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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点头道,“内伤好的差不多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小黄容却先领会,也一本正经点头道,“是该教训一下,免得他下次又烂好心!”什么教训,什么烂好心,我伤快好了不是件好事吗?为什么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干吗把我翻过来?别上蝴蝶扣,才解开没两天,我的小弟都还没透够气呢!“呜……”前堵后塞,我又被俩狼性大发的家伙串上了。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很快熟悉的麻酥酥的快感就从甬道内传递出来,沿着脊椎,窜流到每根神经。甜腻腻地喘息、低吟,勾的两人更疯狂了。rou刃火烫到极点,几乎将我的喉管与密xue内壁炙熟。只是轻缓的摩擦、抽插,就让我几欲高潮,若不是有蝴蝶锁扣所阻,喷洒的乳液一定已经沾湿了胸腹。什么伤口,什么内伤,痛觉的开关早已断开,我的身体只能感受到交媾的激流,一遍又一遍,被冲刷,被推高,即使落下,也是心弛神荡!“咿……咿……呀……呜……”蜜色的肌肤上,桃花随着我高潮的尖叫,绽开了艳丽的花蕊……57难逃一劫如果好好疗伤,原本也用不了七天,可小黄容和欧阳打着惩戒的名义,大肆攻伐,我的伤势不恶化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勉强到了第七日,内伤算是痊愈,可匕首插入处还隐隐作痛,使不上大力道。欧阳克建议我跟他回白驼,小黄容却要拉我回桃花岛,两厢争执不下的结果,我一拍案,去襄阳!小黄容想到他爹爹也在襄阳帮忙守城,也就转而支持我。这下两票对一票,欧阳克也只好顺着我们。不过他也多留了一个心眼,一路上只管跟着我们走,绝口不参与认路的讨论,每回我和小黄容一迷路,他也喊哎呀呀,他是西域来的,问他等于问道于盲。可真要走不出去了,他就会烟花招来白驼弟子引路,仿佛有神灯仆人在旁,随时可以召唤。我们明知道他是装糊涂,故意不让我们走正确路,但苦于无甚把柄,不能真的怪罪于他。于是襄阳啊,就像是天之涯,海之角,其路漫漫,总也走不到啊……七月十四,我们三人绕来绕去,不知对错与否,来到了湖南境内,次日午牌不到,已到岳州。这里有古来就闻名天下的岳阳楼,既然来了,自然要去看看。问明了路径,我们几个径往岳阳楼而去。上得楼来,由小黄容和欧阳叫了酒菜,吃喝他们是专家,我只管跟着就不会错。坐在栏杆边上,观看洞庭湖风景,放眼浩浩荡荡,一碧万顷,四周群山环列拱屹,真是缥缈嵘峥,巍乎大观,比之太湖烟波又是另一番光景。观赏了一会,酒菜已到,湖南菜肴甚辣,二人都觉口味不合,只下几筷就停箸不食。而我乐得饱餐,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佳肴美食一扫而空。等我吃完,却见欧阳克与小黄容话不投机,又吵起嘴来。欧阳克一摔袖子,气呼呼道,“不与你说了!”又转过头来,对我道,“阿靖乖乖,我且去联络此处的白驼弟子,片刻就来,你莫走开。”我哦了一声,寻思着再让酒家上两个菜,听说螃蟹不错,可惜季节不对,不然捕些上来一定十分鲜美。小黄容看什么都爱插一杠的对头走了,立刻斜依到我身边,贼西西的手就顺着衣缝摸进来,拨弄起我的珍珠坠子。我扭捏着要躲,忽然桌边坐下一人。这人白白胖胖,留着一大丛白胡子,若非身上千补百绽,宛然便是个大绅士大财主的模样,他未言先笑,端的是满脸春风,一团和气,说道:“两位可是郭少侠与黄少侠?”我虽然行走江湖有一段时间了,可鲜少有机会被人称少侠,乍一听倒有些不大好意思。还是小黄容稍有经验,像模象样一抱拳道,“不敢,不知这位前辈是丐帮哪位长老?”那财主模样的长老笑道:"黄少侠果然眼力高强,在下正是丐帮净衣派长老,鄙性彭。”他说话极是和悦动听,竟有一股中人欲醉之意,我听得只觉得神倦眼困,全身无力。身旁小黄容约莫是觉着不妥,要想转头避开他的眼光,可是一双眼睛竟似被他的目光吸住了,不由自主的凝视着他。那乞丐又道:"此间面临大湖,甚是凉爽,两位就在这清风之中酣睡一觉,睡罢,睡罢!舒服得很,乖乖的睡罢!"他越说到后来,声音越是柔和甜美。我和小黄容不知不觉的哈欠连连,竟自伏在桌上沉沉睡去。昏迷中胁下伤口剧痛,冷汗淋漓下,我猛睁开双目。这时才觉,后xue内含着某人的巨龙,浑身痛得如散架一般。“阿靖,你终于醒了!”原本埋首于我腰间的杨康抬起头来,语带欢声道。他的唇边犹有血迹,而我胁下的伤口似乎就更痛了。我竭力挺起身,眼角扫下去,看到小黄容与欧阳替我精心包扎的伤口,被人啃咬的血rou模糊。杨康也看到了,露出几分歉意的神色,“阿靖,我看你总不醒,没别的法子……”恩,我再不醒,恐怕连骨头都要被你吞下去了。他讨好地舔舔我的伤口,却反而令我痛觉神经又抽搐不止。他表面似乎歉疚异常,可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我一醒,他更兴奋了,胯下分身又粗涨不少。将我压倒在席上,抬高我的后臀,他大力撞击起来,连接处溢出的肠液混杂着潸然而下的汗水,令每次抽插都发出yin靡的扑哧声。我咬着下唇,侧着脸,努力使自己的神志抽离与这场并不情愿的交媾中。小黄容不知道怎么样了,欧阳克回来了没有?我得保持清醒,怎么也得熬到他来救我。这间木屋不大,艰难的姿势,令我的视野有限,但我还是看到了被捆成粽子一般扔在墙角的小黄容。看他双目紧闭,胸膛微微起伏,大约是被点了xue道。这样也好,免得他看到我被杨康折腾,做出什么傻事来。杨康看出我的不专心,恶狠狠捏了一把我的分身,“阿靖,你看谁呢!”顺着我的视线,他望见墙角的小黄容,恍然道,“原来看他呢!”他拨弄着我软软垂倒,始终未曾挺起的分身,嘲笑道,“这蝴蝶扣是他给你锁的吧!是想你替他守贞?要不要我叫醒他,让他看看你yin荡的模样?”我懒得和他解释,这并非是小黄容之物,也不会告诉他,蝴蝶锁扣只锁精关,对我的勃起并无妨碍。让我不举的正是他,他让我想吐都来不及,怎么还能感受到快感。杨康见我不理睬他,转念又出歪点,从席边摸出一根短棒。我一瞧还挺眼熟,这不是乞丐师傅传给小黄容的绿玉杖吗?“阿靖不看我,是不是嫌我的不够粗,我知道,你的小嘴轻易喂不饱,别急,我这就填满它……”杨康此时的表情迷乱的近乎狰狞,手指摸索着将我蠕动的蜜xue口硬生生拉开几分。我痛得急颤,不是没有过双龙入洞的经历,但现下这般姿势,正压的伤口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