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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杂碎就能颠覆的。齐意,你受药性的影响了!”“什么时候离开”齐意没有看他,只是压抑的看着周围沉迷的人群,感觉更是心情烦躁,想要立刻离开这里。鬼面人手一挥,让女子的表演停止了下来,两个妙龄女子随着他的动作走到台前跪下,鬼面具邪魅的说,“冬让普通人沉眠,我们的表演还未结束,各位,天神国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们不畏惧生死,不再规于天地,我们将得到永生。放纵吧,我的子民。”然后原本交缠痴迷的人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弯腰臣服,向高台上的人伸出手,眼里露出敬畏的神色。深山空地,火焰已经慢慢消散了去,更加阴冷的寒气在火浇灭的一瞬间涌入身体,冰冷刻骨!天边,沉沉闷闷,露出漆黑的大嘴在火焰熄灭的一瞬间将万物吞噬。六日前,齐硫等人与从珮阳派出的人在蜀湘相遇。皇帝沈楚秦给出的旨令要他们都把人抓到就抓住,抓不住,就地剿灭,片甲不留。为掩盖身份,齐硫一行人的身份便为游历在大楚边境国土的商队,齐硫化名七爷,齐意与珮阳派来的领头石虎分别是商队七爷的心腹,商队共有十七人,常年在楚境游走,交易国家边境的贩卖,其中以茶叶、珠宝、兽皮为主。唐海才对齐硫较为熟悉,所以齐硫遮了人皮面具,是一张刀疤脸,左脸上有一天用眼角到脸颊的狰狞伤疤。齐硫身上本来就带着亦正亦邪的痞气,装起七爷也是有模有样。而刚刚那一幕,正是他们顺着假银锭追查终于第一次接近了这个yin浸的教会。说什么天神国,糊弄愚民罢了,终究都是为了满足统治者统治的欲望罢了。天神国涉及百姓的阶层极为广泛,且组织游离,没有明确的领导者,但是唯一一点就是,他们制造的这些假银锭均有令不许外流,用于教会之间的流通,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国度一般。如今能查到这次深山‘采购大会’纯属是七爷的商队在蜀湘靠近外属领地的一次猎队交易上发现假银锭的踪迹,顺着这对猎队而找到的这里。猎队的主子唤作毒眼,是当地很出名的地痞出身混出来的老大。齐硫与齐意在‘采购大会’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便趁人不注意悄然退了出来。‘采购大会’藏匿的地方是蜀湘偏僻一处山谷中,地势很是复杂,人烟罕至。等他们回到城镇中落脚的客栈时,天边都已经大亮了洛千雲爬在客栈的桌子上睡的一塌糊涂,一旁的石虎憋着通红的俊脸笔直的站在一旁,与睡着的洛千雲一起等齐硫。客栈的门刚一响,洛千雲立刻就坐直了身子,眼睛都还迷糊着没睁开,但却已经朝门口望去了。进来的两个人身上带着冰凉的寒意,洛千雲刚要站起来,脖子一痛,睡的扭住了。。。。看见两个人,洛千雲眼里立刻蹦出星光,声音却还带着睡醒的沙哑,嘟囔,“你们去哪了啊,我晚上去找你们,竟然一个都不在,哎哟,脖子好疼。”石虎给到了热水给两人,齐意喝了一口暖暖身子,坐着捧着碗暖手。齐硫抱着手臂斜斜的靠在厅内的顶梁柱上,笑着瞅一眼洛千雲睡的满脸印子的脸,“擦干”洛千雲迷茫的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濡湿后一下子就红了,扭头看见桌子上一小滩水迹。“别笑了嘛,人家还不是为了等你们啊。”洛千雲甩了小脾气坐在齐意身边,看见他眉宇之间露出疲惫之意忙伸手去按他的脉搏。齐意拉住他的手,“没事,歇歇就好。”他身上披着宽大厚实的披风清冷的淡笑,洛千雲连忙点点头,让齐意赶紧上去歇着。齐意在走上楼梯的时候身形稍稍一顿,继而有像没发生什么般的回了房间。齐硫靠着柱子,望着离开的修长的身影,唇角的笑意却在恍然之间淡了下来。洛千雲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拦腰,看石虎和齐硫还有话说,就径自去食房熬些养身的药膳去了。石虎低声问,“七爷,洛公子是。。。”他说的很隐晦。齐硫摇摇头,他目前也不知道这小孩究竟是什么身份,不知道他跟着他们是何意,不过,起码现在,这人还没有什么恶意,况且,对齐意。。。。也很好。后续两人又说了说他们在深山中的所见所闻,让石虎下去安排一下人手,准备商讨后续的行动。蜀湘这个镇在蜀湘的最南边,从进入蜀湘开始,地势就及其的复杂,深山老林到处是,山谷山峰处处险,而这个小镇恰好就在蜀湘较高的驼狼山的山脚上,叫驼狼镇,整个镇上大概有五六百户人家,其中最多的就是外来异客,这里是西南国家进入大楚最近的一条路,虽然路不好走,但是驼狼镇上形形色色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街上开始热闹的时候,齐硫边带着几个人出去了。毕竟是商队,该做的还是需要来装一下呢。齐意因为洛千雲极力挽留就留在了客栈休息。七爷的商队里最耀眼的是仅仅摆放着就让人觉得暖和威风凛凛的兽皮。猛虎的兽皮完整干净,花色霸气。狐皮虽然不是上等的白狐,但也是毛色洁白,耐寒,并且是干干净净的。还有一些中上等的兽皮,都是极不错的。为了钓大鱼,邵越拨给齐硫的钱款可是及其的富足。七爷带着人坐在交换的商市,不一会便有不少的人来问,不过,七爷的价钱全部偏高,本身也不是特别上等的东西,这价格也就让人有点却步了。第五十四章兑换假银齐硫让人留在原地等候看货的人来,自己带着石虎沿街溜达。驼狼镇交换货物的商市不大,但是密密麻麻的人,商市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齐硫进了一家瓷铺,里面各种各样的陶瓷杂乱的摆放了一地,好坏都有,大小不一,颜色杂乱,不过考的是眼里,捡到不好的谁也不能怪谁。齐硫从柜台拿了个陶埙在手里玩,埙吹出来的声音低沉,悠扬,古朴,平静。意吹过这东西,是有一次自己生辰专门学来为自己吹的,让他此生难忘。这辈子,他就听过一次,也只听一次就够了。从柜台的帘子后面出来个干瘦的人,三十多岁,很瘦,是干瘦的那种,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看见齐硫只拿着陶埙在看,走上去说,“不买莫试。”齐硫转身看他,眼里的光芒转瞬即逝恢复了常态,“不试过如何知道它的音色?”老板早知道他会这么说,“这埙是常家陶窑烧出来的,只有九只,代表了尘世间九种花类,质量是绝对有保证的。”齐硫举着放石虎面前,石虎瞅了瞅,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