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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这是在拍枪战大片吗?”因为速度过慢,周围的司机们都探出了脑袋。在他们的头顶上,一架直升机在那里盘旋,直升机上垂下数条绳子,六名好似特种部队的全副武装的队员从直升机上顺著绳子滑下来,落在面包车的四周。车门打开,一位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特种队员钻进车内,张口就问:“燕哥有没有受伤?”“没有,但昏迷了。”保护著燕飞的那个人回道。车内的三个人都已经被控制住了。如果燕飞醒著,一定能听出这位全副武装的特种队员是谁。这人一听燕飞昏迷了,一枪托就打在了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一人嘴上:“你们对他做了什麽!”那人满嘴流血,眼泪直飙。“就,就昏迷针和,和电击棒。”“找死!”那人又是一枪托打在了他的脸上。“你们把他们带走。”那人收起枪,从同伴的手里拿过一件衣服蒙在燕飞的头上,然後把他抱出面包车。对著直升机打了一个手势,直升机上放下了一副软梯。这人在同伴的帮助下把燕飞固定在背上,然後爬上软梯,进了直升机。直升机在那人和燕飞都进来後关了舱门,然後迅速升空。“可能真的是在拍大片吧?”“那摄像机呢?”“估计在天上吧?”“那咱们不是都做了一回群众演员?”“是啊。这演员演得太逼真了。”四周议论纷纷,有两辆车开了过来,留下来的人打晕了三人,把他们拖上了车,有一人留下善後,其馀的人迅速离开。在他们离开五分钟後,车流运行的速度逐渐恢复了正常,又过了几分钟,一辆交通拯救车到场把那辆四个轮胎都爆了的面包车弄走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只除了对这场格外逼真的大片拍摄议论纷纷的人们还有知道事情真相而暴怒的几人。一上了直升机,岳凌就扯下面罩对又急又怒的两人说:“他们给燕哥注射了昏迷针,还用了电击棒。”孙敬池抱著燕飞,手还在发抖中,声音如严冬般说:“那三个人先给我关著,我要亲手教训他们!”岳凌马上联络手下的小弟们。岳邵握著燕飞冰凉的手,呼吸急促。燕飞苍白的脸色让他想到了那一个晚上,把他们三人都带入绝望的那一个晚上。岳凌见两位哥哥的情绪不稳,急忙说:“哥、敬池哥,燕哥没事的,等迷药的药效过了就能醒过来了。他们肯定弄不到专业的迷药,最多是市面上买的那种,不会有什麽後遗症的。”“你该知道我们最怕的是什麽。”岳邵紧紧握著燕飞的手,两眼冒血光,“他就是我们的命!”“哥,我知道。燕哥没什麽大事,就是昏过去了。他没有受伤。”岳凌看两位哥哥的样子,很怕他们跟那晚一样发狂。“老板,我们快到医院了。”还好这个时候飞行员的声音让岳邵和孙敬池的理智稍稍回复。孙敬池抱紧燕飞的身体,脸贴著他的额头,稳定心神。没多久,飞机在医院顶楼降落,提前得到通知的简仲平带著医护人员已经等在那里了。直升机一停稳,岳凌先跳下去,然後和简仲平一起帮著岳邵和孙敬池把燕飞放到担架车上。孙敬池和岳邵一左一右推著担架车,脸色惨白惨白。到了急救室,孙敬池和岳邵怎麽也不肯在外面等。这和燕飞跟人家打架完全不同。昏迷中的燕飞让他们再一次地感受到了什麽叫绝望和恐惧。理解他们的恐惧,简仲平让两人跟著进了急救室。“岳凌!”守在外的岳凌回头,然後快步上前。“燕哥呢?他怎麽样?”从学校赶来的萧阳焦急地问。焦柏舟、卫文彬、许谷川和秦宁都来了。岳凌快速说:“中了迷药和电击。我哥和敬池哥在急救室里陪著。刚送进去没一会儿。”“人抓到了吗?”焦柏舟急问。“都抓到了。我哥他们现在没空处理那些人,要先确定燕哥没事。”许谷川丢给岳凌一串钥匙,说:“你有事先去忙,这边我守著,车我停在门口,黑色路虎。萧肖和老黑他们一会儿直接到医院。”岳凌也确实还有事要做,他对许谷川点点头,然後摸了下焦柏舟的脸,说:“我先走了,这里交给你们了。”“你走吧。”第一次见到岳凌穿特种兵的装备,焦柏舟在为燕飞担心之馀,又有些格外的心跳。把这里放心地交给许谷川,岳凌拿著许谷川的车钥匙大步离开。焦柏舟一直看著他离开直到没影才回过头。卫文彬在一旁道:“燕飞应该再去庙里拜拜,他的麻烦也太多了。”“是应该去拜拜。”萧阳和秦宁都赞成。心焦地等了半个多小时,急救室的门开了,几个人立刻涌上去。担架车先推了出来,焦柏舟、卫文彬和萧阳惊喊:“燕飞(燕哥)!”担架车上,燕飞面无血色、闭著眼睛,看得人心慌。“他怎麽样!”许谷川和秦宁问最先出来的简仲平。简仲平摘下一边口罩,说:“对方使用的迷药的剂量很大,最少要三个小时他才能醒过来。万幸的是我哥他们的动作很快,燕飞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害。不过他醒来之後会有恶心感。”“呼!万幸万幸。”秦宁拍拍胸脯,真是吓死他了。“先到病房。”推著担架车的岳邵和孙敬池脸色阴霾地开口。大家立刻围在燕飞的周围,把他送到病房。刚刚把燕飞放到病床上,孙敬池的电话响了,是萧肖的,他已经抵达医院顶楼了。告诉萧肖燕飞在几楼几号病房,没多会儿,从西杭赶回来的萧肖和何开复就到了。看到燕飞的情况,萧肖身上的寒气直冒。萧阳看看几位哥哥,了然地说:“哥,你们要办事就去办吧,我们在这里守著燕哥。”孙敬池摸摸燕飞稍显冰凉的额头,气压极低。秦宁拍拍他:“你们去吧。问问还有没有同夥。我们在这边守著。”岳邵弯腰在燕飞的嘴上亲了一口,直起身体说:“这里暂时交给你们。”萧肖也在燕飞的嘴上亲了一口,双目冰寒地往外走。岳邵和孙敬池都走了。何开复没动。许谷川纳闷:“你不去?”何开复摇摇头,说:“他们仨气疯了,我去了也是碍事,我在这儿等大飞醒,也让他们安心。”门口,几十位特种部队出身的保镖严阵以待,绝对不能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