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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看着韩拔与喻衍关系亲密,他甚至可以和喻衍牵手、吃饭,睡在一起。这一切他都嫉妒的发疯。他对韩拔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是只是杀了他又太便宜了,所有要折磨他,让他内疚自责,让他痛苦,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再见喻衍时面目全非。还要让他们反目成仇。闻人仪转过身,看向天上的弯月,眼中的嫉妒盖也盖不住,以安慰的语气说着一刀刀刺向韩拔心脏的话。“你也可以心存幻想,幻想小鱼就是喻衍。”“但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他的身份?”他嘴角翘起,“或许是因为他恨你,想要看你痛苦的样子。”他在心中忍不住发笑,这些年来,韩拔痛苦的模样的确让他很开心。他想,待韩拔死时他一定要把小鱼就是喻衍这件事告诉他,那时他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第五十三章月如弯刀,冷风呼啸,西城门外传来数万只狼此起彼伏地嚎叫。狼目泛着绿光,背弓起,形成攻击的姿势。尽管已经连着几日没有进食,他们依旧没有散去,仿佛在等着什么的到来。喻衍打开窗户,月光洒进房内,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地上煞白煞白的,耳边的狼嚎声更加清晰了。韩拔与闻人仪都不在。自从来到寒城,他们就经常不见人影,有时单独出去,有时结伴而行,而且很多时候在夜间行动,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又想到今天韩拔的那番话,心中沉重。当年他自刎,于情于理,一分都怪不得韩拔,他没想到韩拔竟会产生是他害了自己的想法。听到韩拔那番话他心中产生动摇,可是想到又韩拔受闻人仪胁迫又产生疑虑。过往二十多年的人生,无数次经验都告诉他,无论何时,只有在头脑冷静时做的判断才是最正确的。在头脑被感情覆盖、被情绪干扰之时所做的决定,坚决不能去做。这个想法在他脑内已经形成了习惯,现在仍旧存在于潜意识中,所以他最终相信了自己的理智。黎族世代生存在条件艰苦的沙漠,他们之所以能在沙漠中生存,除了优于一般人的生命力,更多的是依靠狼神神秘的力量。黎族有族长和祭祀,族长更多的是具有威望的人来担任,而祭祀是由族内了解和继承了狼神神秘力量的人来承担。在很多时候,相对于族长,祭祀更受尊崇,因为他们拥有的神秘力量可以为黎族人指引方向。每一届祭祀逝去之前,都会在族内选一个孩子,将黎族所有的关于狼神的神秘力量授予他。若有继承了狼神血脉的孩子出生,那么下一届祭祀就由这个孩子承担,若没有继承狼神血脉的孩子出生,那么将会举行祭祀选出最适合的孩子。闻人仪自出生就拥有狼神血脉,自然而然就成了唯一的下一届祭祀的人选。据闻人歌说,在五岁时闻人仪就曾预言,黎族将会在不久后彻底摆脱沙漠,不再受烈日灼伤、风沙侵袭之苦,那之后便可以安居。那时并没有人相信他的预言,直到他七岁,也就是闻人歌九岁的时候,族人才知道他的预言多么准确。就是那个时候魏国军队践踏了黎族人居住的土地,也就是那个时候喻衍救了整个黎族,并将他们带到了寒城内。尽管那次整个黎族人折伤过半,但是闻人仪的预言确实实现了。自那之后,黎族人便不需再生活在沙漠中,真的有了安居之地。魏国那次的屠杀,祭祀逝去,七岁的闻人仪继承了祭祀之职。喻衍揉了揉太阳xue,这些事情他都是从闻人歌口中听说的,当时只当做新鲜事来听,闻人仪的预言他也并未放在心中,但现在想来却十分震撼。“对不起。”他站在窗前,手握成拳,闭上眼睛,在心中一次次地跟韩拔道歉。·清早,喻衍甫一推开房门便有一个小东西冲他飞来,他想都未想就躲开了,小东西擦着他的身体飞进了房内,啪地落在地上,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不动了。喻衍眼睛落在那个东西上,有些疑惑,是一团白色的东西,看上去像是团成团的纸?他待在原地转过头,正对上褚黎的眼睛。褚黎正站在闻人仪房内看着他,眼神好像有些……无奈?现在两人的距离,褚黎虽然也受到了一些影响,但他靠着自身的毅力和药压制住了,并没有什么异常。喻衍看向他,褚黎应该是刚刚练完功回来,精神饱满,竟然房门大敞着,不过这是什么意思?喻衍顺势靠在了门框上,手臂交叉,表情悠闲自得,问褚黎,“你做什么?”褚黎一句话不说,喻衍只看他拿出纸笔,写了一会,吹干墨迹,把纸团成一团,朝他丢了过来。喻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东西也是他丢过来的。这次喻衍没有躲,纸团正落在他交叉的双臂上,然后滚了滚,终是站不住,又掉了下来。在快要落地的时候喻衍一脚又将纸团踢了起来,纸团飞起最后落在了他手中。拿着纸团他抬头去看褚黎,褚黎的眼神分明就很期待他打开。虽然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但是让他打开便打开吧。喻衍双手将团起的纸团铺开,皱皱巴巴的纸上只写了一句话——捡起刚刚那个纸团。喻衍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心道这小子耍什么花招。褚黎看他看向自己,再没有其他动作,有些急,做了一个催促的手势。反正没有事做,陪他玩玩也无妨,喻衍站好,转身回了房,捡起地上的纸团。他拿着纸团又看向褚黎,对他眨眨眼睛,做了一个口型,“打开?”褚黎冲他点头。喻衍坐在桌子上,铺开纸团,这次纸团上的字多了,他仔细看过去。“舅舅说你受伤了,伤得严重吗?这次伤到你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失去了理智,望你谅解。还有你身体为何突然失力,难道又中了药?舅舅可否发现你中了药?”喻衍有些吃惊,没想到褚黎竟会关心他,还写了这么一大段话,这语气好像与他平常说话有不少差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感觉有些……温柔?桌上有纸笔,既然褚黎写信与他交流,那么他也以信回好了。“伤得严重,很严重,手脚都快被你捏碎了,要是你舅舅晚来一会,我感觉你可能已经咬断我的喉咙了。”他其实没有受伤,就算受了伤也没什么,这样说不过是调侃褚黎,顺便让他有负罪感。他又写道,“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没有什么。至于中药的事情,现在也已经好了,没有被你舅舅发现,只不过你房内为什么会有让人身体瘫软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