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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卿对此并无有丝毫兴趣,不耐烦地翻至最后几页,忽然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上处写着:“欲寻生路,清若心经,功成之时,方见天日!”再往后看,赫然便是清若心经的口诀,虽然这心经并未写对练武之人有何好处,但是白芷卿想即便不是什么绝世神功,但如果能靠它出去的话,也不吃亏。于是当下开始迫不及待的学习起来,前面的内容却是再也没看,却不知自己漏看了其中最重要的部分,以至于以后每想到此便悔恨不已!噩耗“轰”的一声巨响,石门应声而倒,白芷卿已练成了清若心经的第一层,他本就天资聪颖,加上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专心致志的练功,于是在旁人要花一、二年才能练就而成的情况下,他三个月就已经练成。一达到第一层,他便根据书内的内容找到了暗室里的一块石壁,用清若心经破门而出了。白芷卿微微抬起头感受着自由的美好,平静的眼眸暗藏着波涛汹涌,盯着远处良久良久…………分割线……离京城不远处有一家小茶棚,尽管这小茶棚只是简陋无比,可是还是生意不错,很多赶路去京城的人通常会在这里驻足休息。白芷卿走了半日,又正日响午时分,腹中难免有些饥渴,便暂在此处休息,要了一小壶清茶,一叠牛rou,一个人坐在角落慢条斯理的吃着。“赖毛,你听说了没?”“听说什么?”“就那件大事啊,你不会还不知道吧?”“我说二皮你□的,有话他妈的就给我放,少吊胃口,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刚运完货从苏州城回来,这不连京城的门口都还没跨进!”一个三十出头,脚夫打扮的男子扯着另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骂道“呵呵……我说赖毛,怎么半年不见身上rou没怎么长,脾气倒是长了…….哥们儿我不是正要说的嘛……快……快……别扯我衣服啊,这我婆娘新做的,要扯坏了我就完了!!”“哼……你也是啊……什么都没变,就是越发的怕你婆娘了,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嘿嘿,叫二皮的男人对此讽刺只是讪讪的笑了笑,便毫不在意,继续说到:“告诉你吧,白相府你知道吧,那可是权势滔天,京城里谁人敢得罪的!”“哼……是个人都知道,那府上的白凌志,还是个下流胚子,仗势欺人,喜欢强抢民女。“可不是,他们白相府可不是好东西啊……京城里老百姓哪个不是对其恨之入骨的,也算是恶有恶报吧,一个月前白相国就因通敌卖国之罪被判全家抄斩……”“呯……”的一声,白芷卿手中的茶杯已被捏的粉碎“真的假的?这相国府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卖起国来了,真是活该!”“哎……可惜的是,皇上宅心仁厚,念在那白相国以前救过先皇又是二朝元老,故改判全家充军!”陈二皮刚说到兴头上,口水唾沫四处乱溅,忽然觉得眼前一晃,接着就飞了出去,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拎起衣领,狠狠扇了两耳光。”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刚想破口大骂,却被眼前一双眼睛吓的一动不动。“我问你答,少一个字就送你归西”白芷卿语调缓慢,双眼冷冽如寒冰。陈二皮头皮发麻,僵硬的点了点头“刚才你说的关于白相府的事是事是假?:“这位爷,小的说的可是句句属实,这事整个京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那白相府里的人呢?”“一个月前判了充军,听说已经被押解去边缰了”“所有的人?”“好象不是,我……我,我听我一个在衙门的朋友说,下人都被赶出京城,只有白相府一家十几口是流放,白家大小姐被打入冷宫。目前只有白家的二公子还未辑拿归案!”“你说什么?!!”“真的……我,我真没骗您……”陈二皮被这一吼吓个半死,急忙又道:“不信您进城里看看就知道了,到处都是贴的白家二少爷的画像!”陈二皮正想说爷您就放开我吧,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就忽然感到身体一轻,已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而眼前的人早已不知去向。一看危险解除,陈二皮就骂骂嚷嚷地站起来朝茶馆走回去,边揉着被摔的快裂开的屁股快抱怨道:“我说李赖毛,好歹咱也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你就这么见死不救!!”“这个……”那李赖毛倒也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挠了挠脑袋:“我也想啊……不过你啥时候看我能随便一扔就能把人扔那老远的,很明显,我要是凑上去,也顶多是多挨一顿打啊……嘿嘿……不过你说那人是谁啊,这么关心白相府的事情?”“我哪知道啊……”陈二皮翻翻白眼:“说不定就是正被通缉那人”“得了吧,听我在衙门当差的大哥说,那白芷卿长得可是漂亮的像个女人,刚才那人跟咱俩长的没啥区别,就两只眼一个鼻子的,会是?再说了,真要是他的话,跑的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赶着进京城去送死!”“管他的呢……今天忒霉了,早知出门看看黄历……谁叫我多嘴呢,哎……自有自认倒霉了!”他们却不知道,此人不是别人,却正是朝廷五百两黄金悬赏缉拿的白芷卿进京一抹白影在城门口的不远处停了下来,此人正人白芷卿,只见城门口站了不少人,原来城门官兵拿着一副画正在对进出之人每个都作详细辨认。白芷卿站在不远处查看,其实他刚出谷没多久,就听路过的人在那里说起好像白相府出事了,白芷卿上前询问,那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说只是王阿狗的爹从京城回来说起的,问其它的却是一问三不知。白芷卿虽心中疑惑,却还是留了个心眼,找了些泥把脸细细涂抹了个遍,又把头发像脚夫一样盘在头上,他的衣服之前已被人撕扯的不成样子,又在谷里呆了几月,衣服早已破旧不堪,现今被他刻意收拾一番,在别人眼中也就是个穷酸脚力的样子。现在看来,心中再无怀疑,果真是他家出事了,白芷卿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府里,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干什么的?”一名官兵中气十足的对着一人喝道“俺,俺是京城城南边何家村人士,俺是为了看俺妹子的,俺妹子在夫家不受宠,听说生了病,也不知怎样了……俺……”“好了,快滚吧,大爷可没空听你这屁话!”“是,是 ̄ ̄”“你……做什么的?““草民是从外地投奔叔父家的……”“走吧……”“你……过来”“回大人,小的刚从个面回来,家住城北王家村,叫王田,!”白芷卿放下身段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