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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和难堪。“哥……哥……他们说,我要是,不听他们,的话……就把,哥的事,说出去……他们,不让班里的,同学,跟我玩……哥……哥……”燕飞的心被紧紧地揪著,不是因为针对他的风言风语,而是燕翔在学校的处境。燕翔真正的哥哥就是被人敲诈勒索逼上了绝路,没想到,相同的事情又落到了燕翔的身上!不能饶恕!燕飞朝燕翔伸出一只手:“过来。”燕翔挣扎地站起来,颤巍巍地挪到兄长的面前。孙敬池让开燕飞的身边,燕飞抓住燕翔的人,让人坐到自己身边,然後抱住了他。“哥——!”一贴近哥的怀里,燕翔嚎啕大哭。燕飞忍著杀人的欲望,按著燕翔的脑袋,说:“哥打你,不是因为你学习成绩退步,而是因为你说谎,因为你有事瞒著我。以後,不管是什麽事,哪怕是天塌下来你也不要怕,你只要记得你有一个哥哥,只管告诉我。不要怕惹事,更不要怕给我惹麻烦。咱家的事对哥来说都不是麻烦,记住没有?”“嗯……嗯……记住,了……”被哥哥狠抽了一顿,此时,燕翔却是紧紧抱住哥哥,为哥哥的话而哭泣。燕飞揉揉燕翔汗湿的头发,狠厉地说:“欺负了你的人,哥一个都不会放过。以後谁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绝不饶他们。”“嗯……嗯……”燕翔更紧地抱住哥哥。以後打死他他也不敢瞒著哥哥了。哥哥发起火来被被人欺负还要可怕百倍。孙敬池适时出声:“飞,我带翔子去洗把脸、换身衣服。翔子的事我会处理,你别往心里去。”燕飞怎能不气,若他发现的再晚一点,难保燕翔不会走上他亲哥的老路。难道老实人就活该被人欺负?!孙敬池扶起趴在燕飞身上的燕翔,生怕他压到了燕飞的肚子,他现在已经把燕飞当半个准孕夫了,只等验孕棒判决了。孙敬池扶著走路不稳的燕翔去了两位保镖的房间,燕飞沉声:“爸,你给翔子拿一套乾净衣裳,妈,咱家有没有伤药?”燕三牛和田晚香擦擦眼睛,两人分头去拿东西。坐在沙发上,燕飞的手骨被他捏的“吱吱”响。敢欺负他燕飞的弟弟,找死!**孙敬池把还止不住地抽泣的燕翔带回屋里後,亲自给燕翔拧了一块湿毛巾,给他擦乾净脸。燕翔也不知道这位陌生的男人是谁,他也没心思多问。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哥哥打,就这麽的严重,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燕翔哭得手脚都麻了,又一身的伤,还在哭著,孙敬池也不急著问他话,只给保镖打了一个电话,让保镖去查燕翔在学校里的详细情况。燕三牛和田晚香拿来了乾净衣裳和跌打损伤药,孙敬池没让两人留在屋里,他帮著燕翔换了衣服,顺便上了药。燕翔浑身上下除了脸以外,都是伤。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燕翔才稍稍平息了一些,孙敬池开口:“翔子,我叫孙敬池,是你哥的未婚夫,你知道你哥的事情吗?”燕翔顿时震惊地看向对方,眼睫毛上还是湿漉漉的。孙敬池用毛巾擦了擦燕翔的眼睛,说:“你哥的事情稍後我再跟你详细解释。现在,你告诉我,是哪些人欺负你、敲诈你?”燕翔抿著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孙敬池摸摸燕翔的脑袋,犹如一位亲切的兄长,说:“你就当我是你另外的一位亲哥哥。告诉我,学校里的人是怎麽欺负你的,谁敲诈你?你哥的那些谣言他们又是怎麽知道的?”燕翔看著这位和蔼的哥哥,在对方温柔的劝慰中,他放下了紧张,把自己在学校受到的委屈和欺负全部告诉了对方。在燕翔说出自己为什麽要说谎的原因後,燕飞就不生气了。孙敬池带走了燕翔,燕飞在客厅里安慰父母。而他本来还在犹豫的一件事他也做出了决定。“爸、妈,等翔子中考完,你们就跟我一起到帝都去。这里的房子卖了,咱们家就在帝都定居了。”燕三牛和田晚香愣了愣,燕三牛犹豫地低声道:“大娃……我们,还是不去给你,添麻烦了。”燕飞不高兴地说:“什麽叫添麻烦。你们在这里我才是不放心。爸、妈,我的事你们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别说他们仨不会不要我,就是有人拿枪抵著他们的脑袋让他们放弃我他们也不会答应。你们会知道他们有多放不下我的。到了帝都,你们还会跟在这里一样,住自己的房子,种一块自己的地,有心情了就养几只鸡。翔子,我是说什麽都要让他在我身边了,不然又不知叫哪些王八蛋给欺负了。这事就这麽定了。”握住两人的手,燕飞坚定地说:“爸、妈,这个家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负咱们,谁都别想占咱们的便宜。我跟你们保证,咱们家的人,今後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随意欺负、宰割!”田晚香的眼泪刷得就出来了,燕三牛的眼眶也是红红的。田晚香哽咽地说:“大娃……你姑和你伯伯他们,知道咱们家搬家了……他们,他们说你爷爷留给你爸的地和房子,咱们家不能独占,得分给他们。”燕飞大惊:“什麽时候的事!”田晚香擦著眼泪说:“4月中的事。你爸跟他们说家里的事你做主,得等你暑假回来才能说这件事。”燕飞咬牙:“家里到底还出了什麽事?不许再瞒著我了!”燕飞刚才教训燕翔的那股狠劲也让燕三牛和田晚香对这个儿子更有了一丝敬畏,两人不敢再隐瞒,田晚香说:“听说咱村要徵地盖房子,你姑跟你大伯、二伯他们就找上门了,说你爷爷留下来的地和房子他们也有一份。然後……”田晚香抿抿嘴,“你四婶也打电话到家里来,说徵地补偿款你四叔也该有一份。你姑父跟你大伯他们来过好几回,我跟你爹只说要等你回来才能决定。”燕三牛补充说:“村里还没开始徵,只是有这麽个风声,村长说还没正式订下来。”燕飞冷笑:“我当他们都死了,原来还健在啊。一听到有钱拿就都冒出来了,我草。他们一分钱都别想拿走!爸,我记得你说过爷爷去世前曾留下过一份遗嘱,还在吗?”“在在。”燕三牛抹抹眼角,赶紧起身去房间里拿遗嘱。燕三牛一直把父亲的遗嘱仔细地收著,倒不是要给今後做个凭证,只是想著是父亲为数不多的遗物,他应该收好。却没想,这时候到起了关键作用。燕三牛拿了个布包出来,坐下後,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布包里有一个玻璃镜框,里面赫然是燕老爷子去世前留下的遗嘱,上面还有燕老爷子的红手印。燕三牛把遗嘱交给燕飞,又把布包里其他的证件一一交给燕飞,说:“这是咱家的土地合同证、房子的宅基地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