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够sao么,够让你爱么?(H)
吃过早饭,摇举回家飞速收拾盘缠,只带了地契金银和四季衣物,还有一些贵重首饰预备典当换钱。 搬家手法之熟练,堪比洗劫,显然多次在家中踩点,清楚父母存放钱款的地点,难怪衙役会错判抢劫。 想来重启一世,衙役的智力也不会有太多长进,留下没有修炼根骨的姒连在凡间看顾后事,一行人就此启程。 照顾尚不会轻功的摇举,三人包了两辆马车,往仙山脚下幽幽驾去。 千离和让木同乘,摇晃的车棚内,让木始终戒备地盯着门帘,前方正是摇举所坐的马车。 “你当真要带她上山。” “有何不妥?” 让木叹口气,“今日杀父,明日弑君,后日必能屠尽天下人。” 瞎说,这辈子少死一人,就是摇举救下的。 孩子的进步已经很大了,要给孩子一点改过自新的时间么。 千离打个哈欠,把手伸到袖子里摸摸,袖中软rou瞬间变硬,凸起柱形的轮廓,扎进让木眼中。 他的注意力瞬间转移:“你成日不下山,就是因为那个尘清?” “怎么会呢,明明是因为你呀。”千离笑起来,一翻身坐进他怀中。 她坐在他膝头,和他面对面,本就是呼吸可闻的距离,偏又蹭着他的腿面不断贴近,直到小腹贴在他腰上,臀部压紧他腿根处。 “因为……我?” 让木等着她的下文,怀中柔软的热量愈渐清晰,心跳便愈来愈快,促成加深的呼吸,和唇畔颤抖的花瓣。 千离选中他左唇角与腮之间的那朵,把右手手指轻轻插入山茶花心,勾搅着其中纤细的花蕊。 “哥哥如此风情,又擅勾引,真让人心痒难耐,不见,心里会好受很多。” 蜜黄的花粉被手指勾搅得倏倏落下,铺满食指和中指间的缝隙,千离把手拔出来,却不移开,指尖点在让木唇角,伸舌够向指缝,一舔。 花粉被翻卷的舌刮走,刚要缩回饱满的唇瓣后,就被让木突然靠近的唇吸入口中。 山茶花的浓香在双舌间飞速扩散,伴着水声漫溢过每一条齿缝,让木的手按向后背,把千离牢牢叩在怀里缠吻。 末了,终于分开的下唇间,悬着如发的银丝,细小的花粉颗粒就在最低点摇颤。 “勾引你的罪名,我可坐实了?”他唇角的花瓣一勾,扯断了银丝,“壮阳术对魅魔无效,不施术也能为你硬的物什,不想试试么?” 让木眼神一暗,把手按在她肩头,向下微微施力,让她坐得更实在……更紧密地压在他胯骨上。 “哥哥这么放浪,我可要玩弄哥哥了。” “玩弄我……不正是meimei擅长的么?” 千离轻笑一声,伏头把下颌垫在他肩头,用鼻尖蹭蹭他浅灰色的病态肌肤。 哥哥真是越来越sao了。 ——听见带着侮辱字眼的心声,让木没感到羞耻,意外地,掌握她癖好的笃定感,压倒了随时可能被她抛弃的不安。 马车在土路上不休地颠动,她也不着痕迹地前后摆动起胯部。 让木今日穿着极轻薄的墨绿绸衣,光滑的丝绸在两人紧挨的腿间滑前滑后,时隐时现,进进出出。 衣物带来苔藓般的触感,持续不断地摩擦着女魅的rou豆,而其下蛰伏的树根也渐渐生长,坚硬地撅起抵着她柔软的腿心。 “哈……”她快意地喘息。 “哥哥够sao么,够让你爱么?” “够,够……” 千离一口咬住他的唇瓣,加快了摆腰的动作。 让木幽雅的瞳眸目光涣散,飘在meimei疯狂摇晃的脸上,含泪忍耐,直到她深吸一口气,倒在他身上,释然地放软身体,等待最后一个颠簸结束。 她的脸贴在他脸上,泪痣抵挨住双生的泪痣时,他轻声说:“能这么取悦你的,天下只有哥哥一个。” 别的男人要脸,他不要。 发现长胜法宝的同时,已经堕魔的神医,又抛却了一道底线。 “现在呢,还爱么?” 让木下体还胀痛着,问话却无人回复,托起千离的下颌一看,她眼下一片乌黑,几日没睡的样子,如今已在高潮后的疲乏中睡着了。 让木清楚,性,只是女魅的食物。 “不爱了,对吧。”他自问自答。 唯有共赴云雨时,能短暂地爱他一会。 云收雨歇,爱亦无存。 让木把千离的头按回肩头,感受着随时可能消失于怀抱的温度,一点点平复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