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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这个时候如果顺利出关了,后面还需要面对障眼术失效后的追杀,马必须得保护好了,否则他们两个人腿,怎么跑得过后面一大堆人的四条腿?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从白莲花长成了黑心莲了,论外部环境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另外:大家快来围观啊,失踪人口带着一万字回来啦,意不意外,惊不惊喜?第80章传统玛丽苏城内不能骑马,孙铎与岁晚牵着两匹马走过人群。古代人民勤劳又努力,这个时间段天色还有些灰蒙,但城中各个地方早就准备就绪,进入了新的一天。路上遇到觊觎岁晚的人太多,孙铎不得不学着电视里为岁晚买了一顶斗篷用来遮掩容貌。不过还没走几步,孙铎就发现电视果然是电视,只能看着玩玩儿了。真在大街上带着个斗篷,简直比露出真容还要引人注意,分分钟被当成逃亡的江洋大盗。边塞城里位处陈国与燕国的交接处,比其他地方乱上了不止一点半点,来来往往的人也多奇人异事,但人类有着趋美的本性,看到美丽的人总会多几分注视。岁晚的飘飘欲仙的白裙早就换成了方便耐穿的灰衣,却还会吸引了几乎全部的目光,只是看到岁晚盘起的头发时,眼中少了几分觊觎。“这个地方倒比我想的更繁华。”孙铎以为边塞之类的地方,会黄沙遍地,大漠孤烟,这个边塞城突破了他的想象。“边塞城不过是刚好在两个国家的交界处而已。”岁晚昂着纤细优美的脖颈,如同一只骄矜冷淡的天鹅,“若是严格说起来,如今的‘边塞城’不止一个两个。”说着,岁晚目光看向这些庸庸碌碌却奋力生活的平凡人:“这个边塞城处于盘龙岭,崇山峻岭深不可测,是最好的屏障。这其中生活的人,靠山吃山,山中却藏着流寇,关外还有燕国虎视眈眈,实在不易。”孙铎不置可否,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行为会给岁晚造成影响后,他实在是无法再心安理得的反驳岁晚的话了。“马上要出关了,关引呢?”走了没一会儿,二人就走到了城门口。门口排起了长队,出关的人大多都是普通百姓出关谋生,只有很少一部分商队出关,而看起来明显不像是普通百姓,也并非商队的孙铎与岁晚二人就非常的引人注目了。孙铎镇定自若的把手伸进怀里假装掏东西,实际上从空间里取出兑换好的玲珑佩,递给岁晚一个。玲珑佩到底和关引有些不一样,孙铎这个能看出玲珑佩本质的人自然而然的握着,岁晚却如同捏着一张纸似的用指尖捏着。仔仔细细的看过以后,岁晚没发现任何破绽:“果真是关引。”听到了岁晚的喃喃自语,孙铎会心一笑。这玲珑佩也是个精妙的小东西,障眼术用在别人身上,别人想看到什么,就能看到什么,令人深信不疑。别说关引上的字迹、印章,若是岁晚认为这关引是皇帝给的,玲珑佩还能出现岁晚所认为的皇帝玉玺印章。“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岁晚被孙铎带着排在长队后面,皓齿轻咬嘴唇。这个问题孙铎都懒得回答,将岁晚扯到队伍里,然后就不再言语——岁晚看上去的不再言语。‘出关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系统一路上看着孙铎带着个小姑娘,兴高采烈的向着燕国进发,也没做什么手脚,他简直都要以为孙铎是在春游了,‘当真要去燕国救南迁客?’孙铎用手把玩着手里冰凉的玲珑佩,心不在焉:‘当然,救下南迁客不好吗。’‘南迁客只是一个根本没有出现过的角色,只存在于回忆里的小人物,他的存在对于大体剧情的改变没有任何帮助。’系统严肃道。‘谁说的?’孙铎轻笑,‘千里之提溃于蚁xue,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妙用。何况南迁客还并不是一个小人物。’南迁客是男主角的恩师,是女主角师傅的旧友,更是一个鼎鼎大名的大将军。他不仅是男女主之间感情的粘合剂,一众忠心耿耿的手下也是帮助男女主角逐鹿天下最好的利器。而且,南迁客的死,让男主角有了名正言顺夺取皇位的名号,理所当然将南迁客的旧部纳于名下,如果将日后男主角的成就比作高楼大厦,那么他就是直接在南迁客的身上奠基了地基。如果南迁客没死,男主角拿什么争夺天下?虽然很有可能他还是能够坐上皇位,但无疑底气没有那么深厚。从孙铎心中知道了他的打算,系统沉默一会儿,又泼一盆凉水:‘万一救下南迁客,他选择追随男主角呢?’这次孙铎是真的笑了起来:‘你别太低估人类的记仇心。南迁客为燕国殚精竭虑,最后落得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下场,那些南迁客的下属都看不过去了,何况他自己?他还不是燕国的人,只是选择了燕国皇帝尽忠而已,哪怕他对燕国再多的责任,这次死里逃生,怕也是爱不起来了吧。’‘人类的感情那么复杂,万一他真的执迷不悔呢?’系统一反常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就没办法了,既然我想办法救了他一命,自然也有办法送他一程。’孙铎勾着唇角,忠厚老实的相貌硬是让人见之发寒。系统又沉默一段时间,冷冰冰的说道,声音没有起伏,却莫名让人感觉到了其中的无奈:‘你总是有道理。’与系统交谈的时候,岁晚就站在一旁,看着孙铎自顾自的表情变化,心里翻找了一下多年来所看的医书,思考这种情况是什么病症。癔症?离魂症?想了半天,却也没有一个符合孙铎的症状。“关引。”门口的守门人头也不抬,重复着一个动作: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关引,观察后放在一起,接过,放在一起……循环往复。孙铎面不改色的递过去,看着对方头也不抬的打量后与其他人的关引放在一起,他身后的岁晚也镇定的照做。二人无惊无险的安全度过,除了因为岁晚的容貌而有些小喧哗外,没有任何的意外情况。只是一走出守门军官的视线,孙铎立刻与岁晚翻身上马,用力拍着马屁股,一骑绝尘而去。“我们跑什么?”不明所以的跟着孙铎照做,忍不住问道。“关引是假的。”孙铎言简意赅的解释,他的话一出口,岁晚再也不多问,跟着孙铎拍马。二人一路狂奔,大腿内侧好不容易长好的老茧也被磨得生痛,孙铎都能感觉到隐隐的湿润,应该是又磨破流血了。看路的时候又抽空看一眼岁晚,只见她脸上表情狰狞,牙齿咬的嘴唇发白,却一丝声音都没有透出。只是二人所骑的也并不是特别好的好马,约莫半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