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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强烈的自责与心痛撕碎了他的心,他轻柔的扶著他侧卧下来,习清岸全身都是冷汗,软软的靠在他怀中,过了很久,才有力气出声,我知道女人第一次会很痛,没想到男人的第一次也会那麽痛。对不起,我竟这麽粗暴。李云楼後悔欲死。习清岸露出苍白的微笑,不用道歉,也不用自责,我既对你张开了腿,就愿意承担一切的後果,痛也是我自找的,虽然我是承受的一方,不代表我是弱者。他有他的骄傲和自尊。你休息一下,我慢慢出来,你需要看医生。他向後退。不要动。习清岸痛的皱眉,等你小一点再出来好吗?李云楼苦涩一笑。在你里面¨¨,我恐怕¨¨很难变小。那就先不要动吧,让我喘一口气。李云楼抱著他,轻轻吻他的鬓角,那包覆著他的内壁渐渐变得柔软,偶尔有一阵紧缩,他难受的蠕动了一下,感到爱人的身躯微微一震。对不起,很痛吧?他连忙静止。习清岸微微一笑,让你不要动简直像酷刑,好吧,你可以慢慢的动,不过请轻一点。李云楼摇头,不能再做下去,你需要看医生。我就是医生。他说,直肠大概没问题,不过,¨¨那里裂伤得很严重,我恐怕几天不能走路。李云楼心痛极了,他紧紧拥抱爱人,对不起,我竟然那样失去控制¨¨。云楼,不要再道歉,虽然很痛,可是我不後悔。他感觉他开始慢慢後撤,我不是说不要动吗?再留在里面,我会再强暴你一次。他笑了。你不会,你会非常温柔的对我。李云楼停了下来,你确定?他的脸红了。我已经¨¨有点习惯了这种¨¨被充塞的感觉,虽然还很痛,可是我¨¨想做完他。这样的发言简直是一种罪恶的挑逗,男人下腹又是一阵激昂,他强自按捺下来,不要开玩笑,你会被我弄死的。习清岸微笑,你会温柔的对我吧?男人迟疑了,可是你的伤¨¨。你那麽¨¨大,一定会受伤的,我总要¨¨习惯。他尴尬的不敢看他,总不能每次都做一半就停下来,¨¨我做事,从没半途而废过。清岸。不要让我再说,老天¨¨!他按住烧红的脸。李云楼俯下身来,万般柔情的亲吻他,这个男人让他爱恋到致死无悔,他不但爱他,而且一天比一天敬重他。那麽让我来替你说。他开始缓慢的深入他,你非常爱我,想满足我所以愿意容纳我的分身,让我在你里面。他伸手抚弄他胸口的嫩蕊,以後,我们会有无数次的zuoai,每天,每天,¨¨你将会适应我的大小,在我下面乞求我进入你,你的身体只能容纳我一个人,只接受我侵占你的一切。习清岸咬咬唇,为他露骨的言辞羞赧的说不出话。他的双手各占据他一只乳尖,轻柔而充满怜爱的揉捻著,清岸仰起头,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他缓缓抽送著巨挺,告诉我,你愿意让我每天进入你,直到你习惯我的欲望?习清岸柔柔的喘息著,痛楚似乎已经减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他的下身渐渐挺起,应和著身後男人的旋律。我¨¨我愿意让你¨¨。他停了下来,说出自己的心声,不论男人女人,我只让你碰我,¨¨只容纳你一个人,只让你一个人¨¨进入我。李云楼的抽送强劲起来,但仍小心的不伤害他,抬高臀部。他柔声命令。他听话的挺身抬起,一只手乘势伸到他身前,攫住了他的娇挺。啊。他惊叫一声,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已经顶入他最深处。嗯¨¨啊¨¨。他狂乱的叫喊出声。痛吗?李云楼一挺之後便不动,受的住吗?他喘息著,没有那麽痛了,¨¨好奇怪,有种酸涨的感觉¨¨。他的话语让李云楼激动起来,他不愿前蹈覆辙,以坚定的方式缓慢而深入的挺进他,一手在他的娇挺上搓揉著。啊¨¨啊¨¨。含媚的呻吟出自习清岸的口中,他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如此yin荡的声音,他咬住唇阻止自己出声,已经羞红了脸。继续叫。李云楼吻著他的耳侧,我喜欢你叫喊的声音。放开¨¨放开我那里,¨¨我会出来的¨¨。可怜的娇挺受到肆虐,顶端已经泌出晶莹的汁液。李云楼吃吃笑著,那可不行,我要你和我一起出来。他残忍的按住娇挺的根部,却又轻抚玩弄顶端。啊¨¨。得不到释放的习清岸哭了,不要,¨¨让我¨¨嗯¨¨啊¨¨。那只让他痛苦又充满快感的手掌,和身後加快抽送的挺涨的欲望带来的麻痒,让他升到天堂和地狱的极乐和极痛,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在男人身下婉转哀怜著。李云楼不愿意太快释放,那接纳他的内壁已经变得柔软而有弹性,在清岸的激情下一收一放,像是一只强力的吸盘,紧紧吸附著他,那温暖而湿润的甬道让他欲仙欲死,他没有想过爱人的身躯会带来如此的极乐,那婉转的呻吟,雪白柔美的身躯,燃满情欲的爱人脸孔,让他几乎再次失去理智。他温柔的拥抱他,下身却反而残忍的加快律动的速度。习清岸已经意识不清,软软的趴伏在床褥上,臀部被高举,被强行承接男人的雨露,随著云楼粗暴的抽送,他如同坏掉的娃娃般无法回应,被动的因撞击而震动,他柔媚的呻吟著,觉得快感已经充到了顶端,娇挺却被箝制住无法释放,他哭叫起来,云楼,¨¨求你¨¨。乖孩子,再忍耐一下。李云楼温柔的吻著他的耳侧。股间超出容纳极限的异物让他酸涨而酥麻。他的眼泪沾湿了床褥,柔媚的呻吟被掩盖在云楼粗重的喘息下,巨龙不断在直肠中横行,彷佛没有终结的时刻,他哭泣著恳求,给我,¨¨云楼¨¨给我¨¨。李云楼吸口气,加快了速度,狂猛的侵袭,撞击到他的深处,体内的巨挺更加肿胀,一次一次割开他的直肠,顶入最深处,在同时,仍不断刺激他被箝制的娇挺。他已经呻吟不出来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