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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啊。”平头青年说,“我叫王者。”说完他就冲路天伸出了手,路天以为他要握手,他以为路天是要碰拳,俩人的手尴尬的腾在半空中,换了两次姿势仍是没有对上号。“得了得了。”王者摆摆手,往路天肩膀上捶了一拳,“真是一点默契都没有。”“原来你叫王者啊。”有个长得跟春晚相声演员似的小伙子,猴在下铺说,“我的毕生梦想上王者。”“哥们儿是个男的。”王者伸出了尔康手。“男的也没事儿,我想gay你。”春晚相声演员嘿嘿一笑。“滚!”王者走上去把他从床上扯了下来,摁在地上揍了一顿,顺道骑在了他身上,“你给我再gay一个试试。”“不敢了,我不gay了。”春晚相声演员连连求饶,“啊啊啊,强.jian了。”“还嘴贱!”王者笑着捶了他好几下,“还他妈嘴贱不?”大家看热闹的看热闹,起哄的起哄,顿时打成了一片。路天也觉得挺新鲜,嗑着瓜子,坐在边上围观这几个人耍宝。过了几个小时才到地方,深山里手机没有信号。那条发不出去的手机短信旁边的红色感叹号格外刺眼,路天就只打了三个字,“不担心。”*路爵从看守所里出来的时候,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放晴,让人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他直接联系到老黄后,就奔向警局去了。缉毒支跟看守所不在一个地方,得打车过去。路上听出租车的广播里正在放,最近警方破获的一起贩毒案件。说得就是青山镇几个窝点被捣毁的新闻。“师傅,您这新闻有点晚了吧。”路爵说,“青山镇的事儿好几天前不就爆出来了?”“是吗,我听得是今日新闻。”司机师傅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路爵说,“这些刑警贼拉帅,听说就跟拍电影似的,他们还跟毒贩子拿大.炮对着轰的。”路爵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说的,哈哈一笑,“师傅,大清早就亡了。你清醒一点。”别说是在严控枪支的境内,就算是境外,再嚣张的毒贩也不敢凭一己之力跟国家武器对抗。“好嘞,送您到这儿,前面就是。”师傅停车打票,“大哥,您也是警察吧。”路爵一边掏钱一边低头看他,“您是怎么观察出来的?”“您眉间藏锋,透着一股英气。”师傅收了钱夸了路爵一句。“谢了。”路爵笑笑,往大门口走去。老黄正坐在办公室里等他,他对面站了个人,看背影路爵没猜出来是谁,等到了跟前才看出来是穿着便衣的连珩。“连队也在啊?”路爵上去打了声招呼。“听说你前阵子进看守所了,我是来给你接风洗尘的。”连珩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这份工作不容易,我知道你受苦了。”“连队哪来的话。”路爵轻轻拂去他的手,“接风洗尘就不用了,这边的事还有得我忙。”“你是不是不给我这个老领导面子啊。”连珩问。“不敢。”路爵只好答应,“那您定日子吧。”“这周日吧。”连珩笑了笑说,“周日正好我女儿回国。”一听这话,路爵立马品出了几重意思,敢情这是要撮合他跟他女儿?路爵跟老黄交换了一个眼神,老黄这个老油子立马开始搅浑水,“去啊,爵哥,你不一直嗷嗷着要找对象吗。”“谁说要找对象了。”路爵瞪了他一眼,“我就这样单着挺好。”况且他还在等小天长大。连珩摆摆手,“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想多玩几年,不想着结婚。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因为我女儿她是学新闻的,想做一个关于军人的纪录片,想让你好好跟她聊聊。”老黄听完,偏过头往路爵耳边说了句话:“连队女儿大学刚毕业。”“你不就一军人吗,您资历比我老,也比我更有发言权啊。”路爵立马拒绝。他知道即使见个面也没有什么,可就是觉得对不起小天。“就这么说定了。”连珩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低头看了眼时间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您走好。”看着他走远,老黄啧了一声,“连队还挺有钱啊,那表起码得好几十万吧。”“好几十万?”路爵刚刚没仔细看,只看见他把袖子掀开时,表盘被磨损得严重,看起来很破了。“江诗丹顿去年秋季的新款。”老黄说,“这一款跟另外一个普通牌子长得特别像,但是我老婆嗷嗷着说骆言戴过。于是我就多看了几眼,是它没错。”“去年秋季新出的表,那不可能这么破啊。”路爵说,“连队手上戴着的,看上去得有像是十几年的磨损度。”“哎你说,他一个普普通通的片儿警,哪来的这么多钱买名表啊。”老黄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问完以后,呸了两下,“我这贱嘴,问这么多干嘛。”路爵挑了挑眉:“看来周日我还真得去跟他吃顿饭了。”老黄笑着问:“这么快就开窍了?”路爵轻飘飘的瞥他一眼,敷衍道:“嗯。开窍了。”“哎对了,听说以前你做过连队手底下的兵?”“是啊,怎么了?”“没怎么。”老黄说,“就问问,听说过一些连队当年的事迹,他也算是英雄迟暮了。”“我都没听说过,你哪来那么多八卦?”路爵问。“我也是听以前的领导说的。”老黄挺惊讶,“他当过十年卧底你不知道?这故事这么精彩,你竟然没听说过?”“还真没有。”路爵摇摇头,“愿闻其详。”“具体我不太清楚,当年连珩当卧底的时候,跟毒枭的女儿差点结婚了都。最后他把准老丈人在国外给杀了。”老黄冲着脖子比了个“咔嚓”的动作说,“那个毒枭想开枪打死他,被他拖进车里,快速的合上车门,直接摁死在副驾驶上。”路爵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画面来,这个被骗了十年的毒枭,临死之前心里肯定带着不甘。如果毒枭不信任他就不可能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而被自己最信任的人骗了十年,这种滋味儿想必很不好受。路爵突然回过神,敲了敲桌子:“对了,视侦科有没有把那个抢刘军包的人给查出来?”“查出来了。”老黄点头,“视侦是出了名的高效率,现在正准备捉人。”“是谁啊。”“是老狗的人。”老黄说,“还是强子指认出来的,他被抓了以后,老狗顺利上位了二把手。这个抢包的人就是老狗的门下走狗。”“准备什么时候抓人?”“马上。”老黄捂着胸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