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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来:“璨少,好久不见,来喝酒吗?”吴庭璨摘下墨镜:“是啊。上次我去俱乐部还想找你呢,结果你没在——真被人包了?”雪莱透过车窗,看见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穿着露脐的小背心,长发大波浪,红唇如焰,斜眼如刀,正在吴庭璨背后瞪着自己。他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哟,你不是一直不肯被包的吗?这回是谁啊?”吴庭璨上下打量他,目光垂涎,语气轻佻,嘴上问着,但似乎并不是真的好奇雪莱背后那位金主:“那现在不是少爷了,是人妻了?”雪莱迎着吴庭璨的目光,心想今天乐子是找不成了,但生意说不定可以赚上一笔。“璨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他向后退了一步,害羞似的微微偏过头:“我要回家了。”吴庭璨看他这副娇羞的小模样,本来五分的色欲也变成了九分,着急忙慌下车拉住他道:“这么早,回什么家啊?陪我喝酒去!”雪莱一脸为难:“这不好吧……我不能晚回去的,而且璨少不是已经有人陪了吗?”吴庭璨道:“哪儿有?我是送她回家!”说完他扭头就是对着车里吼道:“哎,今天有事,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那大波浪气得要死,然而不敢得罪吴庭璨,只好推开车门下了车。吴庭璨拉着雪莱绕过车头,硬把他往副驾驶里塞:“小宝贝儿,咱们都多久没见了,陪我喝一杯都不行吗?你那个老公天天搂着你呢,少他一会儿能有什么?”雪莱半推半就,委委屈屈的妥协道:“好吧,但是只能喝一杯啊,我五点前要回家的。”吴庭璨这个人很有一点角色扮演的情节,而且偏爱人妻不伦这样的剧本。雪莱陪他喝酒喝到了酒店房间里,知道他喜欢什么,一边挨cao一边哭喊,完全就是个遭人玷污的小娇妻,极大满足了吴庭璨的癖好。事后吴庭璨从领口拆下自己的翡翠领针,亲手别在了雪莱的内裤上。“宝贝儿,快回去吧。”他隔着裤子拍了拍那只领针:“别让你老公等急了。”雪莱看他一眼,软着腿慢慢走了出去。及至阖上房门,阻断了吴庭璨的视线。他一改姿态,快步走去卫生间,在厕所隔间里把那只领针拆了下来,对着灯光拍了几张照,然后装到胸前口袋里。吴庭璨趣味是低俗了一点,不过用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这领针上的一对儿翡翠莹润剔透,水头极好,少说也要百万了。雪莱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把照片放到群里,问有没有人想收,不出一会儿就有好几个询价的。他点点戳戳的谈判一番,最后以九十万的价格卖给了一个茶楼老板,顿时身心充实,一点也不空虚了。郝帅对他的白天的行踪一无所知。雪莱有他的副卡,但是看他那个小气吧啦劲儿,从不去刷什么贵重的东西,也就是每天买买饭而已。今天他捞了一笔,心情好,于是从饭店订了一桌鲍翅寿喜锅,打算自我庆祝一下。郝帅回家以后看到饭桌上的东西,很是惊讶:“今天吃这么好?”雪莱一本正经的摆着碗筷,认真说道:“是啊,我看电视说马上就要白露了,这段时间应该秋补,所以就订了这个回来给你。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加班吗?正好补补身体。”郝帅洗干净手坐下来,从雪莱手中接过调好了的酱料碟子:“其实鲍鱼鱼翅这些东西,营养餐成分并没有传言说的那么高,只是市场炒作而已。偶尔尝个鲜就算了,不用真拿这些当补品吃。”雪莱心情顿时就不美妙了,暗骂这还真是个抠门精,我都没有刷你的卡,你还在这儿挑三拣四……他绷着脸坐下来,自己捞了一勺鱼翅放到碗里:“是吗?我没有你懂的多,那以后不买了。”郝帅看他脸色不对,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不过市场上卖的这么贵,肯定是有道理的。你要是想吃,下次我再给你买。”雪莱轻哼一声,自顾自的夹菜吃饭:“不用,我也就是偶尔尝个鲜而已,不会乱花你钱的。”郝帅神情局促:“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也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来,只是笨嘴拙舌的认错:“雪莱,你别生气”雪莱看他一眼,从锅里夹了一片白菜叶放到他碗里。郝帅立刻拿起筷子吃了。雪莱问他:“好吃吗?”郝帅点头:“好吃。”雪莱又夹了一只鲍鱼放到他碗里。郝帅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也两三口吃掉了。雪莱又问他:“好吃吗?”郝帅连连点头。雪莱问:“白菜好吃还是鲍鱼好吃?”郝帅这回开窍了,立刻答道:“鲍鱼好吃。”雪莱看他战战兢兢的傻样儿,忍不住笑了,决定不再跟他一般计较:“既然好吃,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吃你的就是了!”郝帅看见雪莱露出了笑模样,如获大赦,总算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拿起筷子便是闷头大吃。及至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雪莱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从面膜罐子里挖出一大坨白色膏体,细腻均匀的糊了满脸,然后就这么回到卧室躺了下来。他晚上也会用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涂脸,但是从来没有当着郝帅的面做过面膜。郝帅乍见他这个白如女鬼的形象,吓了一跳:“你要涂着这个东西睡觉吗?”雪莱非常好脾气的向他科普:“这个是面膜,过一会儿要洗掉的。”然后他平躺下来,从床头拿了一本杂志翻开:“我还得等好一会儿才能去洗呢,你先睡吧。”郝帅本来还想和他亲热一下,不过看他满脸白泥,实在是不堪下嘴,也就背过身去睡觉了。雪莱悠然自得的翻着杂志,直到听见郝帅那头响起了微微的鼾声,便轻轻起床去卫生间把脸洗了,顺便还拍了点保湿水。他解开睡衣领口的两粒纽扣,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锁骨上的齿痕,估计明天用遮瑕膏涂一下,应该可以把这些痕迹盖住。“大不了就去拔个火罐。”他面无表情的思索着:“反正那个笨蛋也看不出来。”第二天郝帅出门以后,雪莱打电话约了那个茶楼老板,把翡翠领针成功卖掉。当天晚上洗过澡,他躲在卫生间施展精湛的化妆技术,把自己的锁骨涂抹成了白璧无瑕,然后放心大胆的回了卧室。郝帅果然挨挨蹭蹭的贴过来抱住了他,他也不怕,该接吻接吻,只不过在进入正题之前,主动转身背了过去。如果面对面,郝帅肯定会忍不住去吻他的脖子肩膀,遮瑕膏再防水,也不禁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