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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再言语,末了回答道:“不知道。那天之后,主子拟完圣旨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莫邪的眸色渐暗,他可以听出喜公公所言属实,他真的不知道李念白去了哪里。莫邪浑浑噩噩的离开了皇宫,他去了林枫的府上,莫邪知道李念白和他曾一起长大。今日正巧林枫当值,并未在府上,他本想离开却被一女子叫住了,那女子妇人打扮,应该是林枫的夫人。女子模样清秀明媚,像极了南方温暖的四月天。“你是莫大侠吧?”莫邪点头承认,女子笑了,眼睛弯成月牙。“你来找林枫是为了打听李念白的消息吗?”莫邪心一惊,这女子究竟是何人竟敢直呼李念白的名讳。她显然也看出了莫邪的疑惑。“我是谢韵玲,李念白曾经娶的皇后,现在是林枫的妻子。”莫邪:“......”今日注定会很难度过,莫邪苦笑,李念白究竟瞒着自己多少事!?可是他现在不关系这三个人的恩怨纠葛,只想知道自己的念儿去了哪里!“你知道他去了哪吗?”谢韵玲笑着摇了摇头。“你也不用去问林枫了,他也不知道,念白走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莫邪想要离开,谢韵玲没再留他。“你若找到他,告诉他我现在和林枫很好,谢谢他当初娶我之恩。”女子笑的幸福明媚,其中故事莫邪已明白大概,谢韵玲或许与林枫早已私定终身,可是谢将军定是不同意的,他想让女儿嫁入皇宫,不可能会让谢韵玲与林枫在一起,于是李念白便娶了她,给了谢将军国丈之名,给了林枫一个完整的谢韵玲。你把周围人都安排的甚是妥当,可为何你对自己却是如此的狠心呢?!莫邪来到李倾的王府。但还没有踏进王府大门,就被一个红衣男子挡在了门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他不知道李念白去了哪里,但是对于他所做的一切李倾很生气,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人哄好,你不要再提起他了,这是李念白留给你的信,他说如果你来便交给你。”傅紫墨将信递给了莫邪便转身离开了。莫邪双手有些发颤,感觉手上的这封信有千万斤重,让他难以握紧,莫邪害怕里面李念白说着那些绝情的话,说着那些让自己再愤怒到糊涂的人或事,但是这次自己不会再离开了。他拆开了信,看着那人熟悉的字体,瞬间将最后的这点坚持打垮。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谢谢你原谅我。谢谢你没放弃。谢谢你从未离开过。我的念儿。花谢会再开,人散便再寻回来,我如未曾来,你便不许离开。信中所言:走你走过的路,看你看过的风景,体味你喜欢的事物,只愿能与你引起共鸣,这是我能想到的予你最浪漫的礼物了,以后的新鲜玩意我寻给你可好?第19章第十九章他,这个人啊莫邪将信放在李忆宣的面前。他神色凄然,像是遭受了不小的打击。去他的浪漫礼物,去他的引起共鸣,明明要一起做的事为何你偏要自己出发。李念白,你究竟有多能忍,我都难受成这般模样,我还能找个人来怨,来气,可你呢,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怎么能对自己如此残忍呢!“告诉我,他在哪,我不信你不知道!”李忆宣扫过案前的书信,他是知道这封信的存在,因为是皇兄拜托他送至皇叔手中的。说实话,他是如此嫉妒眼前这人,他将皇兄弄成那般模样却一走了之,而皇兄临走前最心心念念的还是他。所以他不想让这人知道这封信,他让他难受,让他后悔,让他知道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莫大侠,信已收到,你就应该知道皇兄的意思,朕是也不会告诉你皇兄在何处的,能不能遇到全凭你二人的缘分了。”去他的狗屁缘分,那些玄妙的东西莫邪现在无心管,他只要他的念儿!看到了莫邪脸上闪过的冷光,这人武功真的太过高强,呼吸之间全带凌厉。“怎么?还想血洗栖辰殿?”殿上人语气玩味,眼光里却透着冰,回想那日情景,莫邪心中一痛,整个人竟踉踉跄跄后退一步,在这个小皇帝面前他显得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我只是想见见他,想告诉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的荒唐。“我曾想放弃一切和他在这深宫里度过平淡一生,我想用我的这身功夫去为他保卫整个天下的太平,他想要一个稳定的江山,我给他便好。杀尽佞臣外寇,护他一世安宁,江湖可以不要,名声可以不要,我只求让我的双手沾满献血换他一生都能保持仁心纯粹。”“可是我错了,他一心想要成全我,是我先放弃的他。”“所以,请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要去和他说一声,我错了,我不闹了,让我回去行不行?”李忆宣想起哥哥那日醒来的样子,如从噩梦中惊醒,他握着自己的手问。“他人呢?”之后彷如想起了什么,无奈一笑,笑着笑着两行清泪便停不下来了。李忆宣知道二人的感情,也为这兜兜转转的世事唏嘘。初长成的小小少年皇帝未食情之滋味,但也能明白其中定是苦涩十分。怨也罢,恨也罢,痴也罢,苦也罢。就让这一切都消散吧。“莫大侠,我告诉你了也无用,皇兄是不会见你的。”“五皇叔说的没错,皇兄不适合做皇帝,他心太慈,那次事情,几千条江湖人命再加上那些朝夕相处的侍卫,还有五皇叔。”“皇兄觉得是自己逼死了五皇叔,是自己的私心才导致了这些人的死亡。所以他在赎罪,而你便是他的私心,是他一切痴念的集结,这段时间皇兄是不会见你的。”“告诉我,他在哪。”不管他见不见我,只要能陪着他就已足够。李忆宣轻叹。“皇兄去了皇陵。”转眼春已去夏已至。皇陵不比皇宫,吃穿用度以及周遭环境都是天壤之别。一个满面愁色的小太监将食盒从殿中拿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小太监提着灯回自己的住处,夏日虫多,灯火有招惹蚊虫,不一会,小太监身上就被叮咬出十多个包来。“真搞不懂这人,放着好好的皇位不坐,定要来这吃斋念佛。”小太监嘟囔着快步离开了,未发觉殿前那棵枝繁叶茂的枫树上躺着个人,正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