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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便成全了你。”。话未落音,耳后的酥麻中隐隐一痛,接着是熟悉的声音轻声笑道:“皇上,还请务必成全。”皇甫文进一把扑上来啃住了宁墨宣。宁墨宣挣扎着不想跟他对啃。两人开始折腾,垒起的折子掀翻了,茶杯也打破了,灯也折腾灭了,衣服也折腾快没了。折腾着折腾着宁墨宣发现其实自己就是在跟皇甫文进对啃。啃着啃着就荡漾了不受控制了。皇甫文进千年老龙,一世风流,技术自然不错。摸的地方恰到好处,舔的地方也恰到好处。宁墨宣几时受过这种折腾,摸了几把舔了两下就欲(防吞专用)仙(防吞专用)欲(防吞专用)死,心潮澎湃,立马缴械投降,被压到了床上。然后,最后的衣服也没了。殿中的云雨声越发稠密,皇上的龙马精神越来越抖擞,喘息声越来越响亮。宁墨宣承认,其实皇甫文进压上来的时候,他真的很爽,爽到极致。更爽的是高(防吞专用)潮来临时,宁墨宣一口咬在皇甫文进肩膀上,皇甫文进猛然一个挺身,酣畅淋漓,那滋味真的不错。宁墨宣半个身子压在皇甫文进肩头,皇甫文进一只手揽住他,趁势将他圈在怀里,道:“墨宣,今后可否只叫我然绮?”宁墨宣直犯迷糊,嘴唇煽动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到天大亮了,小太监在外头敲门伺候皇上更衣。皇甫文进从宁墨宣脑袋底下抽出胳膊,披上衣服,打开门。小太监捧着洗脸盆越过皇甫文进一眼望到龙床上,咣铛一声,脸盆掉在地上,嘴张得跟见了鬼似的。皇甫文进依旧满面和气,眼角含春:“再打一盆水来,皇上昨晚累了,你们要好好服侍。”。一个时辰后,宫闱流言传开,皇甫丞相逃走了,临走前还顺带拐走了从天牢逃逸的司大夫。☆、第38章11.皇宫向来是绯闻发源地,无风能起三尺浪。这几天在皇宫中传的最凶的莫过于皇甫丞相,司大夫和皇上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皇甫丞相和司大夫私奔了!!!——难怪平日里二人总是不对付,原来是在打情骂俏。——皇甫丞相放浪不羁,可是司大夫一向耿直,没想到也......——所以说,有时候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那皇上怎么办?——......众人望向御花园中独自赏菊的寂寥身影,眼眸中夹杂了忧郁,哀叹,同情,怜悯等各种情绪,错综复杂。宁墨宣愈加头痛,满城张贴告示,捉拿这两个乱臣贼子。要不是相信司廷彦的为人,他还真怕司大夫一个意志不坚定,跟着皇甫文进夫夫双双把家还了。与此同时,择羽是商将军之子的消息亦在一夜之间人尽皆知。这宫中的办事效率,果然是高。芊月公主飞奔着就过来了,洛云睁着灯笼眼只看见一个华服美妇像一只蝴蝶一样扑过来,还没弄清楚状况,择羽已被美妇搂在怀里一顿揉搓。“呜呜~~~我苦命的孩儿,这些年你受苦了。”美妇很煽情。择羽被压在两座巨峰之间挤来挤去,几近窒息,努力寻找喘气的地方。芊月公主保养得当,四十岁的年纪,三十岁的面孔,二十岁的身材。若非她是商将军的夫人,择羽的后母,择羽还真想把她娶回去做娘子。呸!择羽狠狠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嘴巴,居然垂涎自己小妈,简直太无耻了。不过,择羽很奇怪,我可是你亲亲相公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你怎会如此大度,待我这般热情似火?回头又想起霜池公主那日尊容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宁家的女子果然各个不输男,都是巾帼英雄,不能按常理视之。芊月公主早年间死了两个儿子,如今见到沾亲的就想收到羽翼下当成自己孩儿,对择羽不仅热情,还想方设法为他的将来出谋划策。商将军之子,定是栋梁之才,至少也要封个四品中郎将。皇上略为思索,道:“最近黄河水患,就让他去治水吧。”择羽发觉,众星捧月其实未必是好事,比如现在。皇上绝对是在整他,他哪会治水,不被水治了就不错了。他很疑惑:“为什么是我?”我看上去很厉害么?洛云思索:“大约,原本然绮sao龙和你爹互相牵制,现在你爹不在了,只他一人独揽大权,就希望培养培养你,由你来牵制他吧。”要我牵制皇甫丞相?择羽一口口水呛住,这些大臣还真瞧得起我。择羽看着滚滚黄河水心潮澎湃:“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洛云眼角直抽。择羽豪情万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洛云很想拍他。择羽继续抒情:“我站在高山之巅,望黄河滚滚,奔向东南。金涛澎湃,掀起万丈狂澜。啊,亲亲的母亲河,你用你那甘甜的乳汁,哺育着你勤劳朴素的好儿郎,我要投入你温暖的怀抱,为你谱曲将你的豪情发扬。”洛云实在忍不住了,一脚将他踢飞,择羽“哇唔”一声,投入了黄河母亲的怀抱。洛云问身边的村民:“村里可曾闹疫情?”“前阵子确实闹过,还死了人,弄得人心惶惶。好在前几日来了两位先生,这两位先生都是高人,不仅帮大家伙治好了病,还领着我们垦田开渠,帮我们解决了不少问题。”洛云道:“能否让我们见见这两位高人?”择羽看着那两位高人,眼泪唰唰的就往下流,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竟然是熟人:“皇甫丞相。”洛云愤愤:“sao龙,怎么又是你?”晦气,真他(防吞专用)妈晦气。皇甫文进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指着身边的人介绍:“这是御史大夫司廷彦。”司廷彦抬头看一眼,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又俯□子研究去了。司大夫布衣木簪,衣角还有泥垢,一看就是做事的。皇帝丞相锦衣玉冠,白色长袍纤尘不染,一看就是享福的。司廷彦面色还有些苍白,想必是在天牢中吃了不少苦,此时身子还未大好。皇甫文进给他披上衣服,道:“夜里风凉,小心身子。”择羽耙耙耳朵,水浪声大,幻听了。“谢谢。”司廷彦难得展颜一笑,望了皇甫文进一眼:“你明日可否再陪我走一趟,这张旧地图很多地方还需修改。”“我自是没问题,可是你......”“我还好,无妨。”“何必如此拼命,皇上并未要你来办此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何况,水患不除,受苦的终是百姓。”说完又是一阵咳嗽。皇甫文进递给他一杯水,伸手为他顺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