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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他刚回国的那段时间,整个人的状态其实一点也不好,公司医院两边跑,好在年轻,身体还能扛。但□□凡胎的,时间长了总会觉得累。那次的晚宴,他本来不打算去,他也不记得是婚宴还是寿宴了,反正不是特别重要的人。原本是打算推掉的,但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去了。那是他回国后,第一次见到岑鸢。对她还有点印象。说实在的,岑鸢的长相无论在哪,都是出众的。再加上又在同一所学校。因为岑鸢微妙的小心思,他们无数次在学校“偶遇”第一次见面,她被几个女生按在地上欺负。商滕就顺手帮了个忙,篮球砸过去,好像砸中了谁。他听到女生的哭声,只觉得烦躁,不耐烦的让人赶紧把篮球拿过来。离开的时候,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几秒。也算不上一见钟情吧,但他记住了这张脸。以至于四年后,他仍旧能在人群中一眼看见她。她像是一株快凋谢的花,省略了枯萎的步骤,直接从绽放到最美的瞬间凋谢。见到她的第一眼,商滕就有这种感觉。再次相遇,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哀莫大于心死。那个时候商滕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现在理解了。电视里的节目从时事新闻变到狗血伦理剧,男主抱着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儿子质问女主,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撕心裂肺的,令人烦躁。商滕把电视关了。等到安静下来以后,他才开口问岑鸢:“你以前,怨过我吗?”岑鸢摇头:“没有怨,我们本身就是各取所取,如果说有错,你和我都不无辜。”这是实话,但实话往往伤人。商滕觉得自己胸口突然有点闷,带着锋利的刺痛感。各取所取。既然是各取所取,那就说明,自己在她眼中,的确只是一件有利用价值的商品。那点价值就是他的脸。他其实也没资格难过,毕竟他做的那些事也挺不入流不是。他厌恶那些不断假装偶遇,有意无意的想要和他有肢体碰触的女人。她们自以为把心思掩藏的很好,却不知道**就写在眼底。拒绝过几次,但那些人仿佛听不懂人话,觉得真爱高于一切,既然爱了,就得大胆一次。商滕没有精力去应付她们所谓的真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知道,自己的身边已经有人了。所以才有了后面那场婚姻。结婚之前,他就把话说开了。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他向来不爱强迫人,没必要,他真想结婚的话,也不缺人。后来岑鸢同意了,于是他们就这样在很短的时间内结婚,甚至连房间都是分开的。第一次的时候,商滕询问过她的意见,这种事情本身就是需要双方同意。更何况他们还是以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在一起的。岑鸢点头后,他才把灯关了。---杯子里的水也喝完了,岑鸢站起身:“那我就先上去了。”商滕也起身:“我送你。”岑鸢摇头笑笑,拒绝了:“楼上楼下有什么好送的。”她开了门离开,商滕跟出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在电梯门前停下。直到她进了电梯,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饼干已经睡了,岑鸢怕吵醒它,动作放的很轻。客厅灯也没开,借着窗外那点月光回了房间。刚躺下,涂萱萱给她发了一个视频。涂萱萱:【岑鸢姐,你火了你知道吗!!】被她这句话弄懵了一瞬,岑鸢把视频点开,就是前几天她在楼下接受采访的那个片段。哪怕她和商滕之间的座位隔了一段距离,但摄像师还是利用角度,非常巧妙的把两个人都给录了进去。相比岑鸢的温柔和善,坐在她身侧清冷话少的商滕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尤其那个话题问完以后,他一改放松坐姿,直起腰背,眉峰微抬。难怪他们问完以后就立刻离开了,商滕这副他们再多说一句就要起身砸摄像机的不爽神情,的确让人觉得几分胆寒。手机接连震了好几下,都是涂萱萱发过来的。涂萱萱:【那个视频的点赞量都破五百万了。】涂萱萱:【果然长的好看的人都不怎么上相,我真的好想告诉评论区里那些犯花痴的人,你们比视频里还要好看的多!!】往下,是几张评论区的截图。【看到这张脸,我孩子直接从我肚子里往外蹦,边蹦边喊爸爸,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赶紧回来看我和我们的女儿!】【我劝你争点气,赶紧把我追到手。】【是情侣吗?是情侣吧?淦!帅哥和美女都内部消化了,剩下我们这些丑的可怎么搞。】【一百万换五年寿命?问这种问题也看准人好吧,旁边那哥们戴的百达翡丽都不值这个价了。】【虽然知道旁边那个是她男朋友,但我还是要问一句,神仙jiejie,搞姬吗!!我愿意当你的P!!!】中间有几条评论被涂萱萱马赛克过,但涂抹的有些潦草,所以岑鸢还是看了个大概。【长的再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有钱人的玩物。】可能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马赛克没打好,涂萱萱赶紧把图片撤回了。涂萱萱:【现在网上喷子很多的,有夸的肯定也有酸的,他们就是嫉妒。】岑鸢笑了一下,给她回过去一条,然后就把手机锁屏放下了。别人说什么,她并不在意,夸她也好,骂她也罢。晚上的时候下起了雨,又急又大,商滕刚躺下,就被手机铃声吵醒。声音还带着倦怠的哑,没看清电话号码就按下了接通:“谁?”那边沉默了很久,男人声线温和:“阿腾。”商滕怔住,困意彻底消散。迟疑了好久,他才试探的开口:“......商凛?”第五十八章那场雨下的太大,以至于第二天出行都不太方便,岑鸢干脆直接放了一天假。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都很倦怠,什么也不想做,也不想动,只想安安静静的躺着。饼干跳上床,在被子上窝成一团躺下。岑鸢略微坐起身,把它抱过来:“肚子饿了吗?”它喵喵叫了几声,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有点痒。她穿上拖鞋出了房间,把窗帘拉开,雨还没停,整个城市仿佛被雨水重新冲洗过一样,像是老物件翻新,很干净。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