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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第一次吧!终于他泫然欲泣地望向我,“靖哥哥——”早说了放开我,你看,小菜鸟没辙了吧!叹口气,让他把枕头垫到我腰下。这下他可看到目的地了。“是这里吗?可是这么小,会痛的啊!上回阿爹就弄得容儿好痛的。”小黄容有些怀疑。心中一边暗骂东邪老不修,一边还得安慰人家,毕竟新手上路头一回。“没关系,靖哥哥包里有药膏,抹了就不痛了。”他立刻掏起包袱,把马钰送我的那瓶不知名的药膏翻出来。“对,就是那瓶,哎,少倒点,一点就够了,呜……慢点……”新手就是新手,好一阵手忙脚乱,可惜了我那瓶万灵膏药,一下被他倒了几乎有小半瓶。手指抹了膏药后,钻起那小洞可就灵活多了。他像找到新奇玩具的孩子,(呃,他本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停弯曲着手指,探索着我炙热的甬道。被他那样搔刮转一个劲齐上,久况难耐的身子哪里禁得起这般折腾。“容儿……好容儿……哥哥不行了……你进来啊……”我敞开大腿,无意识地喊着。小黄容早就蓄势待发,闻言正合他意,也不再客气,挺枪上马,呃,是提剑入洞。“嘶,好紧,靖哥哥,好热……”他满足地感叹着。接下来不用我这半吊子师傅教了。只凭本能,他冲锋陷阵,与我磨合纠缠,径直到底,又不舍而出。这一交合就是大半夜,蜡烛也燃了剩短短一截。小黄容看似人小,胜在青春年少,精力充沛,勇猛劲不输成年人。最后一发泻出,两个人都有些疲倦。他眯缝着眼,也不退出来,趴在我胸口上,像小猫咪似的蹭蹭我,就准备睡。我刚要提醒他盖个被子,忽然房里烛火一低,很快又升起。就在那一瞬间,床头多了一人。小黄容学武之人感觉灵敏,人立刻挺起来。“什么……”他话音未完,来人屈指连弹,哧哧几道指风射出,就将他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除了眼珠骨碌直转外,竟是周身全不能动弹。至于我,还是闭嘴的好。本来就打不过人家,如今又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更不是来人的对手了。来人慢条斯理搬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一双锐利的眸子从小黄容身上扫起,再刺到我身上。半天,他才冷哼道:“容儿,难为你为了躲阿爹,竟然跑到这等严寒之地……”一听来人开口,我便暗叫不好,完了,原来是恋子狂东邪驾到。被他捉jian在床,十条命都不够玩的。不过,他就是东邪?貌似年轻了点吧?反正我命由人不由我,死到临头,还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我微微转头,瞟他一眼,刚才吓得都没顾仔细看,恩,皮肤很白,跟小黄容有几分相似(废话,他们是父子,哪会不像),就是眼睛不像,他的眼角会望上斜挑,总感觉不拿正眼瞧你似的。嘴唇很薄,都说薄嘴唇的人也薄情,还是小黄容好,嘴唇水润润,亲起来又软又香。正胡思乱想呢,被打量的正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床边来了。他训完逃家的儿子,就该要处理勾引自家小儿的“狐狸精”了。凑近了才发觉,他的宝贝儿子还和我连在一起。被他这么盯着瞧,我与小黄容齐齐脸红。我一紧张,后xue反射性收缩,黄容虽然被点着xue,却仍忍不住迷眼,露出舒服的表情。黄药师嘴角一抿,显然是很不高兴,他掌风掀起一条薄被裹住自家儿子的身体,往外一抱。“唔……”填充了大半夜的剑刃拔离,蜜xue内的浊液顿时潺潺淌出。本来怒气冲天的黄药师本来跟着就要一掌,结果了床上的“狐狸精”。可不知道为什么,盯着我那微微收缩的蜜xue,他的手掌居然落不下来了。看得出,他天人交战了半晌。我冷汗涔涔,咬着唇不求饶。死就死,现在求饶就太孬种了。“大叔……我冷……”谁说话?谁说话了?正纳闷,身体却打了个寒战,还真是很冷。过了半夜,炕下的火堆熄灭了大半,偏偏我与小容儿鏖战时汗水淋漓,早把被子不知踢哪儿去了。哦,在这里,裹在小容儿身上呢。看到小容儿的身上的被子,再沿着往上,看到黄药师的奇怪表情。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会是我说的吧?“你冷啊——”不怀好意的拖长声调,黄药师的眼角似乎挑得更高了。“给你这个取取暖吧!”桌上还有小半截蜡烛,他伸手取过来,还算好心把火焰灭了,然后拨开我的腿,把热的一头,塞进来了。好烫!我几乎跳了起来,虽然火灭了,但燃过的一头仍然温度很高,蜡油还未完全凝固。看着我痛得眼泪哗哗地,黄药师心情大好,拍拍我含着蜡烛的小屁股,抱着同样心疼得眼泪哗哗的小容儿,长笑而去。命是保住了,不过,代价也不低,傻郭靖,说话也不看场合,虽然因为他傻气的结果逃过了一劫,可屁股却遭了秧。眼看天就亮了,客栈里渐渐热闹起来。要是谁这时候进来……我倒情愿黄药师刚才就一掌拍死我!11纯情阿靖与色情杨康(上)求人不如求己,恩,二师傅怎么说来着,身为妙手书生的徒弟,连解个绳扣都不会,还不如买块豆腐直接撞死得了。当然我还不至于真的要买豆腐,事实上,傻阿靖曾经趁着我练功疲累,自作主张跑出来,要去买豆腐,幸亏是在塞外,人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豆腐,更买不到豆腐,所以我不用当着二师傅的面表演头顶碎豆腐了,所以……腰带还是解开了——奋战了半个时辰的结果。接下来就是拔蜡烛的痛苦过程,疼啊,都粘住了,特别是还要剥下已经冷却后,凝固在内壁上蜡油。等全取出来,都一身冷汗了。一边提醒自己一定离这位原著里头的老丈人远些,一边把蜡烛用布巾胡乱擦擦,又放回桌台上。然后唤来小二退房结帐。重新上马,往着南方而去,眼前晃过小容儿高潮时红彤彤的小脸。哎,至此一别,再重逢不知是何年月了。天气太冷了,屁股太疼了,总之一切都太倒霉了,我叹口气,努力拉紧衣领,贴着马颈,冲入了漫漫风雪中。离开张家口,不到两日的路程,就抵达了金国边境。好在拖雷考虑周到,包袱里给我备了文书路引,过关时往守城门的小兵手里塞了些银两,也没怎么被为难,就顺利踏进金国领地。真过了边关,才发觉,仅是一道长城相隔,天气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差别。风小了,雪停了,路上行人也三五成群,甚至有大匹的马队来往。路宽了好走,也不像之前要露宿野地。这里上一个城镇与下一个村店间不会超过一日的路程,投宿自是不成问题。每晚热炕睡着,却再也提不起找人暖床的念头了。这一日到了中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