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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专心皮rou生意了。皮rou生意油水大,但有时是比陪酒更不容易的。雪莱开始接二连三收到各种名贵珠宝,奢侈大牌的包包,但身上也频繁落下青青紫紫的痕迹,稍微消下去一些,又重新覆盖上新的。客人们来俱乐部找乐子,而他就是那个乐子,在床上哪儿会有什么温柔?雪莱过了一段这样的日子,觉得很累,虽然物质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在被客人粗暴进入的时候,他有时会想起郝帅,想起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时郝帅说过的话,当时郝帅说祝他找到更好的客人。如果以前没有遇到过郝帅,他一定会觉得这些送他名表珠宝的客人就很好,可他既然遇见了郝帅,在被折腾的受不了的时候,心里便会不由的犯糊涂,不知道这个好究竟该如何定义,是送他东西好?还是呵护心疼他好?他那么贪心,如果可以,最好是来一个又有钱又温柔的客人。当然了,他脑子还没有坏,知道这种事情想想也就算了,世上本来就少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就算有,也不会落到他的头上。初八这天,俱乐部接到了一位VVIP客人的电话,说别墅开party,想接几个少爷去玩一玩。经理不敢怠慢,精挑细选,用车子送了三个人过去,雪莱也在其内。别墅的主人是某高官子弟,喜欢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朋友一起开无遮大会。雪莱进入别墅之后,发现里面人头攒动,比群魔乱舞还要不堪,客厅里放着闹耳的音乐,中央还有人摇头晃脑的跳舞,旁边沙发上就已经有几对男女颠鸾倒凤的激战起来了。雪莱在床事这方面已经算是放得开,什么姿势都可以摆,但对于这样当众交媾供人赏玩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所以进入别墅以后便行事低调,生怕被哪位少爷看上,也这么大庭广众的搞上一场。只可惜他那相貌实在出众,即便是躲到角落里站着,也还是被人发现了。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嘴角含笑,问他:“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不去跳舞吗?”雪莱仰起头看他,背景是曳地的香槟色窗帘,像只迷路的小动物,有一种引人捕捉的天真:“……我不太会跳舞。”男人向他伸手一只手:“那要不要上楼休息一下?”雪莱心下松了一口气,将手放到他的手里:“好啊。”男人带雪莱上了三楼,进到一间房间里。这房间看起来不像客房,可也没有很多私人生活的痕迹。男人将雪莱带到床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问他:“你叫什么名字?”“雪莱。”男人笑了,低头吻他眼睛:“真是个好名字。”在被拷在床头之前,雪莱还以为这是位温柔的客人,但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完全和温柔没有关系了。有一种人,大概是心理变态,需要通过伤害来获得快感。雪莱右手被一只情趣手铐拷在了床柱上,下面插了一只满是倒刺的按摩棒。按摩棒的尺寸太大,撑得他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男人衣冠楚楚,饶有兴味的握着那只按摩棒抽插顶弄,每当雪莱身体适应一些,就用另一只手上的鞭子抽打雪莱,让他抬头的前端重又萎软下去。这并不是一场欢爱,只是男人一个人的亵玩而已。雪莱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能够听见鞭梢破空的声音。目不能视的恐惧和rou体上真切的疼痛轮番折磨着他,可他咬牙忍着,不敢高声喊叫,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泪水与冷汗浸湿了他眼前的黑布,他在周身火辣辣的疼痛之中,把嘴唇咬出了血。他很害怕,但是不敢反抗,不管是别墅主人还是主人的朋友,全都非富即贵,他要是惹恼了男人,就算男人不把他捏扁搓圆了,罗姐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男人这样玩弄了雪莱足有两三个小时,终于舍得把那根按摩棒抽出来,换上自己的东西。但折磨并没有结束。雪莱头脑中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只记得自己最后是被勒晕过去的。雪莱苏醒的时候,眼前的黑布和手上的镣铐都不见了,至于那个男人,也是一并不知所踪。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有枕边多出一张私人名片,印有男人的姓名与电话,除此以外,什么多余的信息也没有。雪莱浑身还赤裸着,想要先把衣服穿起来,可发现自己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喘气,嘴唇干燥起皮,喉咙哑的发不出声音,不必抬头去看,也知道现在身上是何等的惨不忍睹。他一开始还在想,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千万不能让人看到,不然也太丢脸了。不过想了没多久,他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别墅里太安静了,静的好像根本就没有人似的,现在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如果没有人来发现他,那他就只能躺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如此又躺了半个钟头,依旧没有人来查看这间房间。俱乐部那边知道他被带出去了,第二天没有回来也不会奇怪,只会以为他被客人留下了。如果他自己不向外界联系,是不会有人主动来找他的。雪莱一直都是孤独的,但第一次因为孤独而产生恐惧。他在深市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只拥有一堆华丽昂贵的奢侈品,然而在这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关头,奢侈品并不能赶来救他的命。雪莱再一次失去了意识,在昏迷中,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还在郝帅家里。郝帅抱着他,没有说话,然而目光中满是疼惜,那怀抱温暖又安全,他枕在他的怀里,一颗心前所未有的安宁,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受到伤害了。直到身上针扎似的一疼,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胸前有冰凉凉的触感,是护士正在给他上药。他是被定期来别墅打扫的清洁工发现的。那栋别墅不过是主人众多房产中的一处而已,平时不住人,聚会散场后就空了。那天他太过低调,无声无息的被男人带了上去,另外那两个俱乐部里的男孩子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就没有招呼他——又或许是知道的,只是懒得去找他而已。被发现的时候,他身上的鞭伤都发炎化脓了,发烧到四十度,严重脱水,再晚一点,可能真的要死在那里了。护士动作算不上温柔,见雪莱睁开眼睛,便隔着口罩对他说:“呀,你醒了啊?赶紧联系家属吧。你这个伤用不着住院,吊两天水就行了,现在科室里病床紧张,能回家养着就回家去吧!”“我……”雪莱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喉咙里跟吞了刀片似的,又肿又痛,根本发不出声音。