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这个少年的功夫很好,以他现在的年纪再过上几年恐怕再难找到敌手。少年用力,但剑被喻衍夹住,丝毫动不得。“我伤到你了。”少年的声音低沉,确定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睛直直地盯着喻衍的脸,“你的脸上为什么没有伤?”喻衍松开剑尖,轻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家伙,你说伤到就伤到了啊,我可是一点伤都没受,就连血都没流一滴呢。”少年皱着眉,盯着剑尖,剑上也没有血,可他明明感觉到剑尖伤到了这个人的脸,不至于产生失误。“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对喻衍产生了兴趣,在同龄人中还没有人可以躲过他的剑,而这个人不但躲过了,自己还不能伤他分毫。“我的名字不是谁都能知道的。”这个少年可不简单,他可不想和他产生任何的联系,他再活一世只想远离上一世的人。“他叫卫展!”观战的李笙突然出声,把喻衍的化名爆了出来。喻衍头疼,这人怎么话这么多。少年收起剑,“我记住了。”众人一看少年竟然放过了喻衍,心中不平,又涌过来要教训喻衍,喻衍转身就跑,众人追出茶楼。这些人哪里追的上喻衍,喻衍在屋檐上跑他们在下面追,一群群一堆堆,人越聚越多。喻衍以为他们愤怒过后就不再追他了,谁知道竟追了他跑了三条街,好几个都累趴下了。“别追了行不?”喻衍坐在屋檐上休息,那些人看他停下来了竟然有想要爬屋檐的。喻衍一跃身又到了茶楼顶,这么高他们爬也爬不上来,总算清静了。众人上不了茶楼顶只能在下面骂,“你最好祈祷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对!见一次打一次!”喻衍苦闷,卫展这个名字和现在这张脸是彻底不能用了,他哪能想到自己只不过说了喻衍不过如此,不值得痛心就被追着打了三条街,真是不可理喻,又想到他现在这样全都是自己的原因,为了出口闷气自言自语地骂到,“死了也不清静,喻衍你活该。”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就扑了过来,剑硬生生地架在他脖子上,喻衍打了一个寒战,又是那个黑衣少年。“不许玷污我师傅。”少年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剥了一样,但还是压制住了。“我没有。”喻衍坚决不承认,转而才意识到,“谁是你师傅?”“喻衍。”少年撒谎不打草稿,脸都不红一下的,他就是喻衍,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徒弟了?“喻公爱才,我见你武艺高强才不和你计较的,你竟三番两次侮辱喻公,这次绝不饶你!”剑蹭着喻衍的脖子,快要把皮蹭破了,皮蹭破可就该流血了,这可了不得。喻衍一只手抚开剑,“你怎么这么粗暴,这么粗暴女孩子不喜欢,恐怕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喻公一生未娶,我便一生不娶!”少年眼睛眨都不眨,“喻公曾说过温香软玉哪比得上家国天下。”喻衍被他逗笑了,直不起腰来,“这些都是说出来给别人听的,你家喻公恨不得温香软玉在怀呢。”十五岁,他被喻扩送往战场,走时喻扩曾问他可愿为国捐躯,他除了这些还能说什么?因为喻衍这句话少年眼中的怒火彻底喷了出来,剑气逼来,整个茶楼的顶都被他削没了。“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少年握剑的手都在发抖,“喻公爱才,喻公大度,不会因为你的诋毁动怒,那么我也不会欺负你。三日之后,喻公庙前,你我一决胜负,你若输了就在喻公庙前悔过道歉!”“你输了呢?”这个少年虽强但还打不过他。“我便日日跟着你,直到赢了你为止!”喻衍一个不稳差点从楼顶摔下去,这还有什么意思!不管输赢都是他倒霉!果然是不可理喻。“那三日后见。”喻衍风一般逃走了。见什么见,他傻了才会去赴约,换身衣服,换个名字,再换张脸他就是另一个人了,谁也认不出来。.喻衍是住在客栈的,到客栈拿了东西换个样子再混入山镇对他来说易如反掌。结果……一进客栈的门就被一群人围住了了,手上还拿着他放在客栈的东西,个个凶神恶煞,危险程度可不是追他的那些山民们可以比的。“就是他!”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指着喻衍,“他就是卫展,和小姐私定终身的就是他!”“抓起来!”四个人架着喻衍的四肢就把喻衍抬了起来。“各位好汉,咱们好好说话,我这么寒掺,哪有姑娘家看得上我。”家丁哼了一声,“你不要狡辩,我可是亲眼看到了,在喻公庙前你和我家小姐打情骂俏。”喻公庙前……那只有刘家小姐刘乐真了,可他只见过刘乐真一面,话也只说了三两句,私定终身可就扯远了,这不是凭空污蔑他吗!☆、第四章“哎吆!”喻衍被五花大绑丢到了柴房,柴房里乱堆的木柴刺破了他的皮肤,滴下血来。黑暗中他被木刺刺伤的细小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如果不是有点点血渍沾在衣服上,肯定会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被刺伤过。喻衍以灵巧的手法挣脱捆绑,揉揉自己被刺伤的地方,“唉……这副身体好的过头了。”前几日他醒来的时候十分高兴,高兴之余耍了套剑法助兴,边耍边一路从山顶往山下跑,结果因为太过高兴没有注意,被树枝刮伤了脸,立刻就有血溢了下来,但脸上的伤口却在他抚上去的瞬间愈合了。一开始他以为是错觉,为了验证伤口是否真的自动愈合他就用剑刺伤了自己。被剑刺中的地方疼痛蔓延,血流了下来,但是血越流越慢,半尺长的伤口在几个呼吸间就愈合了,愈合之后他的身体毫无异样。那时他便明白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今天在茶楼少年的剑也的确伤到他了,但蹭破皮的伤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愈合了,只留下剑上的血,他夹住剑正是为了悄无声息拭去剑上的血,要是被别人察觉到他如此异样的身体肯定要引起轰动,说不定还会被当做怪物。“唉!”喻衍再一次叹气,他并不贪心,重活一世就算给他一个残破的身体他也满足了,何必给他如此强悍的身体呢。******夜色渐近,不多时便全黑了下来。柴房上了锁,但这一把小小的锁还难不倒喻衍,他找了一根大小合适的硬木茬,轻轻一捅锁眼锁便开了。他放在客栈的都是重要的东西,不能不要,拿回东西后正好趁着月色出镇,在镇外改头换面后再回到镇子里。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