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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去。那是一个浑身赤裸污浊散发著臭味的人,蓬头乱发,瘦如骷髅,他知道这是一具性用品,也知道每处的娱乐大楼也供应著这类用品。於是他的眼神愈发阴冷了。一旁的部属慌忙地扯开阮家宝,还泄愤地施以拳脚,毕竟这贱货让他们在雷道尔的面前丢了脸,让他能接近雷道尔。可是阮家宝只是死命地扯著雷道尔的裤脚,用几天滴水不进的喉咙发出嘶哑难辨的声音,他在唤「主人」,那双眼哀恳凄切的死盯著雷道尔,彷佛他就是他生命的全部。雷道尔一直低头看著,他看到了阮家宝那双漆黑的眼珠,空茫而湿润,卑微而哀切。看著,他的唇边泛起一抺玩味的笑意。他忽然想起,他那准备妥当的新居里,似乎还欠缺一点生气。他需要一只可堪赏玩的狗。於是,他微抬下颔,向正拉著阮家宝後退的克莱茵说:「留下他。」狗样浮生-20开始无疑,雷道尔是非常称职的主人,他只是单纯地将阮家宝视为一只宠物犬。一直到雷道尔彻底检视完全国的分部,才令人将他送到飞机上,一起回到雷氏的主宅。期间,阮家宝一直被好吃好住地供养在西翼,获得全面彻底的清洁和治理,迈克每早定时来为他注视营养剂,每天不用被人cao便能得到三片面包,太多了,阮家宝简直觉得自己都快吃不下了,但还是拚命地咽吞著,生恐一下子便被人夺走。这里一定是久违的天堂,他并不想回到地狱。霍克部的成员都摸不准雷道尔收下阮家宝到底准备用作甚麽用途,故也只是将他搁在一处不管。只有曾经使用过他的队长级成员艾尔和丹尼尔曾好奇地翻弄过他,看看有甚麽吸引的地方。结果除了更瘦,身体上多了更多疤痕,和长高了点点外,和记忆中没甚麽不同,就又耸耸肩离去了。阮家宝在忐忑的等待中,惴惴地被送上雷氏的私人飞机,就这样蜷曲地坐在雷道尔跟前的地上。地上铺了雪白柔软的长毡,比阮家宝习惯已久的东翼地砖温暖多了,但他仍在微微抖颤。正在翻看著一叠文件的雷道尔抬眼一瞥,漂亮浓密的睫毛宛如一面金色的扇子,狭长澄蓝的眼睛映著清澈的光,他放下手上的文件,往阮家宝弯腰倾身,修长挺拔的身影一下子便使阮家宝惊得悄悄地挪动著後退了一步,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然後,甚麽也没有发生,柔软洁白的毛巾盖到了他赤裸的身上,他试探地睁开了眼睛,雷道尔正柔柔地揉著他乾爽的短短的发,带著暖意地问:「小林,还冷吗?」阮家宝漆黑的眼里带著一点小动物般受惊後迟疑的光,微微而快迅地摇了一下头。然後,像是想起甚麽,他瞟了一眼雷道尔刚看著的文件。雷道尔了然地微笑,像是很满意阮家宝的表现似地,说:「没错,那是你的个人资料,我命人从霍克部里调了出来,免得再为你起个名字,太麻烦了。」说毕,他坐回到梳化椅上翻看报章,而阮家宝则一直静静地蜷曲在地上。机舱内很静,漫天的星晨与流云在窗外掠过。落机时,雷道尔悠悠地说:「回去真该找人教教你怎样当个宠物。」阮家宝疑惑地转头,望向了他。雷道尔回应地与他视线相接,微笑著说:「太静了,也不懂取悦主人。」狗样浮生-21驯养雷道尔是一个坐言起行的人,才刚回到雷氏大宅,便有一组宠物驯养师恭候在旁。这团队是雷道尔的好友史密夫介绍过来的,以往一直为史密夫提供非常完善的人形宠物服务。故此,雷道尔非常安心地将阮家宝交给他们驯养,而团队的主理人荣恩亦很自信地保证:「请放心,先生,敝人一定能在一个月内将最完美的宠物呈现在您的眼前。」说著,润泽的薄唇泛过一抺银光,微笑。所以在雷道尔回到大宅前,团队已经将与雷道尔主人房相邻的房间辟为宠物用房,参照人形宠物的一切洗浴护理需要而大举装潢一番,尤其浴室部份:将坐厕改为地基较高的蹲式,安装灌肠用仪器,增设各种扣锁──并不是为了防止宠物挣扎反抗──基本上经过他们调教的宠物都不会反抗──而是为了在为他们清洗时固定姿势。而床也是经过改装的,除了必备的扣锁外,还有支架,连床架也是可升降的。确实,这床也是不为了让宠物安睡而设的,而只更方便团队修护宠物的身体而已。这房间,与其说是宠物房,倒不如说是宠物驯养师的工作地点。所以,当雷道尔用锁链牵著阮家宝来到这房间,顺著荣恩炫耀傲骄的口吻浏览这里时,阮家宝支撑著身体的四肢禁不住发软。感受到顺著锁链而来的颤抖,雷道尔好脾气地弯腰,温柔地揉著阮家宝的发:「别怕,很快你便会习惯了。这些驯养师们会好好照顾你了。」说毕,他略加大力气再揉揉他的发,向荣恩代表一些事便离开了。阮家宝看著雷道尔离去的背影,情不自禁就依赖地想跟上前,可是荣恩很快便止住了阮家宝的动作,用一种近乎哄孩子的甜蜜语气说:「乖,别碍著你的主人,要当一个听话的宠物,嗯?」阮家宝抬眼看了看荣恩,然後毫无表情地垂下了头。荣恩满意地看著阮家宝乖顺的动作,抬手牵著链子,招呼著同事一起进入浴室进行清洁。冲洗、去毛、灌肠、再冲洗、磨砂,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地进行著,驯养师的动作熟练温柔,阮家宝只是闭著眼默默地承受著,即使是荣恩将一具仿犬只尾巴的假阳具插入他的後xue时,阮家宝也依然一声不哼,没有一丝挣扎地沉默著。可是,当他们将阮家宝按在浴缸上轻轻地在腹部磨砂时,阮家宝却不安地睁开了眼,默默地看著,良久,才轻若蚊呐地问:「先生,我-可以-去厕所麽?」荣恩只是微笑著皱眉,另位两位替他磨砂的人也停下动作来,静静地看著他。阮家宝再怯怯地重覆一遍,荣恩凝神地听著,看了看阮家宝说完後又怯怯地望著阴部地神情,笑著说:「嗯,要尿是不?这当然可以啊!不过作为你的驯养师,我有责任代替你的主人,好好的教导你。」「首先,我问你,狗会说话吗?」阮家宝微微摇头,他已经知道他做错了甚麽,紧张地握紧了手,低下头,双腿不安地稍稍娜动,似是希望蜷缩起来,可是不敢。「那麽,我再问你,如果你的主人突然看到他的狗会说话了,他会吓倒吗?」荣恩的声音仍是循循善诱地充满耐性。阮家宝飞快地抬眼瞥看,又瞬即低下头去,乖顺地迟疑著点头。「所以,任何人被吓倒了,都会不愉快吧?」阮家宝慢慢地点头。「那,一只做出令主人不愉快的事的宠物,它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荣恩的声音略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