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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费兰德打量了一声不吭的徐凌青,这孩子很坚强勇敢,而他们的殿下被这个男子伤到了心,等卡茵处理完,费兰德留下来单独跟徐凌青谈谈。“晚上很危险,感谢徐先生救了殿下。”“不,是他救了我。”徐凌青的身上绑好了绑带,他也不急着穿上衣服,游轮行驶得很稳,他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回到B市。“我明天能回B市?”“可以送您回去,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费兰德先生有话跟我说?”费兰德浅笑,赞赏徐凌青的冷静与坚韧,这个年轻人性子淡,很稳重,“我们殿下向来比较冲动,你是他重要的朋友,他在表达某些感情的时候总过于激动,像个愣头青,他要是冒犯了您,请不要介意。”徐凌青抬头,心里很闷,那阵不悦是因为别人为红毛开脱而不是红毛亲自来解释。“他如果能自己来道歉,我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这个晚上徐凌青没等到红毛来找他,隔天徐凌青被送走,红毛也未出现。“殿下,平民总是口是心非的,您不要太介意。”费兰德垂下眼帘,站在伊恩身边。安东尼奥也走到伊恩身边,“是他不懂得你的好,不要难过。”伊恩看着远去的人,吐了口浊气,再把自己一丝不乱的红毛挠乱了,“他真的说不能原谅我?”伊恩瞪着费兰德,“他还说不喜欢男人的求爱?”从费兰德的表情上,找不到一点说谎的迹象。“殿下,有很多人喜欢您的英俊多金,但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是其中一个。”伊恩又将头发拨顺了,“他确实不爱慕虚荣,也不喜欢男人,但我就是喜欢他,费兰德,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要怎么追求他那样的人?”“如果成功了您会进长老会?”伊恩僵了表情,“我-得-考虑。”“那就没办法了,听说他身边有几个厉害的追求者,还有严厉的父亲和哥哥,而且最近徐凌青对苏云飞和叶安煌这两个男人的好感度在殿下您之上。”“成交!按你说的办。”伊恩一脸血,为了男人舍掉自由是值得的。徐凌青回到徐家已经早上十一点,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到自己的房间,奇怪自己对这里的一切陌生又熟悉,他躺到床上,随手拿出抽屉的相册看,从小到大的照片,多是他跟姑姑的合影,也有徐应青的几张青涩照片,翻到最后,有一张全家福,是徐家三个男人绷紧着脸穿着军装的合影。许是太累,徐凌青很快睡了过去。梦里,他变成小萝卜头缠着同是小萝卜头的徐应青玩。“啊~~”小鬼徐凌青摔倒还擦破膝盖,眼睛红红的,看着小鬼徐应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流下来。“没事,哥哥帮你吹吹,我们回家上药。”“哥哥背我。”小鬼徐凌青撒娇。“好。”然后个子小小的徐应青背着圆圆身体的小凌青,走了很远的路才回到大院。小时候的徐应青真够意思,不仅背弟弟回家,还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梦里很多场景交替着,都是徐家两兄弟欢乐的童年、青春岁月。“哥哥,明天你要去部队,晚上一起睡。”已经是少年的徐凌青抱着一个枕头,敲开徐应青的房间,十三四岁的少年长得雌雄莫辩,清秀水嫩嫩的模样犹如少女一样吸引人,十八岁的徐应青高大英俊,那时的徐应青还没有现在这般面瘫酷样,他蹙着剑眉,犹豫了一会,拒绝了,不过徐凌青怯怯地抱住哥哥的腰身不让关门。“小凌回房自己睡,要不然哥哥以后不回来看你。”少年徐凌青垮下脸,小声说了一句话。可惜做梦的徐凌青没听清,就见徐应青震惊地看着弟弟,之后他将少年徐凌青推到门外,关上门,任少年徐凌青再怎么敲门都没再开。“哥哥,要经常回家。”少年徐凌青送走徐应青,他的濡慕亲情写满脸上,不过,他再也没有得到徐应青的回应,每年徐应青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就像徐父一样,一头扎进了部队,偌大一个徐家,就只有徐凌青一个人生活到十八岁,然后考上军校,再然后读到三年级,而最后真正的徐凌青带着遗憾离开人世,他心里一直想念的人,不是疼爱的姑姑,不是严厉的徐父或者早死去的母亲,而是那个逃避到部队里的亲哥哥。徐应青回来见到家里多了一双男鞋,问小保姆徐凌青在哪里。小保姆说徐凌青在自己的房间,但叫了好几次下来吃饭都没有人回应。“我去看看。”徐应青穿着夏季军装,高大帅气,一丝不苟,他脱下帽子放在客厅,走到二楼徐凌青的房门外,想敲门,发现门并没有锁,叫了几声没人应,他直接开门进去。徐凌青睡在床上,一本相册敞开着躺在徐凌青的手边,徐凌青睡得很死,没开空调而高温让他出了一身汗。徐应青闻到了nongnong了药味,短T露出来的部分看不到伤痕,他将衣服撩高,直到胸口才露出白色的绑带,突然,徐凌青抱住他的手臂,喃喃轻唤:“哥哥……”徐应青怔了怔,沉默的他似乎回忆到什么,眼里浮着一丝动容,他的另一只手拨着徐凌青额前的碎发。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而且徐凌青像在发烧,脸颊越来越红。“醒醒。”徐应青轻拍弟弟的脸,回应的是徐凌青张开双手抱住他,而且,他还闻到了血腥味,徐凌青的伤口正在裂开。第47章徐凌青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眨眨眼,待看清近在咫尺的脸他猛地起身,“唔——”结果一个激动,徐凌青磕到对方的嘴唇,这次是更大惊吓了,他惊慌地松手退到床里头。徐应青微蹙着眉头,如画刻的性感嘴唇淡出一丝血迹,那摸鲜红刺眼得让徐凌青心突。“好疼……”徐凌青回神才发觉他的牙齿疼得快麻了,他捂着嘴眼泪差点飙出来,还有肩膀也疼,徐应青果然是神器,遇到这人肯定没好事!徐应青的手指轻碰嘴唇,血腥的咸味泛开,他从床头抽出纸巾擦,血还止不住,那边床上疼得抓狂的人对他又是戒备又是嫌弃,徐应青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呼了一口气,“整理好下来吃饭。”徐凌青泪眼蒙蒙地盯着徐应青的背景,像要戳穿对方,以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