不怪爸爸,是我太让他失望了……我当时太意外、太伤心,所以情绪太激动,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对不起大家。尤其是阿宁,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请你原谅我,我一直是把你当成我的亲哥哥的……对不起,对不起……呜呜……”齐倩然在镜头前哭的泣不成声,谢靖安在一旁轻声安慰。底下的评论口气相当一致:“心疼女神。”“女神我们支持你!”“都什么年代了,早就婚姻自由了,这就不认女儿了,齐正阳太过分了吧!”当然也有少许唱反调的,如:“这演技,不得不服啊”“水军,又见水军”之类的,不过很快就被淹没了。齐正阳敲敲安宁的头,道:“你爸爸我帅气的直播没见你这么关心,倒关注这个?”“爸!”安宁不满的抗议一声,调出另一段视频,定格一个画面,道:“你看这个。”画面中,谢靖安抓着齐倩然的手腕,一脸的不耐烦,眼中哪有半点爱意?齐正阳微微皱眉。安宁道:“我知道爸爸认为谢靖安和齐倩然订婚,是为了透过她影响齐家,甚至侵占齐家,所以才当机立断公开断绝和齐倩然的关系,绝了他的念头……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谢靖安还要演这么一出?他明明一点都不喜欢齐倩然,甚至还是厌恶的。”齐正阳陷入沉思,安宁继续道:“爸你别忘了,谢靖安可不只是商人。”齐正阳一点就透,他原本就不是蠢人,只不过先前局限于商人的思路,未曾深想罢了,神色顿时慎重起来,道:“你给齐臻打电话。”又拨通了律师的电话:“马上过来,我要立遗嘱。”安宁不悦的看了齐正阳一眼:“爸!”立什么遗嘱呢,至于吗?齐正阳揉了揉他的头,笑道:“不过是防范与未然罢了!这段时间你出入也要小心。”安宁道:“我知道了。”话虽如此,但安宁觉得谢靖安不会对他下手,因为对谢靖安而言,杀了他反而是认输。而且从利益上来说,也犯不着对他下手——齐臻若没了,齐倩然就是齐正阳唯一的骨血,齐正阳若没了,齐倩然可以拿着dna鉴定书和齐臻争家产,不管发生哪种情况,齐氏都可能落在谢靖安的头上,可他安宁死了有什么用?安宁低头拨通齐臻的电话,叮嘱他小心,心里对谢靖安充满腻烦。不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