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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汽水也懒得拿,七叔家的船大,这两天天天在海上漂,叶安安鬼灵精,知道跑船得来钱多来钱快,难得下来一次,憋得看见老母猪都能抖一抖。

叶安安站在街对面就放开嗓子叫,手里擦汗的纸巾迎风乱飘,“七叔呦,快来照顾我阿妈生意,我阿妈今天一天没开张,我明天的饭钱还不知道在哪里飘。”

“七叔,今天赚了几多钱?阿妈上次给你做得大保健,你可满意,要是满意,今天再来一整套?”

七叔又去摸脑门,“满意是满意,就是吃不消,你阿妈最浪荡,七叔这里尝不到滋味。”

叶安安一脸谄媚的笑,“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我跟我阿妈说,保管这次服务周到。”

七叔自然熟门熟路,叶安安带到二楼门口,接过七叔甩下的一叠红票,翘起二郎腿,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咸湿佬,一股鱼腥味,给钱倒是大方,多给两百块,阿妈今天有得做。”

叶安安把多给的两百块塞进自己口袋,剩下钱扔进上锁的抽屉,抽屉里一包“红塔山”,她抽出一根,打火点上,抽得腮rou都瘪进去。

正闭着眼享受,一只奶子直接被人从吊带里捞出来,叶安安大怒,睁开眼睛就准备一耳光伺候,却硬生生在半路收回,是她男人刘大海。

叶安安脾气冲,嘴巴不饶人,一双细长眼睛,要笑不笑得,“大海哥,能不能别这么猴急?这大通间的把你女人剥个奶出来,你不怕人把我看光了?。”

刘大海是北方人,说话鼻音重,叶安安平时岛上方言说得顺嘴,不知怎么的,一遇上刘大海,自然而然就随着他一块儿瞎哼哼起来。

叶安安被她男人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托抱着蜜臀,她笑得脸犯桃花,“死鬼,一刻都等不得。”

二楼就一个接客厅两间房,平时母女俩个一人一间,叶金花拿自己房间接客,隔壁就是叶安安睡房。

刘大海平时在帮工的船上住,不忙的时候就下来找叶安安泄火,叶安安腰肢软,耐艹,刘大海最相中她这点。

两具身体挨在一处,火热guntang得犹如自焚,咂嘴声“吧唧”作响,房门摔上,来不及去床上,叶安安被人抵在墙上,直接干了起来。

动静大了点,被隔壁的叶金花听见,不知什么砸到墙上,一声巨响,“声音小点,母女俩个一起挨艹,还有脸叽叽喳喳浪叫。”

叶安安来了劲,存心寻她老母晦气,一声又一声,只叫得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叫完觉得不够劲,又去指挥刘大海,“我要换姿势。”

两母女一个赛一个,谁都不示弱,叶安安想起七叔那把老骨头,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刘大海像块石板,掐都掐不动,把叶安安撞得发脱,却听到隔壁叶金花大声喊叫,“老鬼,你醒醒。”

叶安安听她老娘声音发颤,情知出事,要从刘大海身上下来,刘大海正要冲刺,哪肯放她离开,把她两只手

腕吊去头顶,撞得她死去活来。

隔壁叶金花已开始哭嚎,一声比一声凄厉,“死老鬼,你要死回家去死,别死在我身上,晦气啊,你让老娘以后还怎么在樱桃街卖bi?”

第4章

七叔被送进鸭僚岛唯一的一家医院抢救,叶安安和叶金花一脸狼狈,坐在抢救室门外的长凳上,刘大海咬着一根烟,远远站了会儿,便不耐烦起来,几步跨过来,只一句,“我先走,有事再找我。”

叶金花当场表示不满,“艹,把我女儿上完了就想走,老娘没见过天底下有这种好事,一会儿七叔家儿子来了,你要是不想呆这儿帮忙挡煞,你就把今天晚上的过夜费留下。”

刘大海真没钱,连只皮夹都买不起,两只裤子口袋掏出来翻一翻,就五十块人民币,还是散钱,给了叶金花,明天吃饭都没着落。

他把裤子口袋塞回去,闷声不吭,转身又想走,叶金花不干,上去就扯他衣领,“干你老母,你今天敢走,老娘就敢抓花你的脸皮。”

叶金花只会撒泼,力气哪有刘大海的十分之一,刘大海在海上跑船,几万斤的绝户网,十来个男人就能用滚轴拖上船来。

叶金花被刘大海甩到地上,一只膝盖磕得生疼,她干着嗓子嚎叫,“杀人了,杀人了……”

刘大海气得不轻,转头顾自走得飞快,叶金花瞧人走得远了,收放自如般从冰凉的水泥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回叶安安身边,一起瞧着红色的抢救灯不瞬眼。

郑峰接到医院电话时,正跟他女人激战正酣,张莹在岛外读大学,一周回来看他一次,说是看他,其实就是被他艹,艹够两天一夜,扒着两条腿,坐着渡船离开。

张莹这次回来前两日,阿峰跟人赌牛牛,赌了两个通宵,输了个底掉,上去撞了没几下,就觉得要身寸,他去柜子里翻了他老爹的一颗蓝色小药丸,直接干吞了下去。

再入进去,便红了眼,威风凛凛杀将了几个回合,那条龙依然气势不减,神气活现高昂着脑袋,吐着龙信,把张莹艹得服服帖帖,连声求饶。

电话响了好几遍,郑峰这才接起来,张莹管不住嘴巴,咿咿呀呀兀自叫个不休,郑峰最爱听女人叫床声,张莹叫得越大声,他便越来劲。

电话那头的护士显然没遇过这种事,“啪嗒”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只不过几秒钟,电话重新响起,郑峰接起来,“艹,什么事快说,别耽误老子干正事。”

护士面红耳赤,在电话那头的□□声中抖着嗓子,“你爸爸脑溢血,这会儿正在我们医院里抢救,我们在他手机上找到你的联系方式,你尽快赶过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慌得仿似后面有只母老虎在追赶她。

阿峰从张莹身上爬下来,一声不吭去卧室找短裤。

…………

郑峰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灯正从红色变成绿色,冰冷的手术室大门缓缓移动,一个穿着白色大褂,带着口罩的中年医生走了出来。

“谁是郑阿七的亲属?”

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人回答,叶安安第一次感受到彻骨的寒意,她往前数二十年的人生,从来就是醉生梦死,且顾眼下。

眼前却有一个人影闪过,她怕自己眼花,又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是七叔的儿子,郑峰。

叶安安揉了揉酸胀的一双赤红双眼,胆怯地叫他,“峰哥,不关我妈的事,是七叔…七叔……”

阿峰转头瞧了她一眼,那一眼没带着感情。

白大褂医生开了口,“家属节哀,我们尽力了,脑组织大面积梗死,送来医院前已经脑死亡了。”

叶金花直直朝地上瘫下去,两只腿抖如筛糠,嘴角边一丝白沫泛出来,叶安安到底还是担心她,将她扶回凳子上坐好。

郑峰回头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