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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啊,你不要我了,我找别人去。”“不准!”伍霍却突然大喝了一声,眼里嘴边的笑尽数消失。不笑的伍霍,像是传说中那些由煞气凝聚而成、择生而噬修罗一般,威严得吓人,在北疆的时候,即使是那些常年在鬼门关徘徊的将领,骤然看到他的冷脸,也会被吓得心惊rou跳。还是跟在伍将军身边的老军师,教伍霍要用笑来隐藏那过于锋利的锐角,才成就了如今无时无刻不挂着懒洋洋漫不经心笑意的伍霍。景姒被他骤然大起来的声音震了下,他心下奇怪,转过头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睛,把他往身后的怀里按。别人会不会被吓到,伍霍并不在意,但绝对不能让景姒看到。伍霍的声音放柔了许多,但警告意味依旧浓重,“不准找别人!”景姒离开他,与别的男人或女人在一起,那样的场景,伍霍只要想想就能发疯。景姒也不笑了,视线被遮住,他在伍霍手心里眨眼,长长的眼睫搔过那层薄茧,有几分委屈地说,“明明是你先说的。”“……”伍霍深吸一口气,“我错了,不该对你乱发脾气。”“去和春楼,我就原谅你。”景姒抓着伍霍的过错不放,“还要看花魁跳舞。”“……好。”伍霍咬牙答应下来,等到了和春楼,他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景姒,不信那花魁能把人勾了去。半个时辰后,伍霍眼睁睁看着景姒彬彬有礼地向老鸨点名要见花魁,而传说中那个炙手可热的花魁娘子,竟然还刚好没客人,顺顺利利地被叫出来了,然后,两人并排行着,有说有笑地往楼上厢房去了!伍霍看得目眦尽裂,娘子当着他的面爬墙,这还得了?!他拔步要追,却被老鸨手疾眼快地拉住了,“这位公子,您还没付钱呢。”……他的人,花他的钱,来青楼喝花酒!伍霍脸上乌云密布,额角青筋暴起,把老鸨吓得后退了几步,她抖着声音,“减五十两,不能再少了……”“加一百两!给我一个可以窥探到那间厢房的房间。”伍霍冷着脸,他倒想看看,景姒究竟想干什么!第54章第二世(24)来青楼楚馆消遣的客人,各种怪癖嗜好数不胜数,也有不少喜好观看他人欢爱的,但那些客人多眼歪口斜,气质猥琐,像伍霍这样英武不凡的男子也有这样变态的嗜好,着实让老鸨吃了一惊。伍霍也只是在北疆混迹军营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几个军油子的荤话,才知道青楼里有这样的奇yin巧技。老鸨并未多言,将伍霍带到一个房间,将挂在墙上的一副图摘下,露出藏在后面的一个小孔来,“公子,从这里便能窥见隔壁厢房全貌。”伍霍将信将疑,凑过去看了一眼,景姒正与花魁相对而坐,中间隔了一张桌子,花魁脸上的薄纱都还没摘下,两人正说着些什么,脸上带笑。对着别人也敢笑得这么好看,伍霍捏紧拳头。“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见伍霍不似兴奋,反而像是愤怒的表现,老鸨冷汗直流。“你出去吧,把门带上,不要让人来打扰。”将老鸨赶出去,伍霍把眼睛贴在墙上,透过小孔密切关注对面的情形。那花魁很是主动,先是要坐在景姒腿上,喂他喝酒,景姒脸色发红,急急站起来躲开了,花魁僵在了原地。伍霍满意点头,心里的愤怒被安抚了些许。花魁缓过来,似乎不相信有男子能抵抗自己的魅力,抬手要把面纱摘下来,她侧对着伍霍的视线,狐媚的眼里满满的勾引意味,让伍霍把拳头捏得卡擦响。好在景姒的反应没让他失望,景姒看见花魁面纱下艳若春花的一张脸,眼神依旧清明,除了脸上被逗弄出来的红晕未褪以外,看不出与平时有什么区别。他嘴唇开合,似乎在说什么,眉眼间竟有一丝羞赧,看得在隔壁偷窥的人眼都直了。距离太远,伍霍听不清,他折身从桌上取了个杯子,贴在墙壁上,凑过耳朵凝神聆听。“姑娘不必如此,我来只是想询问几个问题。”是景姒的声音,透过墙壁的过滤,显得越加柔和软绵。接下来是桌椅移动的微响,两人似乎又坐回了桌前。“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小女子一定知无不尽。”花魁终于放弃了勾引景姒,开启了正常的聊天模式。但她话音落下之后,隔壁便久久没有声音,伍霍心急如焚,景姒究竟有什么问题,不能问他的亲亲夫君,而要舍近求远地来青楼问花魁?“公子?”花魁的声音,带着疑惑,奇怪景姒为何突然沉默。“……”似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景姒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地落入其他两双耳朵里,“不知姑娘对龙阳之好,可有了解?”花魁看着对面,羞赧得耳朵都烧红了的小公子,明白了什么。大雍对龙阳断袖一类事务并无恶感,甚至在文人sao客中,对男男想爱之道还颇为推崇,几十年前南风盛行时,小倌倌的生意甚至比青楼还要好上许多。只是今朝以来,对南风很是打压了一番,明面上的小倌倌都已关门歇业,难怪这小公子求救无门,要跑到青楼来问这种问题了。“你与楼下那位公子,是契兄弟关系?”契兄弟,是对两名男子在一起的隐晦说法。花魁问的直白,她看过来的目光,让景姒觉得她似乎看透了一切一般。景姒避开她的视线,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花魁用手帕捂着嘴,娇笑了一声,“这里虽是女子妓坊,喜欢走后门的客人却也不少,对男子间的那档子事,我再清楚不过了,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听见“走后门”三个字,景姒像是被什么蜇了一下,浑身都泛着绯红。因为他的推拒,伍霍每天都靠着凉水或手指解决,明白了自己对伍霍的心意以后,景姒心中颇为过意不去。既然在失忆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地把自己卖了,而且对伍霍也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那床笫之间的事,是怎么也无法避免的。并不排斥伍霍碰自己,景姒一直不肯让他做,只是因为实在是太疼了。第一次的时候,在身体感官如此迟钝的情况下,景姒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几乎快被撕裂的痛感,虽然到后期,痛感被快感淹没,变得没那么难捱,但只要一想到前期的痛楚,景姒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花魁也不催促,静静等着景姒开口。“做那样的事,有没有不疼的方法?”…………把想问的都问完,景姒已经重新镇静下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