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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纸一样也开始燃烧,片刻便烧的只剩下了灰,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了。“抓住这些小东西没有作用,要抓住他才行。”那个陌生人背着手,似乎并不关心这只僵尸,“几万只的小东西,只有你我来杀,杀得完吗?找不出他来这事就没完,咱们的计划也完成不了。”“从那日我便开始找他,但过了几年,连他的影子都找不到,你要我如何在几日内找出他来?”韩拔似有烦躁,看向那人的眼神极为不悦。以他对韩拔的了解,他露出这副表情定是对眼前的人极为不满,以他的性格绝不会与自己不满之人多说半句。而今日,他不仅与这人说话了,还与这人待在一起了很长时间,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受着这人的胁迫。喻衍一开始并未对这人太多的关注,他阅人无数,自诩不会看走眼,第一眼并未在这人身上看出什么不一样来,但这人竟然能胁迫到韩拔,不仅让他对这人开始重新审视。这人个子不矮,但韩拔也不矮,他与韩拔站在一起也并未凸显出来。脸长得倒是还行,只不过满脸阴鸷,看上去不好相处,且穿了一身灰衣,好看的脸都盖去了三分。“这几日你先处理着这些小东西,引他出来由我想办法。”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瓷制的白瓶,交到韩拔手上,“这是新研制的药,你再遇到这些小东西就将这些药散在他们身上。”这人说完就要离去。韩拔又将人叫住,“我已将褚黎约来了此处,你既然来了,也去与他见一见吧。”提到褚黎这人脸色才稍有缓和,但声音仍是冷的,“我自会去的。”这两人关系应也不是多好,说完就都散了,韩拔回身就往客栈方向前去。待韩拔走远,喻衍才敢出来,他也顾不得多想,韩拔就要回去了,他得在韩拔回去之前回到客栈。幸而韩拔并没有急躁,信步走在路上,给了喻衍时间。他是断不能再走韩拔走的那条路的,只能绕开韩拔。天越来越亮,沙漠中的太阳已经露出了边角,不断地有鸡叫声传来。幸而喻衍有一身好轻功,在韩拔回来之前到了客栈。他进入自己的房间,背抵在门上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没有被发现。“你去做什么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突然褚黎的声音传来,喻衍的心又猛地掉吊了起来。一睁眼,褚黎正坐在他的床上,面色严肃地质问他。他不是不再跟着自己了吗!?怎么还在自己房内!?关键是他一口质问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被褚黎发现要比被韩拔发现好,因为褚黎好糊弄啊!此时绝不能心虚,喻衍脸上马上带上了轻笑,气定神闲,“我出去玩玩,寒城盛传晚上僵尸出没,我出去逛逛看能不能遇到僵尸。”他边走边说,顺势就躺在了床上,还露出遗憾的表情,“不过我运气不好,没有遇到。”褚黎面色不变,喻衍也看不出他信与不信,但这时不能露怯,他一手拍在褚黎后背,“你出去,我要休息了。”褚黎侧身,看向他,“只有你自己?”“不是我自己还有谁陪我?”这事他没撒谎,就是他自己。“那这是什么?”顺着褚黎的目光他看向自己小腹,在看到的瞬间,脸皮厚如他也不禁脸红了。因为褚黎正一手挑起了他被僵尸撕破的衣服,露出了他的小腹。他的小腹没有一丝赘余,破烂的布料被挑起,再往下扒一寸就是那个地方了,褚黎偏黑的手指落在他的如玉小腹上,无端升起一股旖旎。☆、第四十三章“松开。”喻衍脑中警铃大作,他衣服较为繁琐,站着的时候,一层层的衣物遮下来感觉不出冷来,自己就忘了这件事,而且他站着的时候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衣服被划破了。但是,他偏偏躺在了床上,所以从褚黎的视角看去,那里一览无余。喻衍侧过身,马上就坐了起来,衣物垂下把那里盖住,他的脸恢复了正常神色。褚黎脸色倒是没有变,还是坐在他床上,“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衣物会被划破?”他看喻衍的衣物应是被利器划破的,因为切口极为整齐,像是有刀或是剑拦腰砍来,然后躲避不及才被划破了衣物。如果是这样,那么喻衍一定是和人发生了打斗。“可能我自己不小心……”喻衍试图蒙混过去,“寒城在边境,刀剑四处可见,我走路的时候可能不小心划到了哪里,划破了吧。”他这理由太过牵强,根本不会有人信,褚黎当然也不信。“你去了哪里?”“随便走走。”“随便走走也有去的地方。”喻衍心道不好,以往只要自己含混过去褚黎便识相地不问了,今日怎么追问起来了,难道被他骗的次数多了,产生了警惕?他从床上站起,绝不能被褚黎掌握了主动权,否则这事就没完了。“我去了哪里何须向你报备,”他毫不心虚地看着褚黎,对于自己夜间出去这事却不提了,还反问起了褚黎,“倒是你,为何会到我房内?”鸡叫了一遍又一遍,天已然出现光亮,光从窗户的一角里照进来,撒在桌子上,虽还昏暗,但屋内比之前更亮了一些。喻衍将褚黎的脸看的清清楚楚,他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喻衍,似乎要通过眼睛将喻衍看透。喻衍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你为何私闯入我房内?咱们前几天不是才刚说过,不再比试了,你也不在缠着我了吗?你难道说话不算数?还是你反悔了?”他带着质问,语气也不多激烈,只不过那副表情,似乎要指着褚黎鼻子骂他出尔反尔了。褚黎果然被他转移了话题,低下眉眼来,“我说到做到,绝不会做些小人行径。”他只是夜里醒来,敲喻衍的门,敲了良久没有得到回应,才不得以破门而入。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卫展不想说,他不管如何问都无法从他口中得知任何东西,最后反而会被他倒打一耙。他站起来,光从他的身侧照进来,喻衍只能看到他半边脸。他走到喻衍身旁的时候停住了,声中带着无奈和坚定,“想必你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世来历,而你我相识月余,我竟从未你口中得知一星半点你的过往。我往日只感觉你这人狂傲不着边际,现在想来你的城府却是极深,狂傲不着边际或许只是你的掩饰罢了。”他抬手放到喻衍肩上,“比城府我自比不过你,只能被你耍的团团转,那我也便不与你比。”在山镇之时,卫展多次支开他,只为掩盖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