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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干部,他向入内来的马克西米安执以应有的礼数。「刚才有先到的客人,让你久等了,抱歉。」马克西米安说。拉蒙点头,已知道所谓的来客是谁了。「是国王的使者吧?」拉蒙是从城堡後门进来的,当然还不能让亚美利斯国的人看到他。「他们的来意是什麽?我大概可以想像得到……」马克西米安看著一脸笑意的男人。自都城来访的使者,两人携带著国王的亲笔文件而来。根据这个国家的习俗,他们穿著代表紧急事件的黄色制服。使者说:国王知道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停留在这座城里面。那又怎样?对这麽问的马克西米安,使者说,罗兰德公爵的领民看到休琍尔,误以为他是领主的情人。「这种谣言很快就传开来,还传到国王陛下那儿。今天艾斯德里的新议会也送来文件,要求公爵回国。希望您不要忘记,您也快与巴瓦伯爵夫人的千金结婚了,这是国王与王后的亲笔书信。而让艾雷欧尔公爵早日回到艾斯德里,也有助于两国间的友好关系……」——在使者传达这个讯息的同时,拉蒙出现了。休琍尔发现马克西米安对拉蒙,已经没有以前那种亲密的感觉了。不只是如此,两人之间还弥漫著某种危险的气氛。拉蒙出其不意的问马克西米安:「休琍尔比以前更加美丽,才一阵子不见,美得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你用了那个吗?」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才知道的事情。马克西米安摇头否认。「喔?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拉蒙困惑的喃喃自语。休琍尔将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这一刹那间,他发现这个房间多了某种以前没有的东西。这个房间内的每一样摆设,他都非常熟悉,可是现在却添加了新的东西。那东西就放在马克西米安的桌子上。桌子上相当杂乱,诉说著他最近的工作有多麽繁重。可是,上面还多了一张烙画。在那张用金红两色镶边而成的烙画里面,精细的画著一位身穿淡蓝色衣裳,五官娟秀的少女。以前休琍尔也有过相同的金红镶边烙画。金色与红色。在亚美利斯国,是代表婚姻的颜色。以这两种颜色镶边而成的烙画,通常都是送给作为结婚对象的人。顺著休琍尔的视线,拉蒙也看到那张烙画。「长得有点像克蕾蒂雅公主。」拉蒙说出令休琍尔的心情更为动摇的话。不过,拉蒙并没有别的意思,因为他完全不知道休琍尔的妻子克蕾蒂雅,就是马克西米安的meimei。「在意吗?那位美丽的女孩,就要嫁给马克西米安.罗兰德了。」休琍尔一双幽邃的绿眸,默默地转向故意强调此事的拉蒙,看到自己的话引起他的兴趣,拉蒙更是得意。「而且她还是亚美利斯国王与宠妾巴瓦伯爵夫人所生的公主。」休琍尔发现马克西米安的嘴角噙著一丝冷笑。为了让休琍尔知道,拉蒙还故意要将一些不需要说的话倾庆倒出。「马克西米安是王妃与宰楣私通生下的私生子,让这两个人结婚……等于是表明了国王想与王妃和解的意愿。真是一出用心良苦的闹剧。」「别说了,拉蒙。我又还没有答覆。」马克西米安阻止正鼓著如簧之舌的男人,可是反而引起拉蒙的大惊小怪:「你在说什麽?难道你要拒绝?你知不知道这麽做,你的项上人头可能会飞掉?马克西米安,你是国王的家臣,也是王妃的儿子,你不可能拒绝的吧!」休琍尔从美少女的烙画上移开眼光。原来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体内,同时具有王族与军人的最高血统。休琍尔这才了解,为什麽自己会觉得,他有时候看起来像是一头优雅的野兽了。拉蒙的来访,也是要向休琍尔报告艾斯德里的情势已经大致底定了。并且通知休琍尔,回卡尔纳达的王妃的小儿子,七岁的约瑟夫王子已继承王位,继任艾斯德里的国王。王妃拥立约瑟夫国王,本打算要实施垂帘摄政,可是,受到新成立的议会阻挠,不准他与国王的弟弟一起回艾斯德里。如果要回国的话,就要以死去国王的正后身份衅进入修道院中,王妃拒绝了这个条件。大部分亡命在外的贵族,都拒绝回到受新议会政治控制的艾斯德里。随使有想回来的领主,也会遭到领民们的拒绝。整个艾斯德里都在急遽改变中。这时候休琍尔听到捉拿他的悬赏奖金已经取消了。「因为国民与议会认为你己经没有任何力量了。」这麽说的拉蒙.高尔战将军,脸上露出又似嘲笑又似怜悯的笑容。这一天,拉蒙也是匆匆吃过晚餐後,就在逐渐西沈的暮色中赶回艾斯德里。休琍尔在起居室等马克西米安送走拉蒙。「要喝一杯吗?」回到室内的马克西米安问休琍尔。不等休琍尔回答,他就拿出排放在酒柜里面的葡萄酒了。然後,好像交换似的,将烙画收进刚才拿出葡萄酒的那个位置上。突然间,放著烙画的那个柜子处,好似变成一个特别的圣域。马克西米安整理好沙发前的桌子,要休琍尔坐在对面的位置上。休琍尔依言坐下,看著挂在柜子里少女那双淡蓝色的眼睛,似乎所有的肖像都会令人产生同样的感觉,彷佛在回瞪著注视它的人。恐怕她的眼睛也正注视著马克西米安吧!休琍尔想要逃离她的视线。可是,马克西米安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些,他打开新的葡萄酒,倒在玻璃杯里。「庆祝丰收……」说著,他做出乾杯的姿势,休琍尔也轻轻的歪了歪杯子以示回应,不过,他发现有人在凝视著自己,这次不是肖像而是马克西米安,一慌之下勿促的咽下口中的酒。休琍尔没有任何怀疑的认为那是一杯芳醇的美酒,然而——「啊……」碰到舌头的一瞬间,他的嘴唇惊讶的离开玻璃杯,重新确认里面的东西,然後把视线转向马克西米安。葡萄酒带著酸味,好像是已经腐坏的东西。但是,香气仍很浓郁,证明这不是坏掉的酒。看到休琍尔这麽惊讶,坐在对面的马克西米安忍不住笑了。他很久不曾这麽放怀大笑了,好似要向休琍尔赔罪似的,自己也喝了口难喝的葡萄酒。这是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